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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危险(二)

第八章:危险(二)

我不要走,我们一起进来,要走也一起走,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一走了之。尤少秋红润的双眼流露出几滴眼泪。

我说你这个人这么固执呢?两个人呆在这里,谁都走不了,你出去可以回来救我呀!你赶快走吧!放心我不会有事。

现在你都这样了,叫我怎么放心得下,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走,我现在就拉你上来。

不要太天真了,我的小姐,你走吧!我不会怪你,用不着在达上一条人命。

理所当然,现在这个情况,连他这个总经理都想不出个办法来,她一个弱女子又有什么能力让他平安无事呢?

你说我什么都好,我不会走的,大不了一起掉进山崖,死在一起,你救我两次,现在换成我救你一次,反正这条命是你的,在说我们患难共处,早已经是生死朋友不是吗?朋友有难我怎么会安心呢?

她说得在好,在动听,他又怎么听得进去,命都没有了,谈什么都是多余的,不过在死神面前,能听到她的真言,总之之前的努力没有白费,起码她当他是朋友,不那么讨厌他,他压在胸口的那块巨石松下来。也就是说这一切已经一步一步走向他设计的圈套,他了解她,接近她的机会越来越多,只是付出的努力太大太大了,他之前都没有料到会是那么惨。

大小姐,走吧!去过你自己应该有的生活,再不要踏进这种圈子。

管他怎么说,她就是不走,细嫩的双手伸向仲邵南抓在巨石上的血手。

滚开了。你要干什么?我不要你救,你滚得远远的,我的死活不要你管,你也不配管。他没有办法,以为这样说的话,她会离得远远的,其实他的心里有多痛苦,想了解她,靠近她,拥有她,现在有机会了却不得不伤害她。他痛恨上苍的安排和无情的摆布和作弄。

他的冷酷无情,他的不可理愉,他的绝情绝意,她没有办法继续受他的羞辱。

走就走,你为什么那么凶,你死在这里也不关我的事,她满面泪珠,口是心非的痛骂他一顿,转身朝山上奔去

她走了,他应该开心高兴才对,他的目的达到了,但是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压抑在整颗心里,刺痛的心斜挂在心坎,失败感和丢魂感恰巧可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从小到现在这么大个人了,还没有那一次这么伤心痛苦过。在日本美国,他追过的女孩子可以用一个六十米长的火车拉都装不完,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对他们,他只是有种玩弄的感觉,然而对她,在他的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牵挂和刺痛,只要看到她不高兴,他会伤心,看到她不好过,他会难受;看到她有危险,他会第一个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救她,总之一句话,只要是她的事他都感兴趣,只要有关她的新闻他都愿意去听。

小的时候他很相信缘分,到了高中大学的时候,基本是没有这样的感觉,尤其在日本的时候,日本女人真的没有说的,可能是缘于人家国家的发达,个人素质的提高,在各个方面都很开放,在国内和别人在大街上亲吻那是个人人忌讳的动作,在日本美国都不是那么认为,可能是缘于这些原因,搞得他对生活和女人开始慢慢的淡化,到今天他才真正的知道,其实他以前都是错的,在世间还是真的有缘分和真爱可言。

山上飞舞的巨石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并且是越发越猛,一波胜过一波。

仲邵南想着这些问题,根本不在去体会眼前的危险,更加没有感觉到疼痛。然而他那里知道,他那双细嫩没有干过粗活的少年双手早已经被巨石划破流血不此,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半个钟头,他的双手流血过尽,他将在没有力气支持到最后,就会掉进深渊死在这荒山野岭。

面对死神。仲邵南也无能为力,他现在可以做的就是多想想以前的快乐事迹,回味在人间留下的美好时光,因为这些对他来讲将变得摇不可及。

正当他绝望,不在抱有幻想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侧面的山腰传过耳边。他理性的转头望去,跑过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先前被他骂走赶走的尤少秋。

仲邵南看到她的再次到来,心里面有千言万语,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语言可以表达的。在他的心底深处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感激和敬佩,不为别的就为她的这份真情。但是表露出来的却是他那不情愿的谴责。

还没有等她跑近他的身边,他就破口大骂。

其实他真的不想这样做,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她离开这里,怕她有危险。

她也不去理会他的说词。一个尽儿的跑过来。她的这次到来,比起前面几次大有不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心多出条几十丈长短的树藤。由于她的身体比较矮小,好几次冲过来的时候,巨石从她头顶划过,从她身旁穿过,几次侥幸的没有受伤,但是难免也会受到些小石子划破手皮,那是自然不过的事情。

仲邵南突然明白出来是怎么回事,也意识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虽然如此,他还是一万个不愿,因为他现在赌不起,万一一个不小心,把她也连累进去那真的是不值得。

他越看到她靠近自己,他的力度越是强大,口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脏话都骂出来。

她或许是没有听到,或许是根本不去听他在唠叨什么。只见她到得跟前,顺手一抛把树藤的一头捆棒在一棵结实的树杆上,拉着树藤的一头朝仲邵南奔来。她明白,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和时间赛跑,如果说她的每个动作稍微慢上半拍的话,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不敢去猜想。

她来到仲邵南跟前,左手抓住崖边的巨石,抓着树藤的右手把树藤顺着仲邵南的周身围绕栓捆起来,即使仲邵南不停的在叫骂。

不一会功夫她把树藤掺好住仲邵南的身体,左手用力一按巨石整个人向上一跃,端站在崖边的巨石上。经过她的这么一搞,仲邵南也不在反对她的做法,干脆配合着她完成接下来的动作,好早些时间爬上山顶,离开这个鬼地方。

当她把树藤捆好完毕,仲邵南那满手流血的双手早已经抓住树藤,向着崖上攀缘。虽然他流掉很多血,但是救生的力量支持着他,只见他很是费力的极度向上爬。

站在巨石上的尤少秋很是欣慰,看着仲邵南立马得救的喜悦,心里是多么的高兴和欣慰,起码她救他一次,她又少欠他一份人情。世界任何东西都很好还,惟独人情这个东西是无法还得清楚的。尤少秋看着仲邵南由心的感叹口气。

看着仲邵南得救的欣喜,尤少秋基本忘记她们现在根本不是安全,随时都再有生命的危险,或许是过于兴奋,高兴。她基本忘记她现在所处在的位置,之前的那份警惕感和高度戒备感一消而空。导致她没有在意身边的危险。怎知道满天飞舞的巨石很是无情。“唰”的一声,一块碗口大小的巨石唰的飞过击在尤少秋那弱不禁风的身体上。

尤少秋中击,脚低一滑整个人向着后方慢慢倒下。她即使中击,但是关切的双眼没有离开过仲邵南的身体。看着仲邵南一步步得救,她的嘴角流露出平生最灿烂的喜悦和笑容,那是真心的笑容,关切的笑容,牵挂的笑容,不舍的笑容。每次笑颜都是那么灿烂和真切。

看着尤少秋慢慢的倒下,仲邵南全所未有的力量灌注全身,口里不停的叫喊着她的名字,手中的树藤向上一抖,使出在日本学到的武术技巧身体向上轻轻一举,整个人跃上崖岸。

“尤小姐尤小姐”仲邵南三并两步跨到她的跟前,双手抓跑着她倾斜倒下的身躯,嘴里不停的在叫喊着她的名字,呼唤着她那不舍的灵魂。

或许是她没有力气回答他的叫喊;或许是她根本就没有听到他在呼唤自己,眼角尽存的那点笑容随之一摸,整个人昏倒入他那宽大的胸膛,任由他怎么呼唤,叫喊也是没有用处,她无法醒过来。

看到这样的情况,仲邵南很是不干,象她这样的一个强悍的女人,翻开古今历史,寻找大千百科,也找不出几个。他被她的那种特有的坚持和挣扎到最后也不放弃的心态所感染,他在心里暗示,无论如何他必须把她救活,哪怕是倾家荡产,卖掉所有的产业他都愿意,只要她能活着。

抱着怀里的尤少秋,仲邵南无计可施。虽然倒在他胸里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是象她这样的女人,还是头一个。

仲邵南在怎么呼唤也不见得能把她叫醒,心里的焦急和不安更加来得快,痛得真切。左看右盼根本没有人会出现在这里。他只能靠他自己。

仲邵南左瞄右瞧,心里的那份焦急和刺痛再一次的拥上心头。心里的怒火更加冉冉升起。如果是在平时,以他少爷脾气和做总经理的性格权威,早拿着手下骂爹叫娘的,那里还会轮到他这样受气。

做为动物的一种。仲邵南野性的抱着尤少秋朝着不远处的森林跑去。尽管在穿梭森林时被乱石划破身体,也比他的心痛要好受得多。他一个尽的头也不转的劲直朝前狂奔。

身边的乱石“煞—煞”飞响。也不知道过得多久时间。仲邵南抱着尤少秋狂奔到一处相对安全的山洞口停下来。他不能在跑了。他得叫醒她才行。他下意识的放下她的身躯。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竟然忘记自己也是受着很大伤的人,满手血丝的他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痛意。俯视在她的耳背叫喊着她醒过来。

时间往往是那么巧合。

仲邵南用尽生平所学到的技术和知识,也不见得把她叫醒过来。本来够呛的他满头大汗,心里的不安和焦急更加来得凶猛和强悍,使得他有点快招架不住。

他满是鲜血的双手抱着她那开始冰凉的上身,从他的手间时时传过阵阵寒意,他强制压住他那开始颤抖的双手。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什么狗屁娘的礼仪廉耻,弯下腰去口对着她的口开始做人工呼吸,其实他没有其他的相法,他只要她活着。

他顾不了那么多,现在只有用这个办法才有希望让她能醒过来。

时间过得好慢,或许是已经过了好几个钟头,又或许是过了几年几代,在他心里,一分钟就好象是一年的时间那么漫长。

人工呼吸过后,她好象开始有点气息,但是还是没有睁开眼睛醒来。本着在日本学到的医学知识。传说在深山野林里长着“万年首乌”,这种东西古书记载,只要人吃了能强身健体,百病百出。

仲邵南也不管事情是真是假,本着那一线希望。他放下尤少秋,转身朝高山崖顶飞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