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狼吻诱惑:藩王的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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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是不是因为她的前身是一位公主,地位事实上与他至少对等,所以他给她这样的特权?

不,不可能。他这样狂妄的人,根本没有把她公主的身份放在眼里,更没有打算再尊她做公主,部落里所有的人,都只把她当作普通落难商旅的女眷,被他在路边顺手捡来……

司徒槿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是她……可是她……

她已经有点绝望了。

他似乎是读懂了她的心思,唇角扬起邪佞的笑——

“再叫。”

“……嗯?”

“叫——叫我的名字。”

他喜欢听她唤她的名字,她的发音与塞外的女子不同,其实叫得不准,但是他特别中意。

“星夜——求求你……”

“求求你……”

星夜靡伏到司徒槿身旁的毛毯上,静静地看着仍在他手臂环绕中的佳人。

她早已是香汗淋漓,额角的发丝全被打湿,显得娇媚无比——她仍留在之前的末潮之内,目光涣散,喘息不止,身子微微颤抖着,口中模糊不轻地呢喃着什么。

将她冷落七天,果然将她逼到某个崩溃的边缘了,他虽然也忍耐到了极限,但……今天这一次,是多天以来最好的,甚至,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其中得到这样程度的快乐了。

这个天生的小妖精,将她生为公主,要她做良家妇女,实在是暴殄天物——若再继续好好开发,不知能成为迷死多少男人的顶级尤物,至少,她现在仍如此生涩,他就已经几乎沉湎其中,无法自拔了……

有的女人,似乎天生就懂得诱惑男人之术,或无师自通,或只需稍加指点……她是后者。他最初见她的时候,她完全只是一个稚嫩的女孩子,到第一夜,甚至如烈女一般顽强——但,她已渐入佳境了。

他眼前那双澄清的眸子,逐渐平静下来,就慢慢地覆上淡淡的忧伤,羞耻……她又在后悔自己方才做的事。他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放下自己身为公主的事实,她每对他妥协多一次,那颗高傲的心就被她自己多扎上一根刺。

然而,无所谓。

时间会教晓她,他才是她唯一的真理,她已经失去的那一切,永不会再回来,只有他可以给她未来,甚至,由他来决定给她怎样的未来。她迟早要学会扔掉她曾经的一切,只信奉他,自眼睛到心底都只能想着他。

他圈紧了她,在她耳根慢慢****,感觉到她刚刚冷却的肌肤,又慢慢地变得滚热。

“不要……不要了……”

司徒槿战抖着,下意识地想要从他的怀中挣开,但只过了一会儿,就被他的挑引再度撩起。更甚,她知道,在他满意之前,她根本无法停下……

沉沦吧——!

沉沦吧……

她仿佛听到他在她的耳旁说,而那又似乎是无数个人无数个声音在重复着的句子,她的眼中潺潺地溢出无助的泪,似乎有水自下而上地涨满,再次淹没了她的下颚,鼻子,淹过她的头顶,吞噬了她的认知……

朦胧中,耳旁仿佛响起小宫女以前教过她的乡土童谣——

吾本是,荷花女,衷肠未诉泪如雨。君若看到荷花泪,可知荷花几多苦?

吾本是,荷花女,只是与君心相许。今宵为君把歌唱,句句都是伤心曲。

吾本是,荷花女,朝朝暮暮为君舞。看尽人间多少事?知己只有吾和汝。

吾本是,荷花女,梦里与君做诗侣。但愿天下有情人,总有一天成眷属。

吾本是,荷花女,一片芳心请记取。他年荷花盛开日,朵朵带去吾祝福。

她总是问那个小宫女,荷花女那么喜欢那个人,又跟他是知己,为什么只能为他歌舞,却不能与他长相厮守?

小宫女总是敖敖地笑着说,她也不懂。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槿终于再没有任何力气,软软地扑倒在那软和的毛皮上,眼皮打架,只想要安然睡去。这家伙如果还纠缠,她定然火了,管他是什么“靡”不“靡”的,都要先骂做匹夫,就算知道自己不可能违逆他,也要叫他知道他根本在勉强她,做她已经力所不能及的事。

而他,似乎是知道她已经到了另一个极限,并没有再勉强她,只是圈紧她的身子,在她耳旁,回答她天尚未黑的时候,在河边问他的那一个问题——

为什么突然要去皇都?

“因为,我本来就住在皇都……现在,我就要带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