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当然还有话说,“寡人只恐怕妫儿好心没有好报,息王不会领我们的情的,他原来是一个国王,和寡人差不多平起平坐,怎么肯由寡人来封他的官呢,还是息侯,对于他来说,这只是又一层侮辱,还不如我们什么都不做。你说呢?”是个正常人都想得到。
“这——”妫公主却拿不定主张。
“要不,妫儿先问问息王自己的意见,只要他同意,寡人就可以满足妫儿的要求,封他息侯,你看怎么样?”楚王的话说得稀松平常,就象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问问我的息王自己的意见?”妫公主的脑袋“嗡”地一下子,“王同意我跟我的息王联系?王知道我跟我的息王瞒着王,私底下有联系?!”
“你早就知道息王在国驿馆,寡人只是看着,什么都没有做,反正妫儿自己又出不去王宫,寡人不担心。”楚王的表情和语气依然平静如水,没有任何波澜。
妫公主心慌意乱,她不明白,“王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纵容这种事?”怎么不象外理东暖阁事件一样处理有关人等?还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寡人不动任何声色,就可以轻松监控妫儿和息王所有的联络,妫儿也不至于再托别人来传递消息,弄得更多人参与其中,寡人还得派人追查真象。”楚王当然有他的考虑。
“那王现在——”现在怎么又公开?
“丹女实在可恶,唆使妫儿这样跟寡人作对,寡人绝对不能再宽恕她。寡人拿下息国,又不会让妫儿自己出王宫去,妫儿根本见不到息王,妫儿知道他在国驿馆,不可能还在王宫里找息王,息王不再是息王,大家也就不再太关注寡人和寡人的王后的事情,寡人没有必要再隐瞒。”楚王把理由讲得很透彻。
妫公主浑身冰凉,脸色都白了,“王打算怎么处治丹女?”似乎可以想象,判断,跟东暖阁的人差不多,不用问。
楚王并不直接回答,反而安慰妫公主,使她对丹女别再抱有好感和幻想,她的下场就可想而知,“妫儿,丹女其实恨你,最恨你,她根本无意帮你,她只是为了她自己,她只是想夺回她丹妃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