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被布包裹着的神匕在黑衣人使力的作用下,在空中的它摆脱了布料的包制,犹自伴随着柔和的蓝光快速地落了下来,黑衣人立刻发现了这一不寻常之事,果断地扔下任其宰割的我,快速地飞向空中去迎接不断下落的神匕。落地的黑衣人惊讶地盯着手中的神匕,厉声喝道:“你怎么会有神匕,你是什么人?”手掌并超速地将我脸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丝巾拽掉,看到我的面容后,眼波微微动了动,“是你。”
“你到底是谁……”不等我把后面的话说完,哑穴和全身可移动的穴道都被黑衣人点住了。黑衣人不再去管躺在地上已被自己制服任其宰割的薄小泽,毫不犹豫地把我扛在肩上转身就要走。
“站住,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来这里劫人。”迅速赶来的薄庾紫边把薄小泽扶起来边呵斥道。
“那是冰锺姐,冰锺姐还没死。”薄小泽刚站起身来顾不得自己的伤势气喘吁吁地对薄庾紫说道。
“冰锺?”薄庾紫嘴里念叨着并看向被黑衣人扛在肩上的我,举起手中的利剑毫不客气地功向黑衣人。
看着薄庾紫举剑刺来的身影,在黑衣人肩上的我明显地听到了黑衣人不屑的冷哼声,本想立刻提醒薄庾紫,无奈已受制于人。
黑衣人袖口里突然有一颗黑色圆形豆粒般大小的物体顺利地滑到他的手中,随即一弹,那黑色圆形的东西便成水平线直速向薄庾紫飞去。离黑衣人还有三步远的薄庾紫立刻发现了这危险的状况,翻身向旁边躲去,但那黑色的东西还是在空中炸了开来,别看那东西小,但爆炸后的效果却甚是厉害,瞬间薄庾紫周围十米内的视线全被黑雾阻挡。在黑衣人肩上的我虽然没有受到太大的波及,但还是将飘移而来的黑雾吸入了呼吸道,立刻感觉头又胀又晕,承受不住的我闭上眼晕了过去。黑衣人也察觉到了我的状况,不再耽误时间,扛着我转身就走。
睁开眼迷茫地看着自己所处的地方,奇怪这是什么地方,昏暗的烛光帮助我看清楚自己旁边的环境,堆积而摞的麻袋到处都是,中间摆放了一张四合桌,上面放了一坛子水,撕扯开一个麻袋查看,全是存放的麦子,看来这里应该是所谓的古代的地窖,只是我怎么会在这里呢?不过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只是不明白我的处境是什么样的,是被薄庾紫所救藏在了这里,还是被黑衣人关在这里的,不过我自身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我依然对前者抱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因为我并没有被束绑。“嘭。”头上的盖住被人打了开,阳光也顺利地照了进来,因为梯子已经被撤去,所以我只能满怀希望地抬头望去,但刺眼的阳光挡住了我的视线,“咚。”一个东西落到了脚旁,紧接着一声巨响一声震动,头上的盖子便完整无损地合了上。
看看地上的包袱,再看看头上唯一但已被封起来的出路,无奈地我蹲下捡起包袱靠到烛光下检查,原来是一些吃的东西,心想这人对我还不错,但他为什么不露面呢?
之后的两天那人都会定时的来给我送些吃的,而那一坛子水够我一个人喝上一个星期的,因此也不用有什么发愁的,所以我算是被人供养了起来,只是条件比较不怎样而已。无聊的我除了吃东西便是抬头盯着地窖的出口,虽然不愁吃不愁喝,但我依然不情愿让人给关起来。失去了楼梯的连接,比我高出半个身体的地窖口显得是那么的遥远,无奈地低下头,看到了自己坐着的麻袋,对了,把这些麻袋叠在一起不就有机会爬出去了吗?
心中想好了计划,就要等待机会实施了,第二日当那人把东西扔下来盖上盖子后,我赶紧囫囵地咽了几口,喝了几口水,在感觉那人应该已走时,便开始自己的搬运旅程,因为自己的力气有限,所以我尽量捡小的麻袋作为搬运的对象,但最小的也有四五十斤重,扛不动的我只能在地上拖拉着挪动。饿了就吃口神秘人送来的东西,渴了就喝口水,就这样经过我的努力,最终赶在了黑衣人再来送饭前把半人高了桥梁搭建了起来,高兴着赶紧爬上去,心情激动地抬起手掌去推地窖的盖子。随着时间的移动我兴奋的心情慢慢被浇灭了,颓废地爬下自己垒起来的麻袋,坐到角落里大骂神秘人的狡猾,他居然在盖子上压了东西,可恶,因为太累,不知不觉中我便睡着了。
好累,咦,那是谁?全身酸疼的我醒过来时,便见地窖盖已被打开,因没看到我去拿东西的身影,又看到了垒的高高的麻袋,便好奇地将脑袋伸到地窖里查看,但因为反光的原因,所以他一直都没有看到在角落里我的身影。将身体在往里挪了挪,让自己彻底让麻袋埋没。过了一会没有看到我的那人终于没有了耐性,从上面放了个梯子下来,紧接着自己下来查看。
听到动静的我,慢慢地移出半个脑袋查看,陌生的面孔让我心里完全没有了底,但不管怎么样,天赐良机,我一定要逃出去。小心地爬着避开那人,并想要绕到那人的身后将其制服,在知己不知彼的情况下只能搏一把了,当那人找了一圈都没看到我的身影时,便准备出去,当他走过一堆畧地比较高的麻袋时,藏在后面的我迅速地站起来,使出毕生的力气将麻袋推到压在那人的身上。得逞的我不敢在看那人一眼,更无视那人的喊叫,立刻跑到梯子处爬出出口。
没时间给阳光打招呼,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是后院,当看到有被惊动赶来的人,疯了一般不着路地向后院外的树林里窜去,没有茂密树叶和杂草的遮掩,身在树林中的我依然是个很明显的目标。经过半个小时的窜逃,腿脚发软的我终于没有再抬起脚的力气,瘫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而就因为我这一耽搁,本来就在身后紧追不舍的人立刻窜到前方挡住了我的去路,傲慢地道:“居然敢逃,我看你是活腻了。”
抬起头看着面前猥琐的面孔,皱眉喘着粗气道:“你是谁呀!我和你一没仇二没怨也没惹到你,你干嘛要把我关起来呀。”
“是你?”面前不到五尺的人看到抬起头后我的面孔疑惑地自语了一句,紧接着问道:“你是怎么得罪我们老大的,他好像满重视你的。”
“我都不知道你的老大是谁,我到哪里去惹他呀。不过我感觉你好像有些面熟欸。”一边休息一边解释道。
那人听到我说不认识他后,脸立马拉了下来,气哼哼地道:“你,哼,本来还想帮你的,太不给面子了。跟我回去吧。”
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的确是有些熟悉,但我因运动过量,脑中缺氧我实在是想不起来在什么时候见过他。听他的口气好像不是那种会置我于死地的人,那我也就有了放肆的空间,不好意思地问道:“可不可以给点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