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道,很强大,真的是很强大。
并不是没有智商的直通目的地,而是分为了很多岔路,并且真正的路,竟然是在墙上某个机关开启之后才会出现。
她很惊奇:“琪琪,你怎么做到的?你确定当时你只有七岁?”
袁思琪轻轻的笑,南宫羽忆虽然看不见,却听见了她银铃般的笑声:“袁思琪,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名字。那个男人都不认我是女儿了,我又何必跟了他的姓?我其实呢,是和母亲一个姓氏。母亲给我的名字,应该是叫做:棽楹。”
“棽楹?”南宫羽忆念念着,紧紧跟着着她走过一个洞口,忽然惊觉,“筑神棽家!”
筑神,建筑之神,很明显的,怪不得,她是有如此的智力。
刚想问她为什么不投奔棽家,而琪琪,现在应该是棽楹,却细细的笑:“自从我娘‘自杀’之后,整个家族消失了,回了南方。我不可能千里迢迢去找他们,也没有这个机会。”
说着说着,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有些低陷的土阶梯,棽楹笑着:“到了。”
两人爬上楼,推开头顶的石板,竟然是在奔剑山庄的砍柴小院里!
小院不同以往的生机勃勃,反而是有些死寂。
棽楹戴着南宫羽忆偷偷走到厨房,没人。很多地方都是如此。
“胡闹!”突然一个年迈而凌厉的声音响起,南宫羽忆吓了一跳,而棽楹的脸色却是一变。
“是从二娘的院子里传出来的,难不成那个老女人……”棽楹有些狠狠的说道,拉着南宫羽忆跃上屋顶,无声无息的蹿到袁二夫人的小园,里面尽是一群武林江湖人士!
全部都是首脑级别的!一个个有序的进了屋子,袁万生尾随其后,最后进入屋子,紧紧关上房门,生怕别人听见了似的。
“不对啊,”棽楹低喃着,“他们怎么会在二娘房间里?不是说召开会议,在前厅吗……”
南宫羽忆皱皱眉,听着她的话,心中好似有些明了了……
心中一惊,顾不得多说,抓上棽楹就往前厅跑去。
前厅也是一群人,坐在那里开着会,依旧是些首脑人物……总觉得不对劲!
对了!这些人……全部是副的,没有一个真掌门!全部是表面上掌权的人,真正掌权的人,是在棽楹二娘的房间里!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南宫羽忆的脑海之中只有着一个概念,狠狠地转身,抓上棽楹,再次跑到那个繁华的小院,用手指沾染了唾液,准备在窗上开个洞……
“唔……”棽楹不停的对她摇头,抓着她,回到了那个砍柴的小院之中。
“怎么了?”南宫羽忆心中又是着急,又是气恼,“他们在开会,那些重点内容我必须听到……”说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暴露了目标。
一片沉寂,眼中带着疑问,更多是凝重。
棽楹,你是选择我,还是选择那些道貌岸然的正义呢?南宫羽忆心中突然有些茫然,没有确切答案。
棽楹笑了,没再搭理她,而是径直走进破破烂烂的小柴房,在那口烂掉的大柜子下面摸索着什么,最后竟然是顺理出了一块石板,南宫羽忆惊叹:竟然是一个地道!
“你……”南宫羽忆心中已经知道答案,可是有一个问题……
“放心,不是我挖的,是这府里面本来就有的,我还没这么大的能耐。”棽楹窃窃的笑着,从破烂小床下面摸出来几支蜡烛,放在残破的烛台里点燃,然后猫着腰,跳进地道里。
南宫羽忆缓缓的递下烛台,然后也跟着跳了下去。
黑蒙蒙的地道,有着一股霉臭味儿,南宫羽忆嫌恶的扇了扇,却是无论怎么样,都逃离不了这种味道,烛台上的火焰,渐渐的越来越弱,最后竟然熄灭了。
棽楹皱皱眉,拉住南宫羽忆的手,想要带她摸黑前进,因为这地道,她是记得滚瓜烂熟。
南宫羽忆不在意的笑笑,当着她的面,翘起食指,一朵红莲缓缓绽放,小小的,却是把整个地道照得通亮。
看着她惊奇的表情,南宫羽忆心道这个玩意要真的给你解释起来,那问题肯定更多,于是便撒谎到:“这个是我的武器,认主的武器,独有的一种技能。”
棽楹了然的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闪身,拉着她走进一个密室里。
在密室之中,有一个盘旋的楼梯,南宫羽忆随其而上,顶部变得越来越亮,上去却是一张纱蒙住了。
南宫羽忆想要揭开纱帘,却被棽楹制止,棽楹打木门的锁,带着她闪入不起眼的小木门,南宫羽忆心中一惊,这是在一个木柜子里!
好像……是衣柜,因为,这里全部都是名贵的华服!不过,对于自己平常穿的料子来说,貌似这个更差一等。
学着棽楹的样子,贴在那个小缝上,看着屋子内的情况,更是哑然,竟然就是袁二夫人的卧室!惊讶得差点叫出声,却是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唇,将耳朵贴在木柜上,细细的听着……
他们……竟然是想要灭了殣刖!
论单个实力,恐怕也只有神秘的国师青家,还有夜刹教。国师青家的底细,他们摸不透,夜刹教的主意,也别想打!所以,只有组成武林联盟,群雄伐殣!
南宫羽忆心中冷笑,合纵与连横。秦始皇用的手段,在简单不过了,她也会,她也不介意,在在这个古代,模仿古人所做的事情。
轻轻的推开门,拉着棽楹离去。
与棽楹告别,从某个侧门溜出了奔剑山庄。
不知什么时候,阴蒙蒙的天气,开始下起雨来。
滴答滴答,打湿在路面上,在前几天大雨所遗留的的水洼之中,溅出点点涟漪。
南宫羽忆并没有管太多,直直的向前跑着,跑到观众席,慌忙的寻找着自己心中的影子。
师傅一直在,一直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
雨,将那淡淡的白衣,淋得湿透,贴在他的身躯之上。
发丝没有一丝缭乱的痕迹,只是被雨弄湿了,贴在他的额上。
南宫羽忆的头发半干半湿,她顾不得那么多,迈着脚丫子在雨中奔跑着,泥泞溅在她如花瓣般纷飞的白裙上,斑驳不堪,却是一种名为幸福的印记。
勤快的跑过去,扑到在他的身上,嘴角咧开一个快乐的弧度:“师傅!”
“嗯。”回答的她的是一身淡淡的应允,他没有推开她,渐渐的习惯了。
南宫羽忆很开心,拉着他在雨中狂奔,在泥泞飞溅的青石小道上,留下一串串欢乐的笑声。
相传,在某年舞林美人的大会那天,西京的百姓们,看见了一对神仙下凡。
那个美的令人窒息的仙女,奔跑着,欢快的笑,而那位俊逸非凡的谪仙,嘴角也有一抹淡淡的笑意,美的折煞了世人。
拉住狂奔的她,唇角的笑是多么柔软,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心疼的看着她湿透的身子,想脱下衣服为她披上,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也湿透了。
无奈的笑笑,拉着她走进某一家客栈,很不巧的,只剩下最后一间房了。
然后半拥着羽儿,在大厅中食客们暧昧的眼光之中上楼。
“师傅”南宫羽忆笑嘻嘻的看着他,很久没有那么快乐了,呵呵。
真的很舒服,和师傅在一起的感觉,温馨的自己想哭。
师傅,我爱你。
南宫羽忆心中,一直只有这几个大字。
所以……
就让我利用一下吧,你不是把我当作孩子么?南宫羽忆笑着。
那么,就让我任性一下下吧。
南宫羽忆唇角突然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与她湿透得发相得益彰,格外妖娆。
半解罗衫,胸口一片白皙,红艳的唇,黑发放肆,于此形成强烈的对比,美的格外强烈。
呼吸突然一紧,他有些不明所以:“羽儿,为师不是教了你男女授受……”
还没有说完,却被她打断,只见得她继续有条有理的脱衣服,一双天真的眸子:“没事啦,羽儿是孩子,只在师傅面前做一个孩子,有什么不好的?”
天真烂漫的嗓音,带着某种隐约的魅惑,美眸不停的眨着,在室内温度上升,在衣物上的水气,被体温蒸干,冒出氤氲的雾气,别添一抹暧昧。
南宫羽忆的发,贴在她白皙的身子之上,她此刻从一只天正无辜的小绵羊,变成了令所有男人倾倒的妖女,不知不觉之间,缠上他的身子,纯净无暇的指甲尖端,在他的面孔上摩挲着,她侧坐在他的腿上。
动作如此的妖娆撩人,眼神纯洁无瑕,看着他,嗓音不知不觉间,更带一份娇憨,拨动着人的心弦:“师傅,湿的衣服老是穿在身上,会生病的,你帮羽儿脱一下下,好不?”
小嘴嘟着,成了一个无尽诱惑。
他猛地一惊,雨打湿的衣物,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处子的幽香在鼻尖涌动。
南宫羽忆兮兮的笑着,唇角的弧度闪闪烁烁,美的不真切。
“师傅……”她的声音,为什么依旧可以如此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