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爵年此时已经是醉意朦胧,迷迷糊糊的听着遥远的低呼,身体迅速火热翻涌,这办法是饺子教给他的,说是最适合他这种没什么经验的人了。
遥远此时的呼喊听在他的耳中,宛如最美妙的催情剂,带着迅速燃烧全身的诱惑跟刺激。
他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刷过遥远胸前有红酒滋润的地方……
彼此,四目交织,温度在瞬间升腾。遥远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带着一分抗拒跟折磨。
如果不是先前看到贺爵年对瑟琳娜那般阴鸷狠戾的模样,她现在绝不会有任何抗拒他的心理,但是……那一幕已经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中,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只是此时,却是三分抗拒,七分折磨。
她不是无欲无求的人,任何一个有情有爱的人都有欲望。她渴望被爱,被正常的爱,不是强取豪夺,也不是玩弄心计,而是两个人之间简单执着的爱意。
身体被贺爵年点起了火,尤其当这红酒洒在身上,他用唇舌的时候,这份感觉,对她这种没经历过正常欢愉的人来说,实在是莫大的折磨跟挑战。
身体的火热染得凶猛炙热,与心底的抗拒交相辉映,就如同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忽冷忽热却更加能刺激身体跟心灵的震撼。往前一步是雷池之后的极致欢愉,原地不动,便是身体上令人羞怯的渴望和欲火……
“遥远,告诉我,你要我……”贺爵年在遥远耳边喊着,他感觉到她小手无措的攀着他的肩膀,指甲扎进他的肉里,痛并刺激着。
他埋首于她的身前……
“不要……”遥远弓起身子,身体燃烧的灼热已经分不清是酒精的缘故还是身体本身的渴望。
她一方面逃避他背着她时候的狠戾阴沉,另一方面又沉沦于她们之间曾经无暇纯粹的初恋,他曾经占据了她全部的心,而今,他再次袭来,她曾经坚强的防守过,能守得住生离的十年煎熬,却败在死别那一瞬击穿心房的剧痛。
他的唇舌已经逐渐下移到……
遥远觉得这一瞬间,轰的下被什么击中了身体每一处肌肤,完全不能动弹,呼吸急促起来,任由他的动作持续进行着。
“遥远,告诉我,你要我……”他生生诱导着,只觉得饺子告诉他的这个办法完全是折磨他自己的,他的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啪嗒啪嗒的落在遥远小腹上,丝丝渗透进去,与她粉嫩的肌肤融合在一起。
“你醉了,别这样……”遥远将心底的抗拒说出来,虽然身体正在渐渐沦陷,正出卖了自己的真实感应,但她还是忍不住说出拒绝的话。
只是这拒绝的语气听在贺爵年耳中,却是比任何催情的话语都要缠绵醉人。
遥远身子微微挣扎着,屋内开着空调,让她原本就燥热的身体更像是着了火一般。让她发出一声像是邀请般得娇吟。
贺爵年只觉得自己也随着遥远的这声低呼,慢慢的浮上了云端一般。
他褪下自己的上衣,即将解下腰带的时候,一旁的桌子上,他的手机突然嗡嗡的震动起来。
那震动声持续不停,大有不善罢甘休的意思。
贺爵年不想去理会,如此关键时刻,他怎能停下?奈何,桌子上的电话不响了,他放在上衣口袋内的另一个电话却又锲而不舍的响了起来。像是追魂夺命一般的急切。
贺爵年真是后悔,做足了一切准备,独独忘记了关上手机。
他很想摔了电话。
“快接电话,你的……”遥远却是如遭大赦,急忙抬手指着贺爵年的衣服,一双瞳仁逐渐恢复清明。
贺爵年抓了抓浓密的短发,咬着牙弯腰捡起自己地上的衣服,掏出了手机。
电话是饺子打来的,贺爵年接起电话,不等饺子说话,先是气急败坏的教训了他一顿。
“有什么事你自己不能处理非要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你不知道我有多忙??你最好说的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否则!你立刻给我滚回美国!”
贺爵年一口气说完,见一旁的遥远已经抓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她弯下腰,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内衣已经没法穿了,只能真空上阵套上短袖T恤……
贺爵年喉咙一阵发紧,恨不得砸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饺子吓得一愣一愣的,看看时间,七点半?这还晚??啥十万火急的事情非要现在办?联想到贺爵年昨天问他的事情,饺子顿时明白了自己破坏了老大的大事,真是恨不得撞墙,更是害怕老大哪天给他小鞋穿。
“老大,是于万年的电话,他女儿瑟琳娜喝药自杀了,正在抢救,给你留了一封遗书,你看……”饺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
瑟琳娜现在在医院吵吵的不见老大就继续喝药自杀,于万年就这么一个女儿,显然也是怕家丑外扬,所以着急找贺爵年解决了这件事情。
“老大,于万年还说了,他有关于天堃财团的事情跟你谈一谈。”饺子又补充了一句。
贺爵年胸膛剧烈起伏着,欲火跟怒火都没消散。
看来他今天下午的话不够明确,瑟琳娜还不明白他的手段,他有必要把话给她说的更加明确一点了。
低头看着已经穿好衣服,面颊却甚是绯红的遥远,贺爵年冷冷的对着电话说了句,“在医院门口等我。”便挂了电话。
他转而疼惜的搂着遥远,眼底的阴鸷冰封已然不见,换上的是无尽的宠溺跟呵护。
遥远避开他的视线,让自己忽视他先前眼底迅速凝聚起来的阴郁,但是自从她见识过他对瑟琳娜的可怕神情跟语气后,她越是想忽视的东西,反倒是时时刻刻都会捕捉到。
“遥远,对不起……”他低声说着,声音温柔的恨不得将遥远融化在他的怀中。
遥远摇摇头,莫名的长舒口气。
“我出去办点事,先送你回遥墅,遥上晚上在医院陪着爸爸,清白现在应该在遥墅那里,有她陪着你,我也放心。”贺爵年说完,替遥远整理着她的衣服,修长冰润的手指无意中触碰到她的脖颈,那里有他刚刚留下的吻痕,惹得他身体又是一阵骚动。
“乖乖的回去等我,说不定我晚上会过去爬上你的床呢。”贺爵年声音瞬间变得沙哑低沉,带着丝丝魅惑和不舍。
遥远锤了下他的胸口,顿时低下头,恨不得把小脸埋在他的胸前。
贺爵年呵呵笑着,纵然多么不舍,也要先解决了于万年那边的事情。
他觉得如果今晚没有这个电话,绝对是一个疯狂的夜晚,可惜被一个电话给搅黄了……他至今眼前晃动的还是遥远那完美无瑕的身体。
最后一道关头近在眼前,只差一步……
他深呼吸着,拨通了电话,叫手下来接他跟遥远。
多等一会的话,他真的会再次化身饿狼,扑倒了遥远的。遥远则是乖乖的窝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因为男人此时是很敏感的,稍微触碰一下,都会燃起他们身体剧烈的反应。
十五分钟后,贺爵年的手下开了三辆车过来。自从遥远被绑架之后,不管是遥远单独出门,还是跟在他身边,他都会分外小心,带足了保镖,一般都会派人暗中保护遥远的安全。
贺爵年带着遥远上了中间那辆车,刚刚上了车,摁下了隔断,贺爵年的手再次不安分起来,遥远在他怀中不安的动着,却听到他声音不温不火的响起,“你再动的话,后面车上的人可就看出门道了,到时候看你下车之后怎么见人?”
贺爵年说完,遥远毫不客气的拧了一下他的大腿,疼的他滋滋的吸着气,他大手顺势探入她的上衣内……
遥远啊的尖叫一声,却是刺激了贺爵年的身体,他将遥远压在车座上,埋首于他的胸前,怎么也品尝不够。
“喂!这是在车上呢!”遥远小声抗议着,贺爵年却是根本不予理会,两只手狂热的蹂躏着她。
贺爵年微微一笑,那春风和煦的笑容让遥远的防线悉数放下,仿佛眼前的就是昔日那个不曾变过的贺爵年。
贺爵年停下手中的动作,慢慢的给遥远拉上衣服,扶她起来,将她娇小的身子摁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努力平息着自己过剩的欲火。
遥远也不说话,安静的呆在他怀中。过了一会,贺爵年急促的呼吸才慢慢平复下来,他抱着遥远,声音沙哑的响起,“遥远,下一次你一定跑不了了……”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遥远听的。
遥远嘟着嘴,没说话,视线垂下,眼神有一分复杂。
五分钟后,车子在遥墅门前停下,小区外面倒是埋伏了不少的狗仔队,但是那些狗仔队根本进不了这个小区,所以小区内部还是安全的,不会有疯狂狗仔队的偷拍。
遥远下车的时候,贺爵年一把将她扯进怀中,不由分说就是一通热吻,遥远唔唔抗议着,却是敌不过他的力气,在他怀中迅速的软绵绵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