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为了李洁儿的婚礼我是忙到看一眼殷肖都觉得费神。每天都是一回到房间就趴到床上懒得动。而他则是任劳任怨的抱我去洗澡,然后帮我擦干头发,再帮我捏腿。
他让我切身的感受到了温柔,体贴和甜蜜,可实在是不想承认,我难道就那么没有魅力?他这些天可是把我从里到外看的透透的,怎么就没让他饿狼扑羊啊。洗澡那!他帮我洗澡也!居然也没在我这揩点油。瞧他那镇定样,真想拿块板砖敲开他的脑子看看是不是生锈了。不是说男人都是跟着下半身跑的吗?他只有在睡前才会抱着我狂亲,然后拍拍的脸让我快睡。难道说他特别点,是脑子领携思考。郁闷,深深地郁闷!
但是有一点还是让我比较满意的,他不喜欢别人看到我的身体,连丫鬟都不行。这就是为什么他一个大BOSS会跑来做我的私人桑拿小弟的原因。自我安慰一番,重新做好心理建设——我很好,我是个尤物,我是殷肖心里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哎呀,不行,还是把女神改成女人好了。要把女神搞到手,这难度也太大了,会让人知难而退的,还是安分的当个人就好。
我让红菱做了两件透明的纱衣,七分袖的设计,在侧腰只有一根细细的绑带。一件是粉色给李洁儿的,让她穿在肚兜外面代替了传统的的亵衣,粉色的纱衣衬得里面大红的鸳鸯肚兜分外妖娆,再露出两截白嫩嫩的手臂。晚上陆含在同房花烛夜的时候,看到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肯定要兽性大发了。
另一件就是我留给自己的,我要让殷肖彻底的缴械投降。呵呵,明天,我一定要证明我的女性魅力是不容置疑的。
而这一刻,我见证了李洁儿和陆含从认识到上花轿的全过程。只是没想到在我要跟着花轿冲到陆家喝喜酒的混乱人群中,我被绑架了。
我痛恨被绑架!李洁儿可是我亲手嫁出去的,可我居然喝不到她的喜酒,闹不到她的洞房。要知道,为了闹这个洞房,我可是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差点连肠壁都给我刮薄了一层才想出几个连我自己都想赞一下的主意。当我被挂在马上带离盐城的时候,陆含找不到我敬酒。
我可是他们的大媒人,之前我就已经警告过他,在喜宴上必须敬我三大杯。很高兴他们在找了几圈之后终于反应过来——刘星不见了。
陆家炸开了锅,殷肖当场把在场的凌寒和水幕连拎小鸡似地拎回了云裳阁。
“把人给我交出来。”冷峻的脸上只看到无尽的寒意。
“我们没有派人动手。”虽然此刻的凌匡确实问心无愧,但他却想到一个让他心惊的可能。
虽然水幕连平时似乎稳定不足幼稚有余,但能当上堂堂秀水山庄的庄主岂是泛泛之辈,他和凌匡交换了个担忧的眼神。
他们老是没有在殷肖这里吸取教训,这么久的交锋中,他们从来就没有赢过殷肖,此刻他们的小动作又怎会逃过殷肖的锐眼。
下一刻水幕连的脖子已经被掐在了殷肖的手掌之中:“今天我要是不能知道刘星的下落,那你们就都别回去了。”说完嘴角露出了嗜血的笑容,整个人好像陷入了疯狂的境地,即使是李翰也未曾见过这样的殷肖。他只知道不能失去刘星,万一她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他要所有人都给她陪葬。
凌匡和水幕连到现在才发现,以前的殷肖根本就没拿自己当对手:“真的不是我们,就怕是他派了另外的人。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起码刘星现在时安全的,毕竟他的目的是你。”
“主人,有小姐的消息了。她被带出城了,是往都城的方向。”文一有消息就马上来报告给殷肖。
凌匡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真的是他,为什么自己没有接到通知,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对自己和幕帘失去了信任?
殷肖已经在心里计划了一遍:“文,你带人从山路追,我直接走官道,希望能在她被带入都城之前拦下他们。”
“我和你一起,不管是不是他做的,我都不希望刘星受到伤害,即使我们是敌人,但我把她当成我的朋友。”凌匡很坚决的说完,转身对水幕连吩咐几句后就追着殷肖出去。
如果我知道殷肖的安排,我真的很希望这几个混蛋会带着我走山路,毕竟他们可是绑匪啊,当然要走隐蔽的路线。这样一来即使文追不上来,殷肖也会比我们早一步到达都城,而我获救的几率就会高上很多。可恨的是,现在的贼人真是有够嚣张的,居然敢绑着我就在大马路上横冲直撞。
被绑的我待遇实在是不怎么样,我被挂在马上,虽然活动自由,但我却不敢动。因为我怕啊,这马跑的死快,我怕掉下去摔断脖子。急中生智下,我决定把手镯扔到路上,觉得目标还是太小了,于是把亵衣的袖子扯下来一路上扔过来。我知道这古代没有警犬,但我的手镯是殷肖送的,他肯定能认出来,还有别小看这小小的亵衣,那都是云裳阁出品的,只要是云裳阁的人都能认得出来。希望他们能看到我给的暗示追上来找到我。
我向上天的祈祷在我被带到一座很豪华的大宅子中后宣告失效。现如今绑架能赚很多钱吗?瞧这户人家的手笔,亭台楼榭不说,光看占地面积,我就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和珅啊,你再努力努力。
如果每个绑匪头目都像我眼前的人这样的话,我相信很多人会自愿被绑架。这人给我的感觉就两个字——华丽,不管是长相还是打扮或是气质。更夸张的是连出场都是华丽丽的。身后的丫鬟仆人,啧啧,真是有够气派的。如果用动物形容的话,只能用孔雀了。
让人庆幸的是,我的殷肖不仅比他帅还比他酷。不然我很可能会不幸得被他给闪花眼,一不小心看上他。这人浑身充满了魅惑的气息。
“呵呵,看我请到了什么样可爱的小家伙!”声音和人完全不一样,很清澈,很悦耳,就好像小溪从心间流淌而过。不过让我感到恶寒的是他对着我一个二十三岁的成熟女人说“小家伙”。让我的寒毛狠狠的竖了起来。
“很抱歉,恐怕我早就过了当小家伙的年龄了。”虽然是肉票,但此时我并没有什么危机感,恐怕我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典型代表了。
“倒是有点意思。”勾人的眼眸不住的在我身上徘徊。这是人眼吗?为什么那么像雷达在对我扫描。
听到这话我的心酸一下子泛到喉咙口。殷肖第一次见到我时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真希望他快点把我救出去。
“我没钱,没势力,更没得罪你。你确定你要抓的人是我?”好希望这人是个猪头,因为弄错对象才把我抓了。我发誓,如果真是这样我不生气,保证原谅他的过错。
“我也很怀疑是我的手下弄错了。”哦?有戏。心里不禁紧张起来。
“毕竟,以殷肖的实力,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妈的,再用怀疑的眼神看我试试,我哪里不好啦,我哪里配不上他啦?
“你说的是我们老板的朋友殷公子吗?”做人真辛苦,做俘虏更惨。不但要会忍还要会演戏,此刻我急切的语气,听的自己都觉得很无辜。要骗别人首先要学会蒙蔽自己,恩,我已经忘了我自己是谁了。我是谁呢?啊!我不就是云裳阁的工人吗!
我成功了吗?看他戏谑的表情卡在脸上,真是有够呆的。不能得意,要继续装无辜。在心里默念“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孔雀男抬头看了抓我来的人一眼,眸中厉光一闪而过。正盯着他的眼睛努力传达“你们抓错人”的讯息的我,刚刚好看到了他眼中的凌厉。在心里很郁闷的叹了口气,不是个好糊弄的家伙呢。
“王爷,她叫刘星,是殷肖亲自带回云裳阁的女人,这段时间俩人几乎可说是形影不离了,也正如此我等才一直没有机会接近她,此番因云裳阁李翰嫁女儿属下才有机会混在人群中将她抓获。”面对我的狡辩毫无一丝慌乱,是个人才,和文有的一拼。看来他的主子肯定也像殷肖那么不好对付,还是个王爷,也不知道是什么藩王还是皇帝的儿子。殷肖啊殷肖,你小子敌人怎的那么多呢,都还没嫁你,仇家就已经瞄上我了。
即使我演技再好也抵不过事实,只叹我不是政客,脸皮没有厚到那种即使大众都知道是黑的,他们愣是能说成白的。以前总是很嘲笑此流,现在才明白人家也不容易。
孔雀王爷并没有怪我骗他,还给我好吃好喝,现在我正被关在一座院子里。不得不说这待遇——挺好。只是院门口重兵把守,要是我有个大棒槌就好了,砸死你丫的。
怎么办呢,好想出去哦,好想殷肖,他现在在哪,有没有发现我丢了,会不会自责,觉得自己没有看好我呢。旁边这两个走来走去的丫鬟真叫人讨厌,像苍蝇。在云裳阁我和殷肖都没有人特地伺候,只是阁里的丫鬟会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唤她们才会出现,我觉得那样就挺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