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萧潋尘才是她的夫君,是小执儿的亲生父亲,那么楚倾衣呢?这些年,他不也是她的丈夫,小执儿的父皇吗?
“哎——”重重地一声叹息,如今的她,已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楚倾衣怎么还没有来找她,这些日子他一定也不好过吧,失去了她,也失去了小执儿,如果萧潋尘真是她当时深爱的男子,她又该做出怎样的抉择,最后的选择对得起楚倾衣,对得起萧潋尘吗?
还有小执儿,若小执儿的生父真如他们所说的是萧潋尘,那么小执儿有权利选择叫谁爹。
“哎——”无奈地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就是每次楚倾衣想行周公之礼的时候,她总是为难地拒绝了他,而萧潋尘才这么些日子的相处,每次的亲吻,她总被吻得七荤八素,甚至心里想要得到更多。
完了,她不会是陷了进去了吧!那楚倾衣怎么办?三年的夫妻,他待她如此的好,叫她怎么忍心背叛、离开。
翻了个身,烦恼的夏画眉干脆趴在了床上,将美丽无暇的小脸埋入了雪白的棉被里。
还是睡一觉吧!睡醒了再想,否则一会又要头疼的,现在明镜可不在她的身边。
“哎——”被子内发出她无力而沉闷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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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几个人与宴执玩得不亦乐乎。
萧潋尘看着他灿烂而天真的笑颜,露出明亮的一笑,连纯粹如墨的眼瞳都染上了几许笑意。
“王爷。”弦音进了大厅,朝他简单地行了礼。
“什么事?”萧潋尘的目光并没有从宴执的身上移开。
“请王爷借一步说话。”
“嗯。”萧潋尘点头。
见着萧潋尘与弦音要出去,宴执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他老娘的身影,才喊了声:“爹爹,你要和姐姐去哪里?”
萧潋尘笑着朝他走去,将宴执抱进怀里,“小执儿在这和舅舅他们玩,爹爹出去会儿就过来。”
“哦!那你要早点过来陪小执儿哦,爹爹。”宴执期盼地看着他的双眼,用粉嫩的小脸蹭了蹭他的脸。
萧潋尘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才将他抱回夏天炎的怀里,“跟舅舅好好玩,一会爹爹就进来了。”
“嗯!”宴执乖乖地点头。
“爹、大哥,好好看着小执儿,别让他跑出去了。”他就担心楚倾衣找上门来,现在他要守护的不止是夏画眉一人,还有他们的儿子,萧执。
“放心,小执儿我会牢牢看住他的。”萧潋尘的担心,夏天炎自是明白。
夏腾飞也点了点头,“潋尘,你有要紧事就先去吧!”
出了厅,外面的气温冰冷,风很刺骨。
走到路上,萧潋尘问:“什么事?弦音。”
弦音沉思了会儿,才说:“王爷,上回那块玉配有些眉目了,知道王妃这几年都呆在西陆,那么那块白玉肯定与西陆脱不了关系,据十二骑回报,这玉佩本是从邻国进贡给西陆先皇的,共是一对,而西陆先皇将这白玉又送给了情儿郡主。关于琉璃宫胭脂阁的沐情姑娘,几年前,王爷也有吩咐属下去查明她的身份,属下怀疑情儿郡主就是她!而佩戴那块白玉的人极有可能是沐情姑娘!”
琉璃宫胭脂阁的沐情……
这么多年,他都忘了还有这个人的存在。
是呵,当年因为怕眉儿吃醋,所以他潜走了四王府所有的侍妾,包括琉璃宫胭脂阁的女人,除了沐情外。
留下沐情,是因为当时他就怀疑她是西陆先皇送过来的探子,这些年因为寻找夏画眉一事,他倒是给忘记了,如今弦音重提,他发现二事重叠,还是有些相似处。
沐情的眼神,确实与三年与夏画眉走在街上的那白衣女子如此相似,会是她吗?若是她害他们分离的,他定不轻饶!
“弦音你让人继续查,看看她是不是当日易容成小荷模样的那人,这玉佩的主人是不是她!”萧潋尘的声音顿时冰凉,手微微地握起,本是温润如玉的俊脸,此时蒙上了冷意。
“是!属下遵命!”她也想早日找出害王爷与王妃分离的罪魁祸首,到时候她定不轻饶,弦音的脸上浮起了怒意。
抱着熟睡的小执儿回了房后,一看床上趴着的人,萧潋尘宠溺地摇了摇头,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怎么还如此不会照顾自己,大冷天的穿得那么单薄地趴在被子上睡觉,就不怕着凉了他会心疼。
将小执儿轻放到床里头,拿了条小小的毛毯给他盖好,才将夏画眉翻过身来,抱起腾出了块地方才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担心小执儿冷,萧潋尘又将被子尽量往小执儿那儿拉了又拉。
看着他们母子香甜的睡相,萧潋尘忍不住一笑,这一刻,他一等就是三年。
脱下外杉与靴子,萧潋尘也在夏画眉的身边躺下,轻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抱进怀里,另一手与她的手十指交握,试图想将自己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