“梅?”
“走吧。”
梅若水转身示意,一名黑衣死士上前,一下子点中了胭脂公主的穴道。
胭脂公主倒了下去。
云儿和王嬷抱住了她。
胭脂只能看,不能动。
任由云儿抱着,在六名死士的护卫之下,向后面撤去。
“你,为何?”
刘邵没有去追胭脂,他不会去追,他知道,谁也逃不掉。
“邵,放手吧。她不属于我,也不属于你。”
“只有死人才会给我说这些话,因为跟我说这些话的人都死了。”
“你杀了我吧,邵,放了她。”
梅若水上前一步。
“主子!”
五死士上前一步,拦在梅若水面前。
“哈哈。”
刘邵仰天长笑,笑声中,血开,人倒下去,成了尸体。五具,一具不少。都是脖子上开了一朵艳丽的红花,那是刘琰的绝杀一剑。
“你不怕死?”
剑横在了梅若水的脖子上,雪白中的一朵艳红,凄美极了。
“邵,死在你的怀中,是我是大的快乐。”
梅若水抬起唯一的一只手,抚上的刘邵的眉心。
“你又瘦了!”
“你总是世上最在意我的人。哪怕你死了。”
“因为我的命是你的。”
“所以你就一心想着还我的这条命吗?”
“是。”
“你听着,你的命是我的,她的命也是我的。”
刘邵的话落了,人已经远去了。
淡淡的血腥中,只留下凄然倒地的梅若水。
他一身是血,不是他的血,是地上的死人的血。
他并没有死,刘邵的剑,在他的脖子上只留下了一抹伤痕。
可是,痛的,是他的心。
“不要,你这个恶魔,你放开我!”
胭脂公主的声音传到梅若水的耳朵里,梅若水笑了,凄然的笑了,命中注定的,总是逃也逃不掉。
不用问,梅若水只要一看到被抱在刘邵怀里,拼命挣扎的胭脂公主,就知道,那些人都死了。
“恶魔,你这个恶魔,我死,也不会跟你走。”
楼雪雨拼命挣扎。她的手拍打着刘邵的脸。
刘邵没有理会,就像那是另一个人的脸。
一路带风,他站到了梅若水的面前。
“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她的命也是我的。”
刘邵的大手粗暴的撕开了楼雪雨胸前的衣裳。
没有血玉的神力保护,楼雪雨此时成了一个待宰的羔羊。
雪白的白狐大氅开了,胸前的白色纱衣碎了。
雪白的,粉嫩的肌肤露出来。
在这样的黑夜里。
犹如一朵白色的昙花,一瞬间开放了。那样的纯洁,那样的美丽,晶莹如一滴山间的露珠。
“邵,求你!放了她!”
梅若水颤抖着手,抓住刘邵的衣摆。
“樱桃,你错了。你错就错在,你爱了,却不能要。你要了,就是毁灭。”
刘邵笑了,笑的有几分****。
“樱桃,你和她连孩子都有了。还让我放了她。为何要放了她,没有血玉的保护,她就是我掌心中的一朵花,她是我的。这要怪,就怪你吧,你不该得了她的身子。让她失去了血玉的保护。”
刘邵的手探入了楼雪雨的胸前,粗暴的蹂躏着那团柔软。
“哦,不要!”
楼雪雨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恨,恨自己为何不跟着母后死了。
如今落到这个下场。
“不要,哼。”
刘邵的声音没有落在地上,却落在了楼雪雨的胸前,他的头压住了声音,在一片雪白的衣裳碎片里,他找到了他一生最想要的东西。
“畜生,你是个畜生!”
楼雪雨颤抖着声音,语不成声,她受不了这般的折磨,不禁弓起了身子,去抵制这痛苦,而又让人颤栗的感觉。
“畜生好。我就是畜生,畜生是只知道索取,而没有爱的。可是,我这个畜生却爱你。”
刘邵的唇压在了楼雪雨的唇上。
这些话粘粘的,也落在了楼雪雨的唇上。
“放开我!”
楼雪雨的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抓住了刘邵的头发。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在寻求最后一个逃生的机会。
“哦,痛的快活。”
刘邵笑了,全然不管自己的头发。楼雪雨的那点力道,在他的眼里,就等于给他抓痒。
“胭脂,你可知道,你有多美。全天下的女子在朕的眼里,都是粪土。朕只要你。”
那个你字最后只是一个模糊的音符,因为,刘邵的唇已经来到了他最想来到的地方。
那里,是他梦中的桃花源,那里,有粉红的桃花,有雪白的落雪。
就像那个晚上,一地的雪白中,点点的桃花的落红,是如此的艳丽、妩媚、诱人。
他啃咬着,犹如吸吮着桃花汁的甜美。
“胭脂,朕的心。”
刘邵的声音颤抖了。
他的身子可怕的颤抖着。
这是一生中,从来也没有过的事。
江湖十年,他阅女无数。
多少少女的童贞,在他的野蛮中被掠夺。
多少少女的玉体,在他的身下挣扎哭泣。
他从来也没有怜惜过,也没有如此沉醉过。
可是,此时,身下的这个小小的身体。却让他颤抖了。
“胭脂,胭脂?”
他叫着她的名字。
这个梦中千回百转的名字。
他的手抚上了白狐皮氅下的那个最醉人的地方。
那里是一片玉树的林,是一片幽深的泉,那里滋生着许多的美丽的花,四季开放着。
而他就是那一只闻香而动的蝴蝶,他来了,哪怕死在这朵花上,他也会来。这也是他的宿命。
吻如此轻柔,抚摸如此销魂。
胭脂不禁闭上了眼睛。
两行泪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