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什么都做不了,不能让妫儿出楚王宫去,她就会对妫儿肚子里的孩子下手,不让我们的孩子生出来。有丹女在,我和妫儿,和我们的孩子,都要经受好多磨难。你能明白我的话吧?”
“我知道她是为了她自己,我的息王以前也这样提醒过我,所以她做事,我才放心。”是指跟息王之间传递消息,不是指孩子。妫公主惊诧,“可是,她会狠心伤害我们一个还没有出生、无辜的孩子?”要知道,这个孩子,楚王也有份,丹女敢?
正是由于楚王有份,丹女才敢,一定要这样做,如果孩子被认定只是息王和妫公主的,没有楚王的事,丹女还不会下手呢,她没必要。
“妫儿,你太天真,你才是丹女最大的敌人,你难道不懂吗?你会想明白的。”楚王一向不跟妫公主较真,他习惯了,“你写封信,给息王,问他要不要息候的虚名。寡人把息王的意见,写的信,转给你。你看怎么样?”
“王愿意为我和我的息王传递信件?”要是早知道可以这样,何必偷偷摸摸的,求别人帮忙,还太不方便。
“当然。寡人认为有必要,就会让妫儿跟息王联系的。以后,妫儿有什么事,尽管跟寡人说,不必麻烦别人。”楚王宁可他自己头疼,也不愿意让妫公主把她和息王的事情,传扬得到处都是,被许多人知道,人们会一边替她办事,一边议论他们三个人之间的“荒唐”可笑。
“哦。”楚王会拿丹女怎么办呢?他没有说明白,妫公主也不细问,还是给息王写一封信、问他愿意不愿意当息侯更重要。
小六子又来到息王的房间里打扫,他的身上还有一封妫公主带给他的信。
经过不只第一回传书递简,小六子不再象以前那样小心奕奕,大家表面上看上去很严谨,防护得周密,其实息王的住处管理得并不规范,他大大方方拿出妫公主写的信的竹简,呈送给息王。
息王大大方方接过去,国驿馆中,对他的看管不算太严,他也已经习惯,只要不张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