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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六十章 女人沉思

女人是一种客观的存在,同时也是种印象,即使是楚西。尤其是她,当她的客观存在与我对女人的印象不相适应时,那就是我陷入困境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搞什么抽象化,而应该让楚西回复成那个作为女人的楚西。他应该拥抱她,把她弄到床上干那事。但是她阴沉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使他不敢接近她。虽然他对她的身体有极强的占有欲,但是她此刻肯定会不从的。如果这样的话,他以后怎么办?想到这儿,岑克爽第一次胆怯了。

岑克爽不喜欢那桩遗嘱案,同时他又感激有这么个事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刚进办公室,黄奇就跟进来了。

“我们已经接到了范中的起诉书了。”黄奇说。

“让我看看。”岑克爽接过起诉书。看过之后原来果然不出他们所料,喻小华精神不正常。岑克爽是非常了解范中的,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这么写的。岑克爽在阅读起诉书第二部分时更加认真了,因为这部分是指控有人曾对她进行过威胁。根据是喻小华到过一个叫岑克爽律师的陌生律师的办公室,她以前从未找过此人办过法律上的事务。另外还有,关于提名吴道做遗嘱执行人一事,起诉书说:众所周知,多年以来吴道一直是她生意中的竞争对手,彼此水火不相容。起诉书甚至加进了这样的内容,她到了七十五岁才立遗嘱,显然是想死后不留遗嘱。

岑克爽望着办公桌前面沉思说,“他是想通过对我个人进行攻击来引起陪审团的重视。他将施以威胁的手段指控强加于我,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压垮。”

“还有吴道呢,他们会指控他想要勒索她的财产。”黄奇说。

“是啊!”岑克爽阴郁地说,“可是那也不行,这几乎是站不住脚的事。”虽然这种站不住脚的指控恰恰是他起诉书的主要依据,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黄奇认为这是份怪诞的遗嘱,所有条款都有先决条件,那就是说,假如这份遗嘱得到认可,受益者的责任就是要依从,而且要严格依从遗嘱。当然这份遗嘱不可能因为有些要求不合理和复制不了这两条理由而被推翻。喻小华神志正常,她知道自己有多少财产,哪些遗嘱想要给谁,这份遗嘱由一个合格的律师起草,并且在场的证明人等等。作为一个法官,没有理由不相信。

这时,岑克爽心里非常明白,如果范中的全部努力就在于说服陪审团,用他们所谓公正意识来取代喻小华遗嘱。在这一点上他成功了,就彻底赢了。

岑克爽把遗嘱抗辩的所有准备工作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信他已尽其所能准备了该准备的一切,感到十分满意。然后他穿上大衣来到大街上,朝法院的方向走去。e城检察官办公室里除了检察官本人外,再无别人。岑克爽一进屋,边步七检察官抬头看了看他,明确申明说,“请不要跟我谈路十的事,岑大律师。我这次非监禁他不可。让他知道法律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这次谁来说情都是没有用的,我一定要杀杀他的锐气。”

“上次,如果你听我的话就对了。”岑克爽说。

“上次是有人贿赂了我唯一的证人。”边步七闷闷不乐地说,“你和我都非常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因为路十的老爸用钱收买了那个姑娘。我那时候就告诉过你他用不了几天,就会进入杀人的行列。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

“你怎么给他定罪?”

“我准备当着陪审团的面把那家伙这一生的所作所为全部抖露出来,我保证把他送进监狱。”边步七冷冷地说。

“但是我不主张你那么做。当然他是个坏家伙大家都知道。步七,这表现在许多方面。我希望我们能好好商量商量。”

“可是我******不想再商量此事了。”边步七检察官怒火胸中烧说。他真不明白岑克爽到底收了路九多少好处,值得他这么给他卖命。

“你这个态度合适吗?他可是出生名贵啊,实际上他的家庭是全城最显赫的家庭之一。路九在许多方面,包括财政及其他方面,都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一点你很清楚。”

边步七的意思,当然岑克爽是知道的。他身为这座城市的检察官,他的职责就是要保护整个城市居民免受损害和免被谋杀。又或者至少保证那些做坏事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他认为他的职责就是尽他的全部力量去保护整个城市那些十几岁的姑娘们开车到郊外随便干点什么事,不必担心遭到强奸、谋杀或者两者兼有的袭击。他觉得只要是路十那家伙在大街上转游,他的这一职责就没有实现。他表示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他同时也知道路九是他的父亲,而且仪表堂堂和那位在痛苦中生下他并倾注全部的爱心将其养大的伟大女性——他的妈妈。

岑克爽被他的这种拙劣的模仿逗得大笑不止,但是这笑声没有等到走下法院台阶就结束了。他为什么这么做呢?而且一个医生为什么要为一个已注定要处死的人****夜夜地去做手术呢?

他突然一阵冲动,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开车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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