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妫公主来到大殿上,恽王子已经把新楚王控制住,还脱下他的龙袍,王冠,抱在他的怀里,新楚王则没有穿外衣,被恽王子的人五花大绑,狼狈不堪。
朝臣们乱作一团,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应该向着谁,表些什么态,新楚王是名正言顺继承王位,恽王子有人有兵器,已经拿下新楚王,他们俩还是亲兄弟,他们可怎么办呢?
“母后。”新楚王终于看见救星到来,他大声喊妫公主,向她求救,眼泪刷刷往下流。
“把新国王放开。”妫公主厉声下命令。
恽王子的嚣张气焰不见了,变得彬彬有礼,他紧走几步,跪在妫公主脚下,“母后,堵敖不能放,母后不要因为偏袒他,就置我们楚国的千秋大业于不顾。”
“我怎么置楚国千秋大业于不顾了?先王和我都认为新国王是我们的孩子,大楚国堂堂正正的王太子,王位本来就是他的,你敢有异议吗?!”妫公主还不相信,她生下的恽王子,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敢跟他的母后和先父王作对。
“就算是这样,”恽王子有更大的秘密要抖搂,他相信他能够说服妫公主,“堵敖也没有资格当国王。母后,你知道先父王还值壮年,怎么就得那么重的病,治都治不好,便早早驾崩的吗?我刚刚查明,就是他叫人下的毒。”他手指新楚王。
新楚王吓得连连摇头,“母后,你不要听恽栽赃我,我没有,我不可能。”他真的冤枉。
妫公主大惊失色,楚王的病难道不是无缘无故得的?是被人害死的。就算是被人害死的,也不会是新楚王,“你无凭无据的,不要扰乱众听,栽赃新国王。”
恽王子拿出一个瓶子,双手捧给妫公主看,“母后,这是我的人今天早上从堵敖床下搜到的,经太医证实,长期服用这个药,能让正常人心脉紊乱,脏器受损,最终不治而亡。”他做的事情,他给楚王用过的药,他当然最清楚不过。
“啊?”妫公主的手伸出那个小瓶子,她想看清楚那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却又不敢拿,它可是害死楚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