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惑乱众听,先父王和母后都知道我就是先父王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立我为王太子,把王位传给我。”新楚王坚持,他必须咬紧牙关,死也不否认,尽管他也怀疑,他到底是谁的。
“哼。那是先父王认为有愧于息王,又爱母后,不能使母后和先父王的名誉受损,迫不得已,才承认你这个王太子。先父王和母后纵容你,别以为我和楚国老百姓就容得下你。”恽王子指挥他的人,“来人哪,把这个冒充我大楚国王太子,还妄想当楚王的乱臣贼子给我拿下。”
恽王子带来的人自然只听命于他,他们“呼啦”一声一起上,涌向上面的新楚王。
朝臣们面面相觑,新楚王是息王的的传言,未必不可信,人家亲兄弟,明算账,他们要帮谁呢?就算想帮助新楚王,他们手上没有兵器,哪里敌得过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将。
“你们这是要造反呀?”明明就是嘛。新楚王慌忙向外招呼,“来人哪,护驾。”殿外还有执戟的大内侍卫呢好不好,也不是白给的。
“那些人哪,只要不听我话的,我都给下了兵器,关了起来。”恽王子早有准备。
有人看到大势不好,连忙悄悄退出大殿,去后面寝宫,找妫公主。
恽王子只注意新楚王,没有太在意别人,顾不来那么多,就是妫公主来了,他也不怕,他本来就需要给她一个交待,只是早晚的事,并不是无所谓,如果她听到消息,来了,他相信,他也能控制住局面。
“不在前殿,侍候新国王登基,到我这儿来,干什么?”妫公主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什么事,面对来人,她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平心静气地问话。
来人喘两口粗气,“王后,不,太后,大事不好,恽王子带不少带兵器的人闯进大殿,说新国王不是先王的儿子,只是息王的,没有资格继承大统,正在逼新国王退位呢,要拿下新国王,骂他是乱臣贼子。”
“啊?!”妫公主坐不住了,急忙赶往金銮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