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黑道嚣张妻:妾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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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红墙金瓦,殿宇楼台,人世间最富丽堂皇、恢宏大气、威严肃穆的好所在,在这辉煌之下,永远也无法抹去阴暗、争夺甚至是血腥。

轩辕殇是高高在上的君主,玉阶之下站着他的臣子,正待户部、礼部纷纷上报,姑苏家所有商号闭店整修,恐不知原由的百姓恐慌,请皇帝陛下早做定夺,只需一道圣旨便可责令姑苏家所有商号重新打开店门。

户部礼部的消息不但精准,更给了好的解决办法,皇上无需大费心思,只要动动金口,颁道圣旨便可。

突来的笑声虽低沉,却在这恢宏威严的金殿中悄到好处的悠悠回荡,金殿议事,皇帝陛下高坐,哪个不怕死的敢嘻笑,更是在两部大人向陛下禀报十万火急之事时。

笑声让礼户两部大人神情不悦寻声找去,找到人定要奏请皇上治他个扰乱金殿的大罪,玉阶之上,轩辕殇手扶御桌威严而坐,一双湛蓝双眸将殿下一干人等尽收眼底,至于那笑声,九五之尊捕捉的很清楚,却依然稳如重山,那甚是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

“宝亲王,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能笑的出来!”与国师相对而站的佟老相爷微现不悦之色,态度上恭敬尤佳,更语重心肠。

“噢!对不住,对不住列位大人了,本王确是一时未忍住,无需理会本王,两位大人继续吧!对了,本王再多句嘴啊,请问两位大人可拜国师为师了?”宝亲王轩辕漠客气更满脸好奇的问道,乌黑精眸含笑等待着,本就英俊帅气的脸,因那求知若渴的表情,到有了份孩童般的可爱生动。

“哈哈,老夫可没那么大的面子,也没那么多的闲情逸致!”国师大人话里有话的嘻笑言道。

礼户两位大人稍顿片刻,很是郑重的给了否认,国师他老人家当世奇人,没福气的应该是他们两人才是,不知宝亲王这话里可底想问些什么?

又是一声长长的“噢”,轩辕漠恍然大悟的点着头,“老丞相何故这般看我?”面对佟丞相揪结的眼神,轩辕漠很是无辜的问道。

“王爷,您,您到底何意啊!两位大人可正在禀报要事呢!”

“老丞相,您以为本王不正经?在此闹着玩不成?本王就是听得太仔细太入迷才会忍不住的笑出声来。难道这金殿之上,就本王与陛下在认真听吗?”此时的轩辕漠竟然从自己所站的位置走了出来,步履虽缓却步步坚定沉稳,光看那步伐,宝亲王的另一个外号,功夫王爷就不是白叫的。

“亲王这是何意啊!”

“是啊,这不是在说我等没用心议事吗?”

轩辕漠的一番话,让金殿顿时热闹了起来,惹事生非的主到悠闲自得而立。

“行了,要吵要嚷的,都回自家去!”玉阶之上清厉的声音,缓缓而来。仅此一句话,好似带着无尽魔力般,让殿上叫嚣的人瞬间哑然,无不乖乖恭身退回原窝。

轩辕殇扫视殿中所有臣公,干笑几声,随口说道,“宝亲王说的没错,这若大的金殿,这满朝文武,真正用心在听的仅止两人,朕,还有宝亲王!你们不用心里不服,既然宝亲王如此说了,那就劳烦宝亲王让众位臣公听个清楚,看看你与朕可否冤枉了他们!”

“臣弟遵旨!”轩辕漠很是痛快恭敬的领旨。

今日轩辕漠过分积极活跃的表现,揪结了一片人的心,宝亲王这到底是要做什么?皇帝陛下不在朝时,他可是满朝上下最惜字如金的一个,任由国师、丞相还有睿亲王等人说什么,他就给个一笑了知,问什么都好,对了也好,错了也好,而那些个围围在宝亲王身边的人,亦然效仿之,整个朝堂之上,这群人简直等同废人,简直就是四六不知。骂不得打不得,只有干受气的份。可是今日,宝亲王之举除了反常外,绝对深有寓意。而接下来轩辕漠扬扬撒撒似笑非笑的话,让国师的表情越来越放得开,而礼户部两位大人已开始全身冒汗。

敢大放狂言,说整个朝堂只有他宝亲王跟皇上有在细听两部大人的禀报,还有那肺腑良言,那是因为他们听的不是内容,而是所禀报之事的来源,敢问两部大人的消息从何而来。如若列位都不糊涂的话,早朝可不是一般的早啊,那些住的较远些的大臣,可是天微亮就得往宫里赶啊,如果他这个王爷的眼睛没花的话,他可是看见户礼部两位大人是走在他身前的,那时,天际才泛出红晕,街市未开,百姓未出门,而他们全数进了金殿,可是两位大人却能未卜先知的说姑苏家所有商号一律闭店拒客,说的有理有据,说的真真切切,更大言不愧的让皇上下什么旨意,意欲何为?其心叵测!

这般严重的问题,金殿上竟然鸦雀无声,有的人恨不得将头埋进怀里,再看那两位一起进忠言的大臣,“这这”了半天,没这出点明堂来。

“莫非两位大人昨夜暗中得到了消息,特在金殿之上提前禀报陛下?”轩辕漠好心的提醒,如此好的梯子怎能浪费,户部大人瞬间抬起头,正待要开口时,被其身旁的礼部大人狠扯了下袖袍。

“怎么了这是?两位大人还有什么不方便说与陛下听的吗?关系我雪炎安稳的大事,两位大人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是。本王最恨那些背后使坏的小人,有本事就明刀明剑的亮出来给大家看看,祸害无辜百姓算什么英雄好汉!”轩辕漠的口气突然变的狠重。

又是一道突来的笑声却是自殿外传来,红日之光映照下,一位身姿挺拔,身着莽袍的之人款步而来,此人正是告病在府的睿亲王,轩辕驰。

“他们的确有不能被天下人知道的难言之瘾!”轩辕驰边朗声言道,边步入金殿,轩辕漠亲切的朝轩辕驰打起来招呼。

“三哥这步子如此矫健,看来是身子康健了,三哥来的正是时候,我等正在热议户部礼部两位大人的折子呢,三哥快来听听。对了,三哥刚才那话,何意啊?”

“老六可有些时日没这般关心哥哥了,甚好啊!”轩辕驰说的有些沉重,脚步未停继续朝玉阶之下而来。

“睿亲王大病康复,连规矩也忘了不成!”寒柯不咸不淡的提醒着,轩辕驰眉头挑起,嘴角渐扬,那原本含笑回应轩辕漠的双眼却无丝毫暖意,淡漠之中隐现出丝丝厌恶之意。

“五弟,别来无恙啊!”不跪拜,不行礼,轩辕驰就那么腰身挺直,目光如炬的看着高高在上,不怒而威的九五之尊。

此等大不敬的话,让寒柯脸色怒结,而轩辕殇非但未怒,俊美妖冶的脸上升腾起一丝笑意,好听的声音悠悠回道,“三哥,别来无恙!”

“睿亲王!这是金殿,这是圣主听政议事之重地,怎容得亲王如此不敬,此乃大逆之举!”寒柯厉声怒斥着,接连几位老臣纷纷附议,睿亲王何止目无君主,其心更是险恶。

“好了好了,几位老大人,没必要将此事渲染到天上吧,皇上不但是皇上,也的的确确是睿亲王的五弟,我的五哥,我们可是同根同血脉的亲兄弟,何事不好说,何事说不得,天定也好,先皇遗旨也罢,真意只有一个,无不是为了雪炎,国强民安!”轩辕漠朗声言明,这分明就是在替轩辕驰解围之语,这让群臣对这位宝亲王再次猜测起来。

礼部户部两位大人与睿亲王何种关系,众人心如明镜,宝亲王先前那般毫不讲情面,更一针见血揭了两位大人的底,在群臣看来,一直保存实力,不肯表明态度的宝亲王,今日此时,已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将他的那块极重的砝码加到了皇上的御桌之上。对于睿亲王金殿之上的不敬之举,本可以对其给予最好的打击,即便言语过激,那也在理法之中。然而,宝亲王的话峰又从山顶绕了下来,以亲兄弟,同根同脉之说,替睿亲王解了国师等人的不依不饶,这忽左忽右的立场言词,到底是要忠啊,还是实则要助睿亲王,或是另有他自己的打算?这位王爷的道行可不低于另外那两位。

“同根!”

“同血!”

轩辕殇与轩辕驰同声重复着。

“同根所生,同血所依,相煎何急!三哥与皇上许久不见,待散朝后,我们兄弟三人定要好好聚聚才行,就在暖阁吧!”轩辕漠亲切的说着,此时此刻,若大的金殿中好似只有他们同根同血的兄弟三人,无论大家想说什么,要做什么,待暖阁中一并说清楚,讲通透,国稳民安为重。

“朕确是好久未跟兄弟们把酒言欢了,那就在?”

“皇上!”

“皇上!”

未待轩辕殇将话说完,轩辕驰竟然与寒柯来了默契,同声重唤,打断君言。有那么一瞬间,轩辕殇双眉微皱,随即平展开来。

“皇上要跟兄弟述旧,老臣阻拦不得,也没那个理由去阻,可是,此时您是君,睿亲王是臣,待君臣之间的大事解决妥当,是述旧还是饮酒,或是?那也来的急!”寒柯郑重更严肃进言,惹来轩辕驰不屑大笑。

“国师那句或是,为何不说下去,或是本王被下了天牢?或是本王被流放荒苍异地?或是直接让本王身首异处?本王说的可对国师心意!”轩辕驰直截了当的说道。

寒柯一声重哼,目露寒光逼视着轩辕驰,“睿亲王做过些什么,难道贵体好了,记性却没了。”

“国师!”严厉的斥声自轩辕漠处传来,到此时,轩辕漠到底是何立场,众臣也理出八九分,宝亲王这是在劝和,免乱啊!能忍耐如此久,可见其用心良苦,可偏偏就是有人不买宝亲王的帐,今日朝堂非要分出个曲直长短,非要作出决断不成。

“六弟的好心,三哥要辜负了!六弟以为三哥今天还能痛痛快快的走出这金殿不成!”

“三哥?你这是何苦,你难道就没有错吗?百姓何罪之人,为何啊?那把椅子就那么的吸引人,就那么的非要不可吗?”既然事已至此,轩辕漠来的更加直接,放眼整个朝堂,三大派系顿显。

听得轩辕漠的话,轩辕驰仰头长笑,轩辕殇已从龙椅上站起身,缓缓朝玉阶下而来。

笑来的快,停的更绝,待轩辕驰再次看向那缓步而来九五之尊,看着对其怒目而视的寒柯时,声声清冷,字字如铁的说道,“本王这么做逼不得已,本王这么做那是在救雪炎,忍得一时苦痛,换来世世平安,本王必须为之!”

“王爷还真是会量头订帽,狼子野心,其罪当株!”寒柯果断更绝决的说着。

“国师大人是不是有些独断了,今日朝堂可不比往夕,陛下就在这殿下,几时容得国师来决断一位亲王的功过。”佟老丞相沉声说道,面色揪紧更显怒意。

“三哥真的要那个位置吗?为了这个位置,三哥不惜鼓动姑苏家停行闭店,将万千百姓送入水火之中!”轩辕殇好似深山寒泉般的声音,轻幽而来,人已到轩辕驰身前。

“皇上!三哥!”轩辕漠急步行于对峙的两人身前,他的良苦用心,他的一番努力,怎能在此毁于一旦,怎能看着同根同血脉的兄弟刀剑相拼。他才不管是天意注定蓝眸者为君,还是先皇遗旨传位给蓝眸的轩辕殇,他只知道,轩辕殇人虽冷情,却的确会是个好皇帝,因为他心里装着雪炎,装着雪炎百姓,为了这一切,也为了那个位置,他才会在儿女私情上,在手兄亲情上,闭心闭情。

看了眼一旁神情凝重的轩辕漠,轩辕驰干笑道,“你们真以为我在意那个冰冷的位置?坐在那上面确实手可触天,俯看人世,可是皇上,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你是如何一点点坐上那个位置,又是如何将人世的酸甜苦辣抛开,好似尊石佛一般,你有心吗,你有情吗,你知道什么叫兄弟手足?什么叫夫妻恩爱吗?你不知道,你只是那把椅子的奴隶。可是,本王还是要让雪炎归于正统,没有天意注定蓝眸为君,没有,那不过是天算门的骗术,谎言!”

“王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污蔑老夫,老夫可不跟你计较,你怎敢污骂我天算门,你在违逆天旨,亵渎神意!”寒柯大吼,双眸喷出汹汹烈火,恨不得将轩辕驰烤化。

“天旨?神意?哈哈,谁的天旨?又是哪个的神意?是你国师大人的吧。天算门,好个响彻雪炎,骗行天下的天算门。却汇集了一群妖人,你这个妖人才是雪炎最大的祸害!列位大人可以到皇家藏史阁中好生的查一查,雪炎列代帝王中,有几人是蓝眸?先皇就不是!而那些是蓝眸者,他们的生母又是出自何处!本王今天就告诉你们,包括皇上已故的母妃在内,但凡诞下蓝眸君王者皆出自尤氏一族!”言自此,轩辕驰停了下来,殿下窃语之声越来越大,轩辕殇淡如清水般的俊脸,有了明显的波动。

“这怎么可能啊!”

“是啊,户部一直有记载的,怎么可能都出自尤氏一族!”

“对啊,先皇贵妃可姓羽,并非姓尤啊!”

“国师大人可是朝中肱骨之臣,这些事,难道不知?”佟老丞相将话锋引到了寒柯身上。

轩辕驰见寒柯不语,目光灼灼盯视着他,轩辕驰不屑轻笑,“若要人不之,除非己莫为!人心莫测,真真假假,难道姓甚名谁就做不了假?虽不住在鸣山脚下,虽改了姓氏,可骨子里流的还是尤氏的血,不知我说的正确与否,国师大人,对了,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尤柯。”

“三哥!你,这?”

“老六无需惊讶,更不必去看皇上的脸色,有些事,皇上未必知道,所以才会那般信任妖人,才会让妖人横行于雪炎。所以,本王要反,本王要还雪炎正统,不再受妖人控制!”

“三哥认为朕在被国师控制吗?三哥将朕想的这般没用吗?”

“受不受妖人控制,本王不敢说,不过本王却敢说,皇上之所以会成为今日冷情之人,却是妖人一手造就。皇上敢说不是吗?小时候是何人在皇上耳边尽说些手兄相残,噬血夺位的事,又是谁告诉皇上,皇贵妃是如何惨死于皇后及其他妃子之手?”

“你怎会知晓!”轩辕殇严厉的问道,被揭了痛处,龙颜已现怒意。

“我偷听的,无意间,后来便成了有意为之,是国师让本王越来越好奇,故而本王冒着被抓,被杀的风险,偷听而来。至于皇上的母妃如何逝去,那只能到了私下里,皇上再好生的问问国师大人了。历代尤氏贵妃,没有一个活过儿子成年的,其死因,藏史阁中皆以身子娇弱,恶病不治注明,怎么就这么巧,没有一个不是恶病而亡,没有一个活着见证自己的儿子继承大位,为何,为何啊!而雪炎的国师一职,皆是出自天算门,也就是我们国师大人的师门,尤氏。”

此话一落,殿上一片哗然,就连九五之尊的轩辕殇身子为之一颤,更变了脸色,寒柯却痛快淋漓的笑了起来。

啪啪啪,寒柯边笑边鼓着掌,轩辕驰嘴角扬笑,等着寒柯来反驳。

“王爷之心果然深沉,是老夫错了,太过小看了王爷的阴险之心!精彩,这真是世间最精彩的谎言,王爷更是旷古至今,首位替自己的谋反找出如此琢琢言词之人啊,佩服,佩服!”

轩辕殇扫过寒柯一眼,目光再次专注到了轩辕驰身上,声音极是低沉的问道,“三哥因此反朕!”

轩辕驰一声重叹,“事出此因,也还有另一些我至今未查实的原由,故而,为了雪炎,为了百姓,我不得不这么做!”

“三哥可曾想过信任两字,可曾将此两字用在跟你同根同血的朕的身上。”轩辕殇声音幽深的问道。

轩辕驰的回答可谓斩钉截铁,“想过,更有数次欲言又止。”

“三哥为何不跟皇上直说,此事交由皇上细细核实,为何要走到今天这步!”轩辕漠甚是不理解、不赞成的说道。

轩辕驰用手力指着寒柯,怒气道,“因为他!他太深,太阴暗,不是我等能看的懂,看的清的,为了查实我今日所说的这些实情,已搭上百来条性命了,我如果不是多留了个心眼,用了个飞云庄庄主的假身份,想必今天,列位早就见不到本王,兴许本王正享受着列位朋友敬上的香火呢。”随着轩辕驰的话,众臣纷纷看向寒柯,待接触到寒柯冷冽的眼神时,又纷纷退了回来,到也有几个胆大之人与其对视着。

“三哥此时此刻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就不怕朕与国师联手,就地严惩三哥妖言祸众,逆反的大罪!哈三哥不用笑,三哥是想到了姑苏家吧,还有皇城内那些效忠于三哥的死士。”

“哈哈,本王的确该笑,皇上果然看的通透。皇上如此气定神闲,想必是找到解决之道,想必皇城百姓的慌乱定会被安抚!”轩辕驰突然停了下来,朝自己额头轻拍了下,恍然大悟道,“看来本王太自以为是了,冷家是皇上请去的贵客,凭皇上的本事,定能数服冷家助一臂之力,护得皇城百姓安稳。本王无心伤百姓,逼不得已啊。罢了,罢了!本王不能拿轩辕家的江山玩闹,谁也不敢做这个赌!本王的心还是不够狠!”

“不狠!又是哪个在青林设伏,欲至陛下于万劫不复之地!”寒柯铁青着脸怒斥着。

轩辕驰竟然不予回答,而轩辕殇更未就此事追究下去,这到让非当事人的寒柯甚是不痛快。

“事已到此,三哥到底想要何种结果!你无心帝位,可所作所为,分明就是要将朕从那位置上硬拖下来,难不成,三哥会让老六坐上去?”

“我,千万别啊,我可没那斤两!更没那么大的魄力!”更不想死那么早,这句话可是轩辕漠偷偷在心里说出。

轩辕驰也没了声响,的确,此事闹开了,总得有个结果,他要的结果是什么?是要自己坐上那个位置?一声轻笑,亲娘临去前,可让他发过毒誓,亲王的身份抹不脱,他却可以选择去过属于人过的日子。待轩辕驰再次抬起头时,郑重言明,那个位置他不要,他要的是,雪炎自此不再设国师之位,寒柯必须离开朝堂,离开皇城,说白了哪来哪儿去。还有那个天算门,也得一查到底,因为还有些事必须要弄明白查清楚,否则,必会祸害雪炎。

“三哥相信朕没被国师控制去了心智?”轩辕殇似笑非笑的问道。

轩辕驰也附之一笑,“不好说!”

“放肆,简直不知所谓,狼子野心,狼子野心!”随着寒柯的叫嚣,其手上扳指发出耀眼的绿光。而在皇城外的别院,血千叶的鬼戒红光闪闪。

“哇,哥哥,快看快看,好漂亮呢,娘的手在闪光呢!”

“戒子怎么会闪光呢?”

“叶儿!”

瑶儿满脸的新奇大叫着,大胆的天悦朝戒子伸出手去,被冷烈及时轻拍了回去,血千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

“莫非?”冷烈声音有些低沉,点到而止,其意,他的女人当然明白。

血千叶微点了点头,“鬼戒之光这般红艳,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我们定会被牵扯其中!”

冷烈已然起身,朝门外喊着冷左等人,爆狮久违的威严霸气,再次回归。

还是金殿之中,事关皇家隐情,故而,激烈争议之地欲换到御书房,然,气怒异常的国师却对皇上的妇人之仁甚是失望痛心,怒视过造谣的轩辕驰,国师大人甩袖而去。

“他动情了,可恶,可恶,他动情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你还敢替他狡辩,他不是我们尤氏子孙,他不配!”

“你闭嘴,老夫在此,几时容得你嚣张。”

“哈哈哈,嚣张?你的天算门就快被人家铲平催毁了,还敢跟本尊大喊大叫,这样更好,本尊就等着这一天呢,本尊的神堂终于要现世了,还有你,真是没用,尤氏神族的脸面全让你丢尽了,竟然让区区轩辕家的小儿那般辱骂。赶紧换过来,本尊替你教训他们!”

“喂喂,看到了,你看国师大人是不是被气糊涂了,怎么边走边摇头晃脑啊!”

“确实啊!你说国师大人真是尤氏神族的人吗?”

国师走路时的异样,被金殿石阶下巡视的禁军看的清楚,不知究竟为何,只能猜测是恨怒所至,去不知那才是真相的真正可怕之处,令任何人都想像不到的可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