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梨花山女人之巫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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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求亲是男人的事

不得不承认,自从再次见到蓝载仁之后,心里那股莫名的发酵更是明显,每次见到蓝载仁心里就变得很甜蜜,不由自主的想要跟他更靠近,想要他的注意永远只有自己。唉,如果三师姐在就好了,她一定可以帮我分析解惑。

轻叹,注意力拉回烤鸡上。

不用怀疑了,他们不是在野外,而是在临时租住的四合院里烤着野味。

“有只小鸟跌落水,跌落水,被水冲走,有只小鸟跌落水,跌落水……”巫医圣百般无聊地哼着曲儿,烤着野鸡,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歌声让人多么的抽风。唉,别人唱歌是要钱,她唱歌是要命,一开喉不死不罢休。

“小圣……”蓝载仁蓦地停止吹箫,眼角可疑的抽搐,似乎在极力隐忍什么。

“干嘛?继续吹箫啊。”头也不抬,继续哼着她不知名的曲儿,“我是一只小小鸟,想飞也飞不高……”

彻底的五音不全啊,五音不全,泣鬼神……

“野鸡快焦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奈何某人魔音穿耳。他是很爱她啊,但没说不可以拒绝魔音穿耳的非人折磨。

“对哦。”巫医圣这才注意到烤鸡已经好了,于是豪气干云啊,“蓝载仁,我们开饭了。”

然后……

嗖——

空中传来类似于风与布料摩擦的声响。

咚——

一个漂亮的垂直线下落,某不明物以五体投地的形式空降在院里。

N分钟后……

“蓝载仁,已经很久了,要不要去看看?”饭桌前,埋首啃鸡腿的巫医圣语音不详的蹦出一句。

“烫青菜很脆,蘸点酱料很好吃。”说着,一筷青菜稳稳的落在巫医圣的碗里。

“……嗯。”继续专攻喜欢的食物就是不动青菜,“蓝载仁,会不会是挂了?”

通常说自己绝对不挑食的人通常都是挑食的鼻祖,例如眼前这个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吃青菜的巫医圣。除了不喜欢辣椒外,其他的菜肴比同照办,只要尝一口,不合胃口的绝不碰第二次。只要跟她相处几天便不会再相信所谓的不挑食,只要入口就行的话。

所以——

“我会一直盯着你,直到你吃完碗里的青菜。”温雅的声音有着绝对的坚持。

看看碗里正向她招手的青菜,又瞄瞄已经在紧迫盯人的蓝载仁,巫医圣苦皱一张脸,可怜兮兮的——

“蓝载仁,我是不是得罪了你而我却不记得了?”不然怎么会这样恶整老娘。

“别想转移话题,小圣。”祸国殃民笑容隐现唇边,却让人汗毛直竖。

“好吧,我吃。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想不到我巫医圣一失足成千古恨落得如此下场……”瞄到某人嘴角更深,巫医圣一阵冷颤,忙埋头啃青菜。为什么以前她没发现这家伙那么会威胁人呢?识人不清误上贼船,老娘大好的天涯海角啊。歹命,老娘忽然觉得回山上也挺好的。

再N分钟后……

“蓝载仁,已经没有声音了咧,是不是哽屁了?”饭桌前,正咬着根牙签剔牙的巫医圣很是好奇。

“……”蓝载仁淡睐女人毫无形象的举止,转身进内室。

半刻之后……

一盏不算明亮的灯笼在某物体上方晃啊晃的,间夹着评头论足的称之为七大姑八大姨的三八声音。

“是个江湖人呢,蓝载仁。”

“嗯。”

“断了两条肋骨,左肩的伤口有毒并且毒素已经漫延到五脏六腑。”

“有救吗》”

“能救,但是老娘为什么要救。再说,就回来也是废人一个。”

“那就不救了。”

“唉,虽然如此,但是做人也不能这么不道德是不是?我们还是日行一善,把他埋了。”

“嗯。”

达成共识之后,两人脚跟一转准备离去。

“蓝载仁,你拽着老娘衣服干嘛?”巫医圣突然停下,疑惑的眼望向蓝载仁。

“不是我。”以表清白,蓝载仁双手齐举。

“救……我……求……”

视线循着声音望向脚下,一只血手拽着巫医圣衣角的男人眼里闪烁着求生的渴望,牢牢的瞪着他们。

巫医圣闲闲的迎视他,然后,抬脚甩开血手,淡览衣角上清晰的血印,眉微皱,离去。

“救我……求求你……”嘶哑的求救声转向未离去的蓝载仁,黑夜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感觉他在笑,没来由的让人毛骨悚然。

“你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帮你立碑。”

果然。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床上的人便起来梳洗。

当庭院传来不知名的鸟鸣,房门打开,出来一身清爽的巫医圣。

深呼吸,空气清新啊,巫医圣伸了个懒腰。早睡早起身体好。

然后,她看到了庭院里忙碌的窈窕身影,所有的动作停顿。她知道那是房东的女儿,叫侍雪吧。自从他们租了四合院后,那叫侍雪的就三五时过来收拾。

“巫姑娘,你起来了?我做了些早饭在客厅里,要不要先吃?”正在浇花的侍雪朝她嫣然微笑,凤眸盈盈盛着温柔。

“那我不客气了。”礼貌的招呼后,巫医圣朝客厅去。

蓝载仁早已在用早餐,见巫医圣冲进来落座就吃的狼狈,也不在意。

“吃慢点,别呛着了。”这句话几乎成了他的口头禅。

“唔……”胡乱应着,依然狼吞虎咽。粥熬得香滑,配菜也不错。忍不住的,她多吃了半碗稀粥。

好不容易放下碗,抬头便撞进一潭温柔里,从此被牢牢拽住。

怦,怦怦,心跳好快,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再怎么迟钝也知道是什么了。

“蓝载仁,如果我说我喜欢上你了,你会怎样?”几乎是脱口而出,巫医圣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喜欢就承认,忠于自己。

蓝载仁笑了,不同以往的祸国殃民而是温暖的,就连嘴角的酒窝也明显起来,闪闪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我很高兴你喜欢的人是我,小圣。”以为会等很久,她才会开窍。事实证明,老天爷对他还是眷顾的。

巫医圣因为蓝载仁的温柔而兴奋愉悦,但:“我的年龄可以当你的祖母了而且我的寿命无止尽不受五界轮回,不老不死,你……不介意?”她问得小心翼翼。

“不怕的,你仍然是我的小圣……”所有的话语吞噬在四片唇瓣贴合处,蓝载仁吻上了她,如蝶般温柔地碾转吮吸印下他的承若。

不受五界轮回吗?那么,你来找我吧,我仍爱。

双手勾缠上他的颈项,生涩的回应。

蓝载仁,生生世世老娘都会找到你,你不想爱也得爱,老娘是赖定你了。

梨花山——

“我还以为小师妹要三年五载才识情滋味呢,害我白白同情蓝载仁。”扈璇玑飘飘然到吧台调酒,这个21世纪的吧台可是她专属的,酒架上是她从各地搜罗回来的好酒。

“一杯红火佳人,谢谢。”高脚椅落座的车含玑点酒,淡睐仍在在如意镜前瞎捣鼓的师傅,唇角微扬,她说,“师傅,王母娘娘的贴身侍女在外面等着您物归原主呢。”自从被师傅知道王母娘娘的如意镜可以探知现在未来后,硬是使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王母外借如意镜。于是,得到新玩具的欧阳枫便光明正大的利用如意镜窥探别人的隐私,甚至邀来她们几个徒弟一起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唉,家有劣师啊。

“小璇,为师也要一杯调酒。”跪坐茶几前专心捣弄如意镜的欧阳枫闲闲嘣出一句,完全听不懂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的忠告。

“谢谢。”接过师妹的调酒,车含玑举杯啜饮。

扈璇玑端着托盘飘出吧台,上面是一杯调酒两杯红酒。与此同时,一阵香味扑来,在开放式厨房烘烤点心的阴忘川也将点心装盘,端了出来。不同于其他师妹喜欢飘来飘去,她是梨花山唯一正常用脚程的。

“草莓蛋糕耶,好感动。”车含玑毫不掩饰自己的垂涎之色,并很快领到自己的份就开始大饱口福。

害怕肥胖的扈璇玑则攻占起水果沙拉,品着调酒。

“师傅,你对着那面镜子已经整整七个小时了,也该暂时放开一下了吧。有你最爱吃的冰淇淋蛋糕哦。”

对着镜子的欧阳枫文风不动,显然美食诱惑失败。

“师傅?”本着尊师重道的美德,阴忘川上前,探知,结果……向来如鬼魅般青白的脸更加的青白如死灰。

直到此刻,车含玑二人才发觉不对劲,于是也移动身子凑过去,可想而知,结果就是一群人惨白着脸冒着冷汗。

“这,怎么可能?”深受打击的身子瘫软沙发上,端起高脚杯就灌,扈璇玑仍是不敢相信刚刚所看到的影像。

“刚刚那幕是幻象,不是真的,对不对?”欧阳枫僵硬的慢慢的抬头问,很是鸵鸟的自我催眠。

三师姐妹望着师傅鸵鸟式的眼神举止,彼此交换眼神,决定要当个诚实的徒弟。

“师傅想听掩耳盗铃故事?”阴忘川沙哑难听的嗓音说,一如她鬼魅般青白的脸色,本就惨重的气氛被这么一搞更加的阴森。

“该给师傅记上一大功的,如果不是师傅破解了如意镜的咒语我们也不可能看到那一幕,我们看不到那一幕我们就无法预防,到时候就会损失惨重,损失惨重的结果就是师傅会失去一个徒弟,而我们也会失去一个师妹。至于王母那边,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徒儿也无能为力。”车含玑冷静过后,不改气死人不偿命的作风。

“小含……”一双清眸眨啊眨的,可怜兮兮地仰首车含玑,犹如讨宠的小狗,说不出的无辜。

可惜,她遇到的是一群百毒不侵的徒弟。

“有何指教,小枫?”车含玑笑得人畜无害,熟识她的人却知道,那是发怒的前兆。

“可是,小含本来就是小含啊,小川小璇可以作证。”可怜兮兮的缩缩脖子,然后很不怕死的崩出一句。

而被拖下水的小璇小川早已识时务的把点心调酒转移到吧台,远离低气压范围,将明哲保身之道发挥出色,绝不辜负师傅的言传身教。

“嘻嘻,小璇啊,为师记得为师点的是调酒而不是红酒。”真不容易啊,终于记起自己是为人师表的人了。

车含玑凤眸微眯,冷眼看着欧阳枫耍宝。

“红酒含酒精量低很适合一杯就倒的师傅,而且我实验过了,师傅喝两杯红酒才会醉呢。”扈璇玑解释说,不介意让师傅知道曾被当成白老鼠实验的真相。

“……小璇对为师真是好啊。”记下一笔,日后奉还。某为人师的很是小心翼翼不动声色的转移身子。

“师傅,再不归还宝镜王母可是会生气的哦。”车含玑优雅的抬手看表,说,“已经超出约定时间五个时辰,为了表达师傅您十二万分的的无辜,徒弟觉得有必要送师傅一程。”

“小含,不,一时口误的啦,为师认错好不好?含……含肌……”然后,某师傅在小璇小川悲悯的注目礼下抱着宝镜被某车姓徒弟拎向门外,塞给那位久候多时的侍女,交待几句后一脚送她们出了梨花山。

“不要……”某人的求救声隐约从天际传来,然后很快被梨花山缭绕的云雾吹散。

车含玑转身,回屋,笑得无害。

“对师傅使用暴力,这可是大逆不道啊。”扈璇玑说的大义凛然,只是唇角的弧度降低了说服力。

“月圆到了,危险。”阴忘川幽幽提醒。

“就是到了才踢她出去。”车含玑嘴角勾起抹讥讽,让向来温暖优雅如王子的她镀上一层阴邪之气。

“含肌别忘了,路是她选的。”扈璇玑不赞同的拧眉,她向来尊重自作主张——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就当是无聊太久了吧。”车含玑无谓的耸耸肩,消失在她们视线里。

扈璇玑回头想要说什么的,结果发现阴忘川已经在开放式厨房里清理琉璃台,根本不把状况放在眼里。

好吧,她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去凑热闹了。

自从在小镇租下落脚处后,采药几乎成了巫医圣每日的必修课,往山里跑的勤快程度常常让蓝载仁望尘兴叹,正所谓吃得咸鱼抵得渴蓝载仁身体力行陪衬在侧当个名副其实的护花使者,甚至揽下了悬崖削壁采药的高危险工作,使得巫医圣常常落得清闲在旁发号施令。

“蓝载仁,采完东边的午夜魔兰,别忘了西边的单芯海棠。还有啊,采摘午夜魔兰的时候用布盖住,它就不会动不会伤人了。”

山脚下,捧着医书阅读的巫医圣如此提醒悬崖上行云流水稳健轻盈的蓝载仁。多日下来,巫医圣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郁闷的,好歹她自诩轻功一绝更是横行了半个世纪却不料输给了一个小子,不郁闷才怪了去。唯一聊以自慰的是,这么厉害天才的男人是她的,别无分号哦。这么想着的时候,心里才会平衡到奸笑。

“小圣?”带着采摘成果翩然到来的蓝载仁看到的就是巫医圣嘴角不可自抑的诡笑,不禁微挑眉,最近他怎么有种被算计的恶寒?

“嘻嘻,你采完了?那我们回去吧,好像要下雨了。”将医书往背篓一扔,习惯性的拉着蓝载仁往山下走去。甚至好心情的哼着曲儿,丝毫没有计谋被发现的尴尬。

“发生了什么事吗?让你这么高兴。”被动化主动,与她十指相扣,漫步往山下,蓝载仁闲聊着。

“蓝载仁,你娶我好不好?”巫医圣忽然停住,回身看他,向来神采飞扬的眸里有种璀璨的东西紧紧攥住蓝载仁的眼,一颗心被涨的满满的好像就要爆炸。几乎是费了好大的力气,蓝载仁才开口说——

“求亲是男人做的。”

“少八股了,我想嫁你,就向你求婚,有什么不对?还是你不想娶我?”巫医圣逼问,在她的世界里没有所谓的男尊女卑,矜持,自小在师傅师姐身上学到的就是,喜欢就去争取,哪怕不择手段,所以,她想要嫁给蓝载仁,就求婚。

“傻瓜,怎么会不想娶你呢。想得心都爆了,一直不提就是怕吓到了你。小圣的求婚让我受宠若惊恨不得立即就……可是,我还是希望自己亲口向你求亲。”蓝载仁手臂微一使力将巫医圣搂进怀里,难得情绪激动,“巫医圣,你愿意嫁与蓝载仁为妻吗?”

还真是龟毛呢,这有什么好计较的,最后还不是成亲。虽然如此,巫医圣还是感动得稀里糊涂落下了眼泪。

“我,巫医圣,愿意嫁于蓝载仁为妻,生生世世,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回家了,娘子。”男人嘴角得意,很平静的,十指紧扣,携着他生生世世的妻子漫步往家。只有冒汗的掌心出卖了他的情绪。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也是他对巫医圣的承若,在心底早已重复了千遍万遍。

“蓝公子巫姑娘,你们回来了?”刚进门,侍雪已出来迎接。

“侍雪姑娘,你还没回家吗?天都快黑了呢。”巫医圣有些咋舌,这姑娘也太热心了吧。

“侍雪想,蓝公子跟巫姑娘忙着采药可能赶不及煮饭,所以就留下来了。晚饭已经做好了,二位趁热吃吧。侍雪任务完成,就不打扰了,告辞。”不卑不亢,微福身,侍雪转身离去。

“相公,你家娘子我饿了。”

相公?!离去的身影明显歪了歪,半响才正了正身子继续脚程。才出去一个下午关系就晋级为夫妻?!这,也太夸张了吧。

“好。”蓝载仁宠溺地低笑,替妻子拿下背篓放好。

背上的包袱一除,巫医圣立马像脱缰的野马飞跑向饭厅。

有了夫妻之名,是不是就该有夫妻之实?正所谓夫妻夫妻就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生不同时死同穴同床共枕,对吧?那么,他们这样该怎么解释?晚饭后,他回他的房间,她也被送回原来的房间。搞什么飞机,虽然半个世纪仍保存着处子之身但不表示不懂得洞房花烛夜好不好?好歹活了半个世纪,再封建保守,小说电影也看过好不好?更何况她还是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医圣?难道是蓝载仁常年病弱蓝家长辈忙着续命而忽略了成年礼所以不识女色,所以蓝载仁才会觉得成亲后分房睡是正常的?

在床上辗转反侧难眠半天后,巫医圣想来想去,最后一跃而起,决定挂刀上阵教会新上任的老公什么叫夫妻。

于是,心动不如行动,她翻箱倒柜最后才勉强找到一件白衬衫。说来狼狈,这件大号衬衫还是她38岁生日那年师傅送的礼物呢。理由是——根据某两性杂志说,女人穿上这种松松垮垮的大号衬衫可以将女人的性感部位若隐若现魅力指数高升%点很容易刺激男人的****。

以前不明白师傅为什么会扔件这样的东西给她,现在想想,是有道理的。

夜黑风高,正是偷人夜。

悄然推门,伶俐地闪进房,飘到床前,嗯哼,霸王硬上弓啊霸王硬上弓。

“小圣?”温雅的语音方起,一道劲风刮过,房里霎时大亮。

“你不能假装没发现吗?”巫医圣有些懊恼,采花贼是做不了了。当看到蓝载仁眼里不同往常的火焰时,某种虚荣感满满的涨着。

“……”蓝载仁有些后悔点亮灯了,在看到巫医圣的穿着后。

白色的大号衬衫松垮的穿在身上,顺数第三颗纽扣未扣露出纤细的锁骨,借着烛光甚至可以看到薄衫之下圆润挺立的****,长及大腿的衣摆也仅堪堪遮掩住三角地带,欲遮还掩的阴影下更具视觉冲击,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更是暴露在灯光下,****的莲足踩着冰凉的地面移向他,移向他?蓝载仁蓦然惊醒,这个女人在色诱自己?!

随着她的靠近,她身上独属的淡雅的药香钻进鼻息,流进心脉,在在提醒着他男性的欲望。

唇上冰凉酥麻的触觉更是在在提醒着自己身处水深火热,巫医圣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前,跨坐在他两腿间,倾身吻上他。她的唇柔软馨香,不自禁的他双臂环上她羸弱无骨的纤腰将她带进怀,深深回吻。

他的吻霸道狂热中带着温柔怜惜,早在蓝载仁化被动为主动的时候巫医圣就已经忘了最初的目的,全副身心任他摆布。浅浅难抑的嘤咛逸出菱唇,犹如最佳的催情剂,他翻身将她压进床里,覆在她身上,离开红唇,看她——

“小圣,可以吗?”

此时此刻,如果她不可以他也不允许吧?不过,在紧要关头他还懂得问一下当事人她的意见就表示他有把她放在心里,呵呵,看在识相的份上……抬手将他拉下,送上自己的红唇……

燃烧的红烛,涓涓凝成泪,剪影着床上交缠跌幅的身体,直到天明。

谁能解释一下,前一刻才跟丈夫翻云覆雨,醒来却发现身处异处?是在搞活体大变人还是她根本有梦游症?

唉声叹气N回,巫医圣无聊地瞪着屋顶数蜘蛛网。当然,以眼前所看到的华丽而言,屋顶也没多少蜘蛛网让她数123,数来数去还是那么几个。

她睁眼第一个发现自己到了陌生地方,第二个反应是扯开喉咙喊蓝载仁的名字结果蓝载仁没喊来倒是引来了一群衣着暴露的女人,在她们七手八脚的遭遇下被她们灌下一碗味道怪异的药汁。然后,那群女人又再次木然的离开,一如出现的时候。

她被绑架了。但她无法使用轻功逃跑,甚至无法太用力,这一切都拜那碗药所赐。她现在就像一个废人,只有任人捏圆搓扁任人宰割的份,哪天她们要毙了她,她也只能闭眼承受。呜呜,她巫医圣怎么就那么倒霉?!

“侍雪,我家相公蓝载仁真的没被抓来?”第N+1遍,她问,带着可怜兮兮的求证。

“没有,我们到时蓝公子已经不见踪影了。”侍雪第N+1遍回答,忍耐力极佳的不见任何不悦。

“蓝载仁,你这王八蛋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找个媳妇属螺丝钉的,欠拧!啊,不对,这不是在骂我自己吗。总之,敢扔下老娘,你死定了!” 第N+1遍,巫医圣上蹿下跳,机关枪似的开骂,就连淡定如侍雪也不禁为她精彩而不重复的骂人词句喝彩,现在她才知道,原来骂人也可以这么有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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