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轩辕煜和冷洵澈也连声称赞起来。
转辕煜饮了一口酒,嘲弄着南风瑾,“想不到将军府上还有这等姿色的美人,你却藏起来独自享用,对得起兄弟吗?”
冷洵澈看鸢尾的脸色变得十分黑,赶紧打圆场,“区区一个舞娘而已,就把你魂给勾走了,要是鸢尾公主为你献上一曲,你必魂飞魄散。”
鸢尾这才觉得脸上有了些面子,那舞娘一进来就抢了她这天下第一美人的光,瑾在哪里找的舞娘,身段这么姣好,她越看越忌妒。
这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厅外响起,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明夏绾儿今日一袭素衣,跟往日轻浮的打扮相差甚远,淡妆素粉倒也显得她十分清纯迷人,踏着步子轻快的走进来,“我来晚了。”她一点也不觉得羞耻。
她一来,众人的脸色皆变,有轻浮的、有鄙夷的、有怀疑的,总之,她是个不解的谜。
鸢尾一看到她来,脸上顿时恢复了刚才的微笔,“绾儿,来坐我这里。”
“谢谢公主。”明夏绾儿巴不得,她一改平时放荡的装扮,就是为了变得清纯,她知道南风瑾喜欢清纯的女人,为了他,她愿意转变自己。
砂画静静的立在原地,感觉手里抱着的胡琴越来越重,有的公子哥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女人们则疯狂的盯着她,像要把她吃了一般。
唯有将军边上淡雅的洛公子,眼里没有轻浮,没有鄙夷,清澈的望着她。
她这是怎么了?才站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南风瑾还以为她没有羞耻心,“舞姬,过来给大家跳舞助兴。”
砂画轻轻颔首,额前的粉红疤痕更像一点朱砂,一点朱砂愁更愁。轻轻放下胡琴,她开始翩翩起舞。
她的舞蹈神秘、妖娆、扣人心弦,她像一株火红的玫瑰在中间肆意绽放,眼里透出冷清而无情的敌意,男人们都痴痴的望着她,女人们则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将军,你是何时发现这样一位尤物的。”一位华服贵公子流着口水问南风瑾。
“是啊,把她借到我家去跳两曲,如何?”另一位紫衣公子同声附和。
南风瑾阴沉着脸,斧削般的俊脸瞬间变得冷酷和凌厉,眼神冷而毒,他们这是吃了豹子胆了吗?竟然敢开口要他的女人,他邪魅的举起酒杯,眼神阴鸷的盯着那紫衣公子,透出一股野豹般危险的气息,“你们确信你们要得起?”他的女人他们也敢要,是活腻了吧。
那几位公子急忙低下头,故作饮酒缓和气氛,看来这舞姬在将军心中的地位不低,尴尬的笑道,“岂敢,岂敢,下臣们不过是开句玩笑罢了。”
此时的鸢尾,小脸已经涨得通红,那个低贱的舞女凭什么有资格站在这里,看着她如蛇般妖娆扭动的身子,她就气愤,她算什么东西,她想发作,却又碍于众人在场,等到表演完毕,看她不好好教训那个狐媚子。
明夏绾儿似乎看出了鸢尾的心思,鸢尾越生气,她越高兴,最好是让鸢尾跟南风瑾心中生隙,那么她的机会就更多了。
“莫非公主吃醋了,为何小脸揪成这般模样,这样就不美了哦。”她调笑似的望着鸢尾。
鸢尾睨了她一眼,立即满脸堆笑,“只要是将军喜欢的,我都喜欢,又怎么会吃醋呢。”
明夏绾儿继续道,“怎么将军的另一位夫人没有前来,是被……打入冷宫了吗?”
砂画身子一怔,差点停下来,随即恢复原状,继续在场中轻舞,舞到高潮时,遂又轻足转去弹奏胡琴,身形优美,妖艳动人。
“你是说那只残花吗?她怎么能够出入这种大雅之堂。”鸢尾鄙夷的轻笑道。
洛雨笙轻蔑的看了鸢尾一眼,一张绝美的脸上总是吐出这么刺耳难听的话,把原来美艳的她衬托得十分丑陋,“连舞姬都可以进来表演,七公主是堂堂将军夫人,怎么不能登这大雅之堂?”
又是洛雨笙,鸢尾努力的压住心中的怒气,阴鸷的盯着他,他为什么总是这副自由自在、放荡形骸的样子,最可恶的是,他总与她作对,“洛公子总是提起七公主,是否对她有意?”若是把她俩凑成一对,那她的麻烦不就少了一件。
此时,舞蹈已到高潮,砂画在池中翩翩飞舞,肆意的转着身子,犹如那泣血的海棠花,她的舞柔软诱人,身子骨酥软无比,白皙的肌肤在火红色的纱衣下若隐若现。
众宾客都连连叫好,有的双眼都要印在砂画身子上了。
她为什么跳得这么诱人?是想在这里引诱男人?南风瑾冷眼扫了一眼四周的公子,蓦地站起身,迅速的走到砂画面前,当场横腰抱起她,“你们先聊,我失陪了。”
“瑾……”鸢尾花容失色的站起来,可是瑾已经抱着那舞女朝外面走去,她只能气恼的跺着双脚,她的将军被一个舞娘迷倒了。那些臭女人,个个都饥渴的觊觎着她的男人,一有机会就想乘虚而入,她这第一夫人的宝座,天底下有多少女人盼望着、渴求着,连一个异域的舞娘也是如此。
“撤宴。”说完,她气呼呼的冲出大厅,直奔鸢尾阁。
明夏绾儿见状,急忙跟上去,这是分化公主与将军的最好时机,“鸢尾,别生气,那不过是一个舞姬,将军玩腻了,就会扔掉她。”
鸢尾委屈的看着绾儿,“绾儿,还是你对我最好。”
“我是你的姐妹,不会看着将军被别人男人抢走的,我会帮你。”明夏绾儿朝鸢尾微微一笑,眼底是盖不住的算计之色。
鸢尾狠狠捏起苑子里的一株水仙,把它拦腰斩断,扔到脚下,使劲的踩了起来,仿佛这株水仙就是那妖艳的舞娘,她要杀了她。
“我们去你房里好好聊聊,怎么除掉那些碍手碍脚的贱女人。”说完,绾儿将鸢尾白玉般的指揉在自己掌中,十分暧昧的贴近她。
鸢尾一时气愤,并未看出绾儿眼中的异样,任由她拖着自己进了鸢尾阁。
明夏绾儿眼里尽是得意,她要拖鸢尾下水,再去引诱南风瑾,凭她驾奴无数男人的手段,她不信南风瑾不臣服于她。
砂画被南风瑾紧紧抱起,用轻功飞到红杏阁,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炽热和急喘的气息,难道,他又想要她了吗?一想到这里,砂画就满脸通红。
南风瑾不想让这么多男人色眯眯的欣赏她,早就忍不住了,她是他的,才不顾是在宴请宾客,硬是把她抱了过来,他要一解他体内的欲火,好久没有要她了,他的内心一直渴望着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丑女那么有感觉,总之,一碰到她柔软的身子,他刚毅健壮的身体就融化了。
戴着面纱的她,更加诱人,那双清澈冷漠的眸子,似在诉说她的不满。
南风瑾用力的把她扔在床上,倾着身子压上她柔软娇小的身,双手覆上她的柔荑,“在大厅使劲手段勾引男人,本将军好久没碰你了,你倒是按捺不住,饥渴了。”
砂画羞愧的把脸别开,“我没有,是你叫我去表演的。”是他叫她穿那些裸露的衣裳的,不是吗?
“可是我没有叫你跳得那么诱人……”说完,南风瑾猛地撕开她的衣裳,强势的覆上她柔软甜蜜的唇,霸道的王者气息一直萦绕着她,他全身都是危险的气息,让人难以接近。
砂画任由他在她唇上索取,她知道,她怎么反抗都没用,她越反抗,他越兴奋,他肆意的剥夺着她的一切,包括她那颗尘封已久日渐破碎的心。
他强势、霸道、无情、粗鲁,从未对她温柔过,她抿着小嘴,咬紧牙关承受着他给她带来的痛苦。
她无力的承受着感官刺激与疼痛带来的双重感觉,她只好开始求他,渐渐的,她竟然有
些欢愉的叫出声来,她恨自己,恨自己居然会觉得欢愉。
他无情的吞噬着她,直到她向他苦苦哀求,不仅身累身痛,心更累更痛,她像一
个低贱的妓女一样任他发泄,她成了他身下屈辱承欢的妓女,她恨他,恨她带给他万般的伤害。
好困、好累,好想睡觉……
她竟然睡着了!该死的女人,和他行房这么无趣吗?居然可以大哧哧的睡着,南风瑾脸上立刻阴郁成黑色,满脸怒火的看着她。
望着身下人儿熟睡的容颜,南风瑾突然有些不忍,算了,她大概是累了。
刚开始时她总是骄傲的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冷漠的承受着他的掠夺。
渐渐的,也许是他对她太过粗鲁,她开始低声向他哀求,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声的啜泣悲鸣,可是一想起她看那些男人的媚态,他就来火,他强行了掠夺了她很多次,直到她累得筋疲力尽睡着为止。
南风瑾蓦地起身,穿好衣裳,冷漠的看了床上的人儿一眼,无情的离开红杏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