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一片哗然,这路嚓太笨了,把丞相都给连累了。
“朕不相信丞相会鼓吹你来逼宫!路嚓,今日是你挑头的吧?朕若不罚你,只怕今后逼宫事件还会发生!来人,消去路嚓顶戴,贬为庶民,廷杖四十,轰出宫门,从此不准再进京城一步!”楚宜轩站起来,下了命令。
下面的人都吓傻了,御林军飞快的进来,把哀叫的路嚓拉出去。楚宜轩淡漠的说道:“如此贪生怕死之辈岂能率领我月黄国的军队?诸位爱卿,你们还有事吗?”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下面都纷纷跪了下去,谁也没想到皇上这么年轻却手腕如此凌厉,朝堂之上睁眼说瞎话,还让人无法反驳。
楚宜轩手背在身后,无语,大步走出朝堂,留下身后额头冒汗的臣子。
回到御书房,三位师父在给天晴运功排毒,见到楚宜轩进来,三位师父这才停手,纷纷擦了下汗水。“皇上,没事吧?”
楚宜轩微微一笑,“没事!”
“皇兄,你真厉害啊,他们都走了吗?”楚祥瑞跑来问道,一脸的纯真。
楚宜轩点点头。“好了,祥瑞,你可以回去了!”
“哦!”楚祥瑞看他似乎很累,只好走了。
“皇上?”小师父上前关切的问道。“真的没事了?”
“没事!”楚宜轩也不多做解释,只是笑笑,面对天晴,她睁开大眼,看到全屋子人,心中一阵茫然,“我怎么了?”
侍女搬了红木凳子放在床前楚宜轩做了下来。“你的余毒发作了!”
“呃!”回想起在御膳房的事,天晴脸一红,昏倒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公子,我没出洋相吧?”
楚宜轩摇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没有,你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草儿!”
“真的呀?”天晴茫然的摸着自己的脸,陷入了沉思,她怎么觉得和做了一场春梦似的呢?
“三位师父,草儿的毒解了吗?”楚宜轩的语调很淡。
“启禀皇上,还没有!”小师父怕楚宜轩担心,又道:“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以后每日都给她驱毒,希望能最终把毒素去掉,那金刚的毒,倒是快配出解药了!”
“是吗?”天晴一怔,“小师父,你说我可以解了金刚的毒了?我还能活着是吗?”
小师父点头,“还差一味西域的药,来了配上就可以了!”
“太好了!”楚宜轩捏了下天晴的鼻子。“草儿,朕说过你不会死的,朕怎么能让你死呢?就算你看不上朕,朕也不会公报私仇的,你依然是朕的草儿!”
“公子!”天晴感动的吸了下鼻子,差点流出眼泪来。“你笑起来的样子真让人怀念!”
“是吗?那只要你毒解了,朕以后都会笑给你看!”楚宜轩回头。
“三位师父,你们快回去配那最后一味药吧,朕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
“是!”他们都离开了。
楚宜轩激动的握住天晴的手。“草儿,今日我终于跨越了!”
“跨越了什么?”
“今日大臣们来逼宫了!”
“逼宫?”天晴惊愕,“天哪,这很严重啊,你怎么一点也不紧张?”
“为什么要紧张?”楚宜轩挑眉。
“可是都逼宫了呀!”
“不用当回事,兵权在朕手中,不用怕!”楚宜轩拍了下她的肩膀。“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是因为我?”天晴心中一颤。“是不是因为皇后的死触怒了赵丞相?”
“他在幕后,算吧!”
“公子,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天晴知道他新帝刚登基,还没坐稳这皇位,就像皇兄当年一样,想到皇兄,她心中一阵难过。“公子……”
“怎么哭了?”楚宜轩的手拭去她脸上的泪。“哭了太难看了!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可不是爱哭的人呢!”
“公子,皇位不是那么好做的,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虽然帝王统管着整个国家,可是帝王也有太多的危险,就像我皇兄,辛苦了好几年,还是英年早逝了!”
“肖云天?”楚宜轩的眼中闪了下。
“我皇兄莫名的没了,到现在我不知道皇兄怎么死的!”提起皇兄,她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心里一阵纠结,怎么能想到皇兄和欧阳清明是亲兄弟呢?还是自己杀父杀母仇人,她和欧阳清明之间终究隔着一道隔膜!
“你怀疑他不是生病去世?”
“我不知道!”天晴摇头,“我只是感到很奇怪,他那么年轻啊!可是我们进不去皇宫,皇宫被皇后掌管了,她要垂帘听政!”
“好了,不想了!”楚宜轩的眼中一转。“你说皇后要垂帘听政?”
天晴立刻住口,这是两国啊,国中之事还是少说的好。“我也只是听说!不知道具体的怎样!”
楚宜轩笑了下。“草儿,你是不是担心我知道大楚的宫廷内幕对大楚不利?”
“公子会吗?”天晴有些紧张。
楚宜轩眨眨眼睛。“你觉得呢?”
天晴心中一慌,低叫道:“公子?”
楚宜轩咧嘴笑了。“草儿,你还是那么不经逗!”
这时,门外传来探监的禀报。“启禀皇上,八百里加急信!”
“呃!”楚宜轩挑了下眉,“我去去就来!”
天晴心中恍然,他刚才是什么意思?天晴长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总是让她心中觉得愧对他,****如此只重他选择运功为她解毒,这份体贴,让她感动。
不多时,楚宜轩走进来,神色凝重。
“怎么了?”天晴不解,直觉和自己有关。
楚宜轩郑重的对她道:“草儿,有个消息,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公子请说吧。我受得住!”
“欧阳清明登基了!”楚宜轩说出刚来的加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