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始皇之殇:此生只为夏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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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当家主母

第一百三十九章:当家主母

“可不是嘛,王上同流渝夫人鹣鲽情深,无端端出了个棱儿,现在又加上内乱难平。这王上的郁结怎么舒啊!”一个宫女一脸的担忧。

“对了小梦!”一个宫女插了一嘴:“王上下了令,这件事千万不能传出去,尤其是不能让夫人知道,违令者诛九族!你在夫人身边侍候更是可得小心些,千万别说漏了!”

“王上待夫人倒是真好,为了不让夫人担心,所有的药物全都备在了信宫,不让寝宫里有丁点痕迹!”

……

信宫之内,嬴政同李斯正在议事,太医请了旨进来,呈上个白玉药瓶,打开之后,一阵清香四溢。

“王上,这是治哮喘的良药,每日早晚一颗,配上汤药王上旧疾根治有望,只是服食此药身子易觉乏累,比较容易犯困!”太医跪地道。史记中秦始皇本纪第六曾记载:秦王为人,蜂准,长目,挚鸟膺,豺声,少恩而虎狼心。有史学家曾质疑“豺声”是因为秦始皇患有哮喘。嬴政把玩着药瓶,道:“寡人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太医刚走出信宫,嬴政顺手将药瓶扔进承装垃圾的簸箕,回眸望着李斯说:“接着说你的部署!”

李斯看了眼被弃的药物,道:“王上……”

“你不用多言了,寡人的身体寡人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居庸关的细作先后暴毙,前往居庸平乱的的军队又一直强攻不下,下月初八王翦祭旗,形势更是岌岌可危,寡人此时岂敢有疲累之姿!”嬴政无奈的说。

“这一役并非一朝一夕之事,王上千万要保重了龙体!”李斯感叹一声。

两人又对着疆图细致布置一番,嬴政方才满意的舒了口气,会赢的,一定会赢的。

李斯正要起身告辞,嬴政忽然唤住李斯,幽幽地道:“李斯,若是我有什么不测,你定要保护阿房,我要我的孩儿坐稳这大秦的江山!”

“王上,怎么能说如此丧气之话!?”李斯的心中甚不是滋味。

“李斯,今日不要当我是君王,只当我是盼望着孩儿成才的父亲,太医曾断言阿房脉搏有力,是宜男之相!”王翦之后尚要面对吕不韦,他同吕不韦终究是只能活一个,对付王翦他尚有信心,然而面对吕不韦他的心却是忐忑难平。

“你的孩子你自己照顾,休想把这等苦差事推在我身上!”李斯负气的说了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知道嬴政心中所想,可是他定要让自己相信最终的胜利只属于他们兄弟二人。

忽然就到了晚膳时分,嬴政早早回到寝宫陪同阿房用膳,面对满桌的山珍海味,总觉喉头一阵阵发紧,想要咳出声来,又怕阿房担心,一直强忍着。

“你今天气色怎么这么难看?”阿房瞧出嬴政有些不对劲。

“可能是因为最近战事吃紧吧!”嬴政敷衍的说了一句。

阿房微蹙了下眉头,总觉嬴政瞒了她什么,开口正想问,嬴政召来了会变戏法的小太监,惹的阿房哈哈大笑,到时并没太在意。

嬴政看着阿房的笑脸,忍不住贪婪的将她揽在怀里,道:“我怕你在寝宫无聊,特意命他来逗你开心!”

阿房想起棱儿的话,心中一阵惭愧,原来他始终没变过,只是从一开始到现在她从未给过他足够的信任。

垂眸,低语道:“对不起!”

自从阿房从魏流宫回来之后,嬴政倒是在也不肯睡在外格,每夜必是牵着她的手才敢睡去,只是每一夜阿房都不知道,他连翻身都不敢,只蜷缩在床边,大半个身子都在外面。终觉自己有些可笑,她明明那么懂他的心,可依旧同妒妇那般不依不饶,一点大家之气都没有。

这一夜,阿房躺在沉睡,总觉得嬴政时不时扭动的着身子,又听得他喉间总有想咳不敢咳的“呜呜”声,特意不敢深睡,留了个心眼观察他的动静。

终是到了深夜,嬴政瞧了眼双眸紧闭的阿房,起身走到外格,一整狂咳,阿房本就是装睡,听得这阵咳嗽之声,心中甚是担忧,然而待嬴政进来,又假装沉睡,既然他不想让自己担心,她又何苦道破了他的苦心。

阿房感觉到嬴政的双手划过她的脸颊,一路游走,停止在她的小腹上,良久不曾放开。

翌日清晨,阿房睁眼之时,嬴政早已去上朝,想起昨夜夜间的情形,阿房急忙唤了执事太监前来问话。

“王上这几日有什么不适?”

“没什么,王上一切安好啊!”执事太监低头,不敢看阿发的眼睛。

“混账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欺上瞒下?”阿房拿出架势,她料定执事太监定是也在瞒着她,现今局势本就是处在水深火热之间,她要同他站在一处怎么不了解他的一举一动。

“奴,奴才不知!”执事太监猛然跪地,瑟瑟发抖的说。

小梦本是在帮阿房收拾着首饰,看着阿房发怒,心中一惊,手中金钗落地。

阿房回眸看着小梦,冷哼一声:“想来你也是知道的!”

小梦心中害怕,身子忍不住颤抖一下,心虚的说:“奴婢****服侍夫人,王上的事奴婢可是不知道的!”

阿房起身,狠狠宛了小梦,不做理会。从抬案上拿出敬事房的纪事铺子,猛地摔在执事太监面前,冷冷地说:“王上这几日午膳都是传去了信宫,王上口重每日我都是按王上的喜好让人送去,为什么敬事房记载的同我送去的不一样?竟会都是些清淡之物?你****服侍在王上身边竟然说什么都不知道,那留你何用?”

“夫人饶命,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执事太监早已是一头大汗,一个不肯说,一个硬要知道,受苦只有他们这些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