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瑾一下了扣住砂画的手腕,用力一拉,把她直直拉入他胸前,“你就这么饥渴?”他轻轻朝她吐气,砂画感觉一股灼热的气息自耳边传来。
她冷傲的迎上他阴鸷的目光,抑头道,“我不过是随口念了几句诗,将军本是无情人,有宠爱的公主,又何须理会我?”
南风瑾嘲讽的看着她,像要把她吸入肺里,狠狠揉碎,“难道你不是我的夫人,你就想着做别人的妻子?”听到她那句“何须理会”,他突然就来气,难道她就这么不情愿做自己的夫人吗?
还是,她吃醋了。
砂画冷冷的看着他,“我本无此意,将军要这么理解,是将军的事。”的确,曾经的她,幻想过做他妻子这一天,可是现在,她巴不得赶快摆脱这束缚人的牢笼,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南风瑾突然靠近砂画,她顿时感觉一股逼人的气息朝她袭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全是冷漠,“难道,我的爱妻吃醋了?”
呵,“爱妻”这个词,是真的称呼她吗?砂画哑然,她真的如他所说吃醋了吗?看着眼前的男子,剑眉入鬓,深黑的眼眸透出黑褶子石般的光亮,性感的薄唇,挺直的鼻梁,眼神冷清嗜人,身上带有一种天然的贵族狂傲气质,桀骜不驯。
“没有爱,何来醋?”砂画回答得简洁有力,大大的眼睛清澈得让人怜惜,骨子里小小的倔强让人心疼。
南风瑾自嘲的轻扯嘴角,他是在期待什么?期待她吃醋吗?她对他没有爱,他早就知道,为何亲耳听她说出来,心里会微微生疼,他竟然会因为她的话而心痛。
这个尊贵无比,地位显赫的男子,在面对一个视他入敌人的女人时,似乎少了平时的孤傲,脸上多了一份难以言说的伤感。
突然,他紧紧的贴近她,用近乎邪魅又略带沙哑的低音轻喃,“那么……我带你去看一场戏,如何?”
砂画冷笑,“我不喜看戏。”那场戏,想必不好看。
“由不得你。”说完,南风瑾把她翻身抱住,几个灵巧的轻功就往鸢尾阁窜去。
他那颗世人均不了解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他带她来鸢尾阁干什么?砂画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她们贴得这么紧,顿时,一股战栗感和紧迫感朝她袭来,被他这样紧紧拥着,她快要不能呼吸。
突然,他俯下头,抬起砂画小巧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他的舌头灵巧的钻入她的唇间,在里面游移滑动,霸道窒息。
砂画身子一紧,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任他在她唇上肆意的掠夺、狠狠的索取,他毫不留情的吸吮着她,满脸怒气的吞噬着她的香甜。
他的吻越演越烈,舌头更是长驱直入,她身上竟然有种特殊的香味,令他不忍放开,他紧紧扣住她的腰,把她狠狠的贴紧自己,再次霸道的袭上她的香甜。
他有些贪恋她的味道,虽然她貌丑无颜,可唇的滋味却那么的诱人,脑海中浮起曾经与她缠绵的画面,该死的女人,竟然如此勾魄着他的灵魂、身心。
“唔……”砂画开始挣扎,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想干什么?要是被鸢尾看见,又要找她发难。
“你敢反抗本将军?”她越挣扎,他体内的欲望就越炽烈,欲望如兽性般的排山倒海压过来,他将她狠狠的抱紧,抵向自己,看着她楚楚可怜哀求般的样子,真想一口把她吃掉。
“你知不知道,女人越反抗,男人越渴望,你是在玩火。”南风瑾邪魅的盯着她,眼里全是毒辣与阴鸷,还夹杂着几分嘲弄,令砂画觉得很羞耻。
砂画扬过头,“我不知道将军在说什么,这里是公主的阁楼,将军还是放开我比较好。”可是身子,仍被他紧紧的篡住,动弹不得,她能感觉到他体内的热气,灼灼逼人。
一股怒气从心底腾升起来,南风瑾扬起手,重重的打下一巴掌,“贱人,你是在怀念那山野村夫?还是在觊觎洛雨笙?”他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他的征服欲望比任何人都要强烈,他想要的,一定能得到。
砂画被这一巴掌搧得眼冒金星,半边脸霎时红肿起来,她勇敢的仰起头,“将军,要怎么说是你的事,我问心无愧。”
看着她冷眼直视他的模样,他突然有些觉得不忍,一股异样的情愫袭上心头,但一想起她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的媚样,那股不忍迅速消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恼羞成怒的妒火。
南风瑾扣着她娇小的柔软,一下子抱住她,朝鸢尾阁走去,砂画一直紧贴着他,一股股窒人的压迫感朝她袭来,还夹杂着几分羞耻感。
一进鸢尾的厢房,砂画就羞得赶紧闭上眼睛,因为鸢尾正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他们是刚欢爱过吗?
“瑾,你带她来做什么?”她丝毫不避讳,依旧朝南风瑾卖弄着风情,人间犹物般的鸢尾公主一丝不缕躺在床上的样子,恐怕全天下的男人见了都会血脉喷张,南风瑾也不例外。
他狠狠的放下砂画,突然出其来的放松,砂画顿时觉得松了口气。
南风瑾冷冷的看着她,“你不是这么饥渴难耐吗?我让你好好看一场戏。”说完,紧紧抱过鸢尾,眼神爱情而深邃。
他要把体内的欲火一扫而光,那丑女竟然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滋生欲望,他一把抱过鸢尾,深深的覆上她的唇,急切的掠夺着她,他要把刚才积满的欲望喷发出来。
满室是暧昧的激情,砂画羞得赶紧别过脸,南风瑾真狠,竟然让她看这副活《春宫图》,羞愧跟屈辱袭上她心头,他俩不时压抑低吟的声音深深的刺激着她。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愤怒,难道她在吃醋吗?她恨现在的自己,像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鸢尾故意娇羞出声,得意的盯着砂画,她像蛇一样紧紧缠绕着南风瑾,肆意的承受着他的掠夺,他俩唇齿相交,尽情的吮吸着。
“瑾……轻点了,人家受不了了。”鸢尾故意夸张的呻芩着。
砂画冷眼背过身,曾经最爱的小将军,为何这么残忍,要她床前看戏,无尽的折磨羞辱她。
“你也懂害羞?”突然,南风瑾的声音自床上传来,寒冷的语气犹如一把利剑深深刺入砂画的心里。
砂画勇敢的转过身,冷漠的看着衣裳凌乱的南风瑾,“只不过是动物交配的前奏,还未到高潮,动物都不避讳、不脸红,我有什么害羞的。”
“什么?你再说一次。”南风瑾放下怀里的鸢尾,阴冷的走到砂画跟前,一下子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有些羞红的小红,她,胆子也太大了点。
他的力道越来越重,让砂画觉得窒息,想必此刻下巴上全是深红的印子。
砂画呼吸有些困难,仍旧直视的瞪着他,他是当朝大将军,是维系整个明夏轴心的权力中心,没有他,就没有强大的明夏,他的野心、势力如此大,连傀儡皇帝明夏羽都要听他的,当然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贱人,滚出去。”说完,他推了她一把,砂画一个趔趄,细小的身子被推向边上的凳子,她的头重重的撞在凳子边上,一股细细的鲜红从额头上流出,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
凳子也被撞击滑落。她喘了口粗气,小脸涨得通红,缓缓爬起身,始终仇恨的盯着南风瑾,“多谢将军。”
这次的羞辱,她记在心上了,可是,她却有些怜惜他,这真的是小将军吗?
拖着满身伤痕的身子,她颤抖着走出房间,身伤,心更伤。他那残忍的无情,深深的刺伤了她。
看着她冷漠的背影,南风瑾更狠狠的抱住鸢尾,肆意在她身上掠夺起来,一想起她那张无所谓般的丑颜,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难道她都没有感情的吗?总是冷眼对着她,她对别的男人一定趋之若骛,他受不了她那淡漠不争的性子,为什么她就不能像鸢尾一样会吃醋、会撒娇、会耍赖?面对着她,就像面对一睹没感情的墙壁,毫无生气。
她居然敢顶撞他,讽刺他,他一定要她难过,以补偿她婚前对他的不忠。
为什么她看他的眼神,总有一种如清莲般的洁净透澈,烈如婵有这种清纯的妹妹吗?她像一朵荷花一样骄傲,****的骨子里竟然处处透出莲的高洁品质,她的眼神太过清澈,清澈得有那么一刻他不相信她背叛过他。
可是事实,她背叛了他,他不会怜惜她。
“瑾,你是在为她生气么?”鸢尾眼里闪过一丝忌妒,为什么瑾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为什么他那么在乎她。
南风瑾轻轻的亲吻着怀里美艳的人儿,“乖,我爱的……是你。”他在她耳陲轻轻吹气,试图把心思从砂画身上转到鸢尾上来。
难道是因为她婚前失身,他才处处针对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