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遥远嘀咕了一声,却被贺爵年火辣辣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她撇撇嘴,认命的喝了贺爵年杯中的红酒。
贺爵年满意一笑,拉着遥远起来,又倒上一杯红酒,“我们再来喝交杯酒。”他低声说着,带着魅惑的声音让遥远的面颊更加红了。
她能想到贺爵年今晚要做什么。
满满一杯的红酒,贺爵年这是想借酒壮胆呢。
遥远酒量也一般,红酒也就是两杯的量,今天已经喝了两杯了,再喝她绝对就醉了。
“别喝了,我们……看电视吧。”她找了个很烂的借口。
贺爵年板起脸来,“这个时间段有什么电视看?全是新闻联播。”
遥远撇撇嘴,还想再说什么,贺爵年已经将酒杯递到她的唇边了。
“遥远,庆祝我们重新在一起,庆祝你接受我的求婚,所以这杯酒,无论如何都要喝,知道吗?”他低沉的声音沙哑紧绷的在遥远耳边低诉着。丝丝灼热的气息吹入她的发间,首先醉了自己的心。
感觉到他身子有些摇摇晃晃,遥远伸手去扶他,却被他就势抱住,他手臂穿过遥远的脖颈,手中的酒杯也跟着传过去,仰头喝光了杯中的红酒。
遥远愣在那里,交杯酒吗??记忆中,她跟司霆堃结婚的时候似乎只喝过小交杯酒,就是两个人手臂环起来喝,并没有这样拥抱之后的大交杯酒。
她甩甩头,奇怪自己会想到这么多。不想贺爵年扫兴,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喝光了杯中的红酒。
烛光摇曳,迷醉朦胧,贺爵年打开手机播放音乐,优雅从容的带着遥远在偌大的大厅中缓缓起舞,音乐是一首很缓慢的曲子,没有歌词,就那么轻轻地舒缓地播放着。
遥远的舞蹈是跟姐姐学的,虽然很长时间没跳过了,但是跟贺爵年的初次配合,却是默契十足,没有一点生疏,这一时刻,遥远真的是觉得回到了过去的青春年少。
他带着她翩翩起舞,像个忧郁的王子,他掌控她所有的思维,乃至喜怒哀乐,而那时的她,心甘情愿被他掌控一切。
只是,却也免不了因为追赶不上他的脚步,会暗自垂泪。
这时候,昏黄的路灯下,司霆堃会出现……一身故意撕烂的名牌衣服,长长地留海下是狂妄叛逆的眼神,那时,她眼中只有贺爵年,也许,忽视了他眼底传递的信息。
他曾经安慰哭泣的她,依旧是那顽劣不恭的神情,他说,如果你还是追不上他,选我吧……
遥远那段久远且模糊的记忆,在红酒的迷醉之下,竟是分外清晰起来。她想起当时那个自称是七少爷的顽劣少年,在放火烧了她家的包子铺后,似乎是纠缠她上瘾了,总在她面前时不时的晃着,摆出一副问题少年的模样,也许,他那时候是在等待她的注意,乃至……救赎……是这样吗?
“遥远,在想什么?”觉察到遥远在发呆,贺爵年低下头,坏坏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含住那圆润的耳珠用舌头挑逗****着,像是品尝一颗稀世珠宝一般。
遥远身子一怔,缩了一下脖子,小身子却被贺爵年紧紧地箍住,他一只大手游弋在她的后背,沿着光滑的后背慢慢下滑……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手上的动作时轻时重,这对她跟遥远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上次那般丢脸的情景,这一次他做足了准备,还逼着馄饨说了很多男女之间的事情,让馄饨好一个笑话。但是为了遥远,他真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红酒迷情,他的大掌游弋到遥远身前,遥远低呼一声,身子本能的后退,却被他就势托住了臀一部,直接搁在了一旁的料理台上。
上面空无一物,他压倒了遥远,俯身下去……
他的唇瓣准确的寻找到她柔软的唇瓣,灵滑的舌尖撬开贝齿,与她的四处躲藏的舌尖起舞纠缠。
迷离的夜晚,红酒的滋润下,他隐隐觉得自己回到了从前,最年少无忧的时光,他只是简单的拥着她,那时候品尝的是梅子酒,很浅的度数,遥远却同样是喝的醉意朦胧。
那时的他,心底一直坚信,十年后,她还会是他的……
他带着微颤的心情,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料理台上,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垫在她的身下,不让她着凉。如此温柔细心地举止,让遥远的心微微颤抖着。
她的心莫名紧张,慌乱,虽然已经经历了这男女之事,但在主动跟付出上,她向来是被动跟逃避的。
他俯下身子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味甘怡,灵滑的舌头撬开她的粉唇,勾起她的唇瓣与他起舞。她的舌尖躲避着他的纠缠,口腔中那红酒的味道愈发的迷醉人心。
他拿起一旁开封的红酒,直接对着瓶子喝了一口,在遥远瞪大了眼睛不解的迷蒙眼神中,他捧着遥远面颊,嘴对嘴的将那口红酒喂入她口中。
“唔!”遥远抗议着,小身子在他身下挣扎着,扭动着,不小心就碰触到了他……
微醺的美酒从唇角渗透出来,暗红色的液体配上她白皙的肌肤,以及那散开在身侧如墨如瀑的青丝,这如此强烈的对比,更是透出一股子妖娆魅惑的感觉。
他记忆中的遥远是清纯懵懂的,而此时此刻,在他身下,酒精迷醉之下的她,完美之中透着无法抗拒的诱惑。他恨不得现在就占有她,这般美好的她,为何,十年前他会放开……
贺爵年眼底染了****,填满了侵占,他扯下遥远的外套跟里面的v领短袖上衣,遥远低呼一声,上身已经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内衣。
简约的款式,蕾丝的质地,纯白无暇,在她此时微微泛着绯红的身体上,像极了一朵迎风而立的百合花,娇羞之中透着坚韧。
他俯下身咬着她的内衣……
“汤包,别这样……我醉了……”遥远捂着此时嗡嗡作响的脑袋,头昏昏沉沉的,身子也热乎乎的,酒精的灼烧让她思维和身体都不受控制起来。
她这般醉意朦胧的模样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红唇粉嫩诱人,瞳仁微微眯着,泻出丝丝轻柔迷蒙的神采,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衣的上身,完美的胸一型,娇艳欲滴……她还是从前的遥远吗,贺爵年爱了十五年的遥远……
从十五岁开始,他终是注意到了身后那个闪烁着明亮大眼睛的路遥远……路家最古灵精怪的小公主……
他曾经自卑,逃避,乃至漠视她。只因他们之间悬殊的地位……
他还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儿的时候,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家里开着一家口碑极好的包子铺……他是路大接济的孩子中的一个……
当他上到高中的时候,路家已经成为当地第一家创办私家学校的民营企业代表,往后的几年,路家突飞猛进,遥远也从包子铺的小公主成为了真正的公主!
而他,除了年年都是学院的风云人物,他不知道,自己将来如何让遥远过的比现在还要优越数倍。
他觉得,自己爱遥远,就要给她比现在还要幸福无数倍的生活。虽然遥远说,只要他在身边,就够了……但是,曾经年少的他,过于执着了。
那一年,他二十岁,遥远十五。
其实,那时候,遥远比他要成熟太多……她顾虑他的尊严,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一个字,触碰到他敏感的尊严底线。时至今日,贺爵年才懂,遥远当时是准备抛下家族的一切,陪他从零开始的……
可是,他的心,还是过于敏感了……他总觉得留遥远在身边创业,时时刻刻都会遭受别人的误解,他从小是个孤儿,看透了世态炎凉,他懂得,要保护遥远,要给她幸福,就必须通过自己的努力强大起来,不假手任何人的资助!
而今,他重新归来,一定要带给遥远幸福,彻底的铲除司霆堃,将这个禽兽加诸在遥远身上的痛苦千百倍的还给他!
贺爵年再次吞下一口酒,醇香的美酒滑入口中,他告诉自己,今夜,将是他跟遥远完美的第一次。
他慢慢解开遥远背后内衣的扣子,小小的搭扣在他手中很不听话,总也解不开,他有些急了,直接撕开了……
“喂!不要……”遥远本能的惊呼一声,这内衣破碎的声音让她感到害怕,曾经司霆堃就喜欢撕碎她的内衣,然后绑住她的双手,那时的无助,她不想回忆,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钻入她的脑海之中。
疏忽,胸前有凉凉的液体在柔软之间涌动,她低头,贺爵年竟是倒了一点红酒在她的身上,内衣已经除去,胸前雪白,一览无遗……
“你干什么?不要……好脏啊……”遥远看着胸口点点的液体,不觉低呼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倒这些在她身上??
她有小小的洁癖,贺爵年这么做,她实在是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