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些人大概就是那种真正的天才吧,“情医”的医术在很短时间内就得到了许多江湖人的认可,一时之间,前来求医的人据说整整站了半个庄园。
“情医”的医术是没说的,但他治病救人却有一个很奇怪的规矩。
他不要诊金,更不要那些世人眼里人人追逐的珍奇珠宝,他的规矩就是:无论前来求医的人是伤者,还是伤者的亲人,朋友,甚至其它什么人,但这些求医之人必须的通过“情医”所设置的“情关”的考验,只有通过了那个考验,才能得到“情医”免费的诊治,如果通不过,请你下次再来,每个人有三次的机会,如果用完了这三次机会,还是通不过,那只能说抱歉了。
至于这“情关”到底是什么样子,江湖上也是传说纷纭,但却没有相同的答案,凡是通过情关的人,出来之后不是三缄其口,就是各说各的,再加上每个求医人身份不同,与病患的关系也不同,所以这“清官”越发神秘了起来。
又过了十年,大概才是“鬼医”鬼不穷开始在江湖上扬名的时候,这鬼不穷医术也极其高明,虽说为人有点贪得无厌,但是有钱好办事,总被要过那个什么“情关”好的多,所以,以后的几十年内,反而是“鬼医”鬼不穷的名头越来越响。
“情医”则逐渐变成了一则传奇,也许,无论什么情,真正的情关都是不好过的吧!
但这人却是能医治秦涟漪的最大希望,因为“鬼医”,秦老爷已经请过了,事实证明,只能保命,却不能根除旧疾,那现在不管这“情医”是不是还活着,总是一线希望,所以,慕容月才急急地赶回了京城。
说实话,他可是真的想替唐天齐找到“情医”这个人,然后想知道恶魔王爷能不能过了情医所设置的“情关”?呵呵,呵呵!
三日后,晨。
窗外的鸟声提醒人们新的一天又要开始,唐天齐开看眼时,天色还有些微暗,他和前几日一样,自然而然地侧身去看睡在身旁的女子。
这些天来,他已经习惯了这样一个情景,并短时间内没有厌倦的倾向,秦涟漪静静地偎着他的身子,她每个早晨的神色都很平静,安详,不像清醒过来之后,心中就开始建造起一堵墙,让他心情好转的是,三日前到现在,她虽说仍是不言不语,眼神空洞,面色麻木,但偶尔也有了些许自我意识,这让他心中原本的烦躁之感减轻了许多。
可一想起,接下来可能有长达几月的分离,他又不想容忍她现在没有意识地面对自己。
身旁的人被他用一只胳膊拦腰扣在身边,她素白色的内衣襟口张开了一半,隐隐透出些许春光出来,他不由地身子一热,忍不住将她的身子一翻,让她趴在他的身上,他喜欢这样看清楚她所有的样子,更重要的是,她已经有喜在身,为了防止伤这孩子,还是让她在他身上的好。
“如果你这时睁开眼对本王说:‘不要”二字,我就放开你,如果你不说,那本王就认为你同意我对你的所作所为了?“
唐天齐现在很矛盾,他一方面期望秦涟漪不要说话,让他能任意享受她娇美的身子,一方面又期望她现在醒过来,让他在今日去找“情医”之前,能听到她的只言片语,哪怕只是冷冷的“不要”两个字。
她趴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抓住两颗乳桃送到自己唇边,含,吸,舔,揉,捏,使用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动作,一面留神她的反应,他看得出她的眼睫毛微微动了一下,他更加加快了手中,口中的动作,
秦涟漪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梦见自己在一个很大很美的湖中沐浴,猛然一回头间,却见到了湖中还有另外一个男子,她心一慌,就想逃,但那男子却抓住她不放,还要她嫁给他,她挣扎不休,那男子却将她扣在怀中,双手在她身上任意地轻薄,动作越来越放肆,她想说,不要,不要这样,但是嗓子眼好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她的一切都是无声的。
唐天齐这时已将她的身子托高了几分,然后让她的私密之地对上他的私密之地,然后在做最后的心理交战,她还是不醒,她还是不醒,他到底要不要占有她,享用她?
秦涟漪觉得在那男子的力气之下,她变得越来越无力,她越来越累,但是她不愿让他这样对她于所欲为,所以,她猛地坐起身来,打算推开他的身子。谁知唐天齐的男性正对着她的私密之地,如果她不动,他到还可以继续勉强忍受,可她这一动,再次刺激了他的欲望,那美好的谷地就在欲望的面前,泉水已经汩汩流出,花香四溢,花瓣嫣红,正等着蜂儿,蝶儿光临,他实在忍不住了。
秦涟漪只觉得她的身子越来越热,她好像正坐在一个火炉之上,这股燥热让她心中恐慌,她急于摆脱,身子再次一动,而这次,却歪打正着,刚好坐在了他的男性之上。
唐天齐此时那还能忍得住,身子一动,那男性就进入了那片温暖湿润的谷地,然后开始辛勤地耕耘。
他的进入让她还是感到了不适,在梦中,那个男子正肆无忌惮地占有着她的身子,眼神是那么狂热,呼吸是那么急促,整个天地和湖水仿佛都热了起来,她想挣扎,她不要这样,她要离开,她要离开,她终于喊出声来:“放开我!”
唐天齐身子稍微一停顿,但却沙哑着道:“这句话你说的太迟了,如果半刻前说出来,那本王还来得及撤退,可现在本王舍不得退出来了,你下面的小口好紧,好热,让本王很舒服,咬得这么紧,真的要让我放开吗?”
在唐天齐的双手作用下,秦涟漪的身子摇出一个又一个波浪,她的眼终于睁开,却对上他那黑的灼人的眼,他就那么律动着,看着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显露出来的妖冶风情,眉目之间,没有了往常的冰冷与空寂,脸色嫣红,青丝缭乱。
那张小口终于越缩越紧,唐天齐再次将自己的种子播种在了那美丽的谷地之中。
他伸出手去抚了抚她有些杂乱的头发,对上她的眼,但秦涟漪的眼虽然睁着,身子上还有些许的细汗,但除了刚才出口的那一句话之外,她又继续开始保持沉默。
她不愿意说话,唐天齐也不再逼她,反正等他找到了慕容月口中那个“情医”之后,治好了她的心疾,那时,他多的是手段逗引她对他说话。
将身上还趴着的女人搂在怀里静静躺了片刻,窗外阳光开始穿过窗棂射了进来,他又将他滚烫的唇覆盖在她唇上,重重吸吮,恣肆地翻搅纠缠片刻后,才坐起身来,起床穿衣。
又到外间洗漱,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向平日一样,出门上朝,而是又返回了内室,将她的身子扶起来,为她着装穿衣,同每次洗澡过后一样,这着装时间是非常地长,非常地长,长到他几乎把她的全身摸了无数遍之后才罢休。
好不容易为她整理好衣裙,他站在离床边几步远的距离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觉得满意,又将她抱到外间,用布帕为她洗漱,然后回到房间的铜镜前,这房间原本并无镜子,是秦涟漪住进之后,才新添了这样东西。
两人坐在镜前,唐天齐手中握着滑溜溜的玉梳看了又看,最后才将梳子对上她的发,有些笨手笨脚的,但对他毕竟是个新的尝试,他看着镜中一幅面无表情的她,边梳发边贴着她的耳边道:“本王今日为你梳发,它日可是要收取利息的。”收什么利息好呢?这样吧,就换她也对他动了心之后,每日为他梳发好了,这样可是极其公平的。
女子的头发被男子的还要长的多,唐天齐又是个新手,所以,堂堂的七王爷双手之间不免偶尔让人尴尬,但是有的人,只要对某一件事情发生了兴趣,弄不好,就是不罢休,还好,唐天齐这种人生来就心思灵巧,七扭八扭,还真的让他给创造出了一个发型,至于这发型到底合不合适宜他不管,他只觉得这样梳着也很入他的眼就成了。最后攒上一支碧玉绿钗,终于大功告成,他牵着她的手来到外间的桌边。
桌上放着一些早膳常吃的汤,菜,糕点,他挽起一只长袖,替她盛了一碗汤,然后,带着些许漫不经心道:“本王今个出门,有一段时间不在府中,你可别给念着我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鬼才对他茶不思,饭不想呢?但唐天齐可是说的相当地理所当然。
秦涟漪不理会他,也不出声反驳,但心中则在转着他刚提到的几个字眼,他要出门?去那里?去多长时间。他不在王府之中,是不是就是她可以离开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