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梨花山女人之巫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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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被绑架了

“侍雪,扶我出去走走。”深吸气,一腔只有自己成为阶下囚的愤怒硬是压了下来。

“是。”

侍雪上前搀扶昂首挺胸像战斗中公鸡的巫医圣,很识相的没有表现出自己的笑意。

巫医圣觉得在这次绑架事件中,自己唯一算得上庆幸的是,衣食住行没有被虐待苛刻,除了不能使用轻功无法太用力之外,没有被限制自由,在绑匪的领域范围内,她可以自由出入。

在花园里瞎转了一圈之后,巫医圣无力兼无聊的在凉亭里坐下,上半身趴在石桌上,双手托腮,再次开始每日功课——唉声叹气。

“唉……”左一声唉声。

“哎……”右一声叹气。

过程中分身瞄瞄身边的侍雪,不禁嘀咕着自己的大意,身边埋伏着一个间谍竟然不知道,还曾傻傻的把别人当成假想敌,殊不知,人家是川岛芳子。

“侍雪,我饿了。”有气无力啊,有气无力。全身酥软使不上力气的滋味她有生之年是再也不想尝试了,不过,一旦老娘她获得自由了必定也让那绑匪头头尝尝,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好的,蓝夫人稍等一下。”微福身,侍雪转身去打点。

和风煦煦啊,远处湖面上柳絮飞花,近来百花争艳,鸟语花香,假山流水,不可否认,这个绑匪很会享受。

“唉……蓝载仁你这个大骗子大色狼,骗情又骗色,老娘诅咒你喝水被呛吃饭被哽路过走过经过花见花谢棺材开盖,竟敢扔下老娘自己跑得不见踪影?!小心老娘一个不高兴休夫,哼。”嘴里嘀喱咕噜,脸色却难看得似乎谁欠了她十万八千万般。

“蓝夫人,点心来了。”侍雪动作倒也利落,很快就送上了糕点香茶。

“谢谢。”说着,巫医圣埋头就吃。唉,这念头绑匪的生活品质都这么有水准。早知道她也改行当绑匪好了,就不知道那位绑匪头头要不要她入伙?

“啧,巫大夫倒是悠闲啊,好像忘了自己是阶下囚。”听听这刻薄的声音,活该当绑匪,一辈子见不得光没人爱。

巫医圣百无聊赖的耸耸肩,继续品尝糕点,还好这里的糕点做得好,不至于一听到这张刻薄的声音就反胃呕吐。

“哎,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呐,老娘还不想死,所以,了了吧。”

“海棠夫人。”侍雪微福身,不卑不亢。

“既是阶下囚就得像个阶下囚的样子,不然怎么显示我们绑匪的穷凶恶极?来人,把这个女人押入地牢,从今天开始一日三餐不送滴水不入。”此话出,向来淡定的侍雪蓦地抬眼看这个紫衣妖姚的刻薄女人,半响才又垂目敛眉,不卑不亢的声音说——

“主子吩咐,蓝夫人在府里一切按贵宾侍候,没有主子……”

啪——响亮的耳光声真真的印在侍雪白嫩的脸颊上,煽得她嘴角泣血,可见那记耳光的力道有多么的惊人。尽管如此,侍雪还是不卑不亢的把话说完——

“没有主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作主张。违者,杀无赦。”

“哼。”紫衣女人咬牙切齿面目狰狞,血色唇角却逸出妖艳,她说,“主子的命令奴家怎么敢违抗,不过,海棠夫人我惩罚一个不听教的奴才可是易如反掌的哦。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贱人押进地牢,从今天开始一日三餐不送就连滴水也不行。”

“是。”然后,侍雪便被几个壮丁押了下去,顶替了巫医圣的厄运。

由始至终,侍雪仍是淡然的不卑不亢。

海棠夫人得意的看向一直不语的巫医圣,只见巫医圣端着茶盏很是悠闲的品着,似乎刚刚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

“巫医圣,我说过我所承受的一切一定会有天加付还你。”望着巫医圣数十年如一日的容颜,数十年如一日的飞扬跋扈,压抑已久的恨意几乎摧毁她。

那个刻薄的海棠夫人走了,凉亭里只剩下巫医圣一个人。

她微垂的眸怔怔的望着茶杯里舒展的茶叶,脑海里依稀浮现一张梨花带雨苦苦哀求的脸,慢慢的与现在的海棠夫人重叠。她是医者但不是慈善机构,要她救人就得付出相对的代价。那个女人付不起代价,所以她不救女人的男人,任女人在门外苦苦哀求……她向来不是及格的医者,她的救治向来有目的性,她的同情心她的医德从来淡薄,也许因为她的原因而让许多家庭破碎像海棠夫人这样人格扭曲愤世嫉俗,但是,如果她见人就救来者不拒的话,恐怕他们不死她就已经累死****了。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是医者就得行医济世,再者,既然不肯付出代价,买卖就终止,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是她们偏执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全推到她身上而已。

海棠夫人就是一列,当初要她救她丈夫的时候,她开出的代价是——海棠夫人的眼睛以及容貌。可惜,这个女人救夫是心切却也不肯付出代价,以为跪在门外苦苦哀求就可以。

女人忘了,活了半个世纪经历了无数的生生死死,那颗心早已麻木,击不起涟漪。付不起代价,交易就解除,一直是她的行医原则。

海棠夫人那天离开之后,巫医圣身边就多了两个丫鬟,两个站着好看不做事的丫鬟。叫她们打盆水,去是去了,却在隔天才打回来;叫她们开饭,应是应,却在第三天才送来一碗稀粥配腌萝卜;叫她们洗衣服,洗是洗了,衣服不是有去无回就是被搓洗得破破烂烂……诸如此类的多了去,巫医圣算是明白了,海棠夫人那女人关她地牢不成就换着法子整她。不过,她巫医圣是谁,略施小计就可以让这两个紧迫盯人的丫鬟动弹不得直到她觅完食回来。

虽然轻功用不了,用毒总可以吧。虽然她用毒的功力比起大师姐是小巫见大巫,但不是有句话说医者也是屠夫的一种吗,医者能治人也能杀人的哦。

她是全身没什么力气了,但是,脑袋是用来干嘛的,除了记东西偶尔也要用来想办法的嘛,手是拿来干嘛的,除了拿筷子拿刀拿剑也可以拿拐杖的嘛,于是,她就这么靠着拐杖慢慢的踱到人工湖边,往水里下些迷药迷晕狐湖里的观赏鱼,就这么抓起烤来吃。

虽然凡事都的亲力亲为,但是这些日子下来发下力气开始慢慢的回到体内,这让她暗暗欢喜,当然,如果这个整天笑眯眯笑得人心里发寒的家伙不在就更好了。

常言说,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没有远虑必有近忧。还真******精准。

某天,巫医圣再次优哉游哉的在假山后烤鱼时,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看起来人模人样笑眯眯的男人,男人的外在条件很优,巫医圣却没来由的讨厌,不自觉的就想起那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经典。

“看来海棠夫人的计谋没有整到巫姑娘。”男人的声音一如他的外表笑眯眯的,很讨喜。

“对不起,请叫我蓝夫人。”成亲真好,一冠上夫姓,立马就将讨厌的甲乙丙丁划开了距离。

“烤鱼看起来很好吃,不介意分食吧。”巫医圣的介意来不及出口,男人就已经径自分去了她的烤鱼一半,并且吃得津津有味。

“小心被鱼刺梗死。”事实证明,就算对方再帅,一旦不得女人的缘,再刻薄的话语也说的出来。

“巫姑娘是在替我担心吗?还真是感动啊。”男人笑眯眯的忽略巫医圣话里的恶毒径自自以为是着,足见这个男人的脸皮厚度可以媲美犀牛皮。

“快过节了,送你一副对联。”巫医圣忽然说。

“哦?”男人吃着鱼肉,笑着。

“听好了。”巫医圣轻咳了下,道,“上联: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下联: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横批:人之贱无敌。很受用吧?”心里却想说,滚,给我马不停蹄的滚;思想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永远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哈哈……”出乎意外的,男人笑得开怀,爽朗的笑声隐隐传出假山外。

看着男人笑得那么欢,巫医圣在心里又开始念起了三字经,这男人一定有病。

“有意思。我也送你一对联吧,当回礼。”

“可不可以拒绝?”怎么感觉阴风阵阵。

“不可以。”男人倒也干脆,道,“上联:风声雨声读书声,我不出声;下联:家事国事天下事,关你屁事。横批:一边玩去。”

“……”巫医圣手里抓着半条烤鱼,目呆口歪,遇到高手了。

“哈哈……”巫医圣的反应似乎取悦了男人,男人朗笑着起身,离去。

从此,男人三不五时会出现假山后跟她抢烤鱼,以逗她为乐。常常夜里,巫医圣感叹,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无论到哪里都遇到疯子神经病。

后来,侍雪回到了她身边,像往常一样侍候着,而她那下迷药抓鱼的日子也告了尾声。

只是,在某天的某天,巫医圣再次被一群女人强灌了一碗味道一如当初怪异的药汁,身体再次虚弱到最初。

日子闲着也是闲着,无聊也是无聊,巫医圣只能夜晚数星星白天数蜘蛛网,偶尔跟身边的侍雪讨论讨论而侍雪永远用那温婉的神情淡然的语音回应着。

某天的夜晚,巫医圣坐在房前台阶上,仰着头,默数着星星,甚至连旁边的黑云也数进去。终于第N遍之后,无聊的垂头唉声叹气……蓝载仁,你在哪里?如果没死的话,万能的玉皇大帝玛丽莲,响个雷回应一下吧。

“巫姑娘是在等我吗?”巫医圣扭头便看到满脸笑眯眯的男人很自然的在身旁坐下,这个男人一直坚持喊她巫姑娘,履劝不听,孺子不可教,朽木难雕。

“……”巫医圣转过头去继续看她的星星或是乌云,懒得理这个厚脸皮的男人。

“巫医圣,呵,巫姑娘的父母真是可爱啊。”想起巫医圣的名字,男人不觉又笑。

“我父母才不会取这么没水准的名字。”怒瞪男人一眼,巫医圣反驳。

“哦,那是谁这么没水准?”男人很有不耻下问的胸怀。

“关你屁事。”冷哼,巫医圣不屑。

男人倒也不因她的无礼冒犯而生气,笑吟吟的就像弥勒佛,他说——

“我猜猜啊。巫姑娘芳龄90,7岁被令师带回山上,想来,这名字是令师取的了。”

这男人的是神哦,这也能猜到。巫医圣看他一眼,沉默的继续看天。

“啊,看来我是猜对了。真想看看令师是个什么样人。”如果巫医圣没有听错的话,竟然感觉到男人有些向往?莫非是夜晚的关系,所以她变得敏感起来?

“没什么好看的,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不缺腿也不少胳膊,就像正常生物一样。”巫医圣想想,又补充了点,“就算长得像畸形生物你也无法见到。”梨花山又不是想找就能找得到的,那可是不存在于世上的另一个空间,没有许可证是进不了的。

“巫姑娘这可是大不敬啊。”男人微笑提醒。

“切,那老怪物才不会在意,她自己就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材没身材,要学识没学识,年龄倒是一大把。一点为人师的自觉都没有,好吃懒做奸诈无赖兼恶劣。她自己都管不好自己了才不会有那个美国时间来管我有没有尊师重道还是欺师灭祖呢。”巫医圣并没有发现身边的听众带笑的眼里闪过抹别样的情绪。

“听起来你们师徒的相处方式很特别。”男人说,似乎有些羡慕。

“呵,还好还好。”巫医圣豪爽的挥挥手,忽然转头看他,问,“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可以在绑匪的地盘上那么飞扬跋扈?”

飞扬跋扈?他这个正主可没她这个肉票飞扬跋扈到把池里的观赏鱼当食物,随意对监视她的侍女用毒,甚至对站在她面前的正主大小眼。

“我就是你嘴里每天至少咒骂上N遍的绑匪头头啊。”然后,男人很满意的看到巫医圣瞬间化石化。

好半响,巫医圣才咔咔声的合上僵硬化的下巴,道——

“这位大哥,小的可以请教一下,您大爷绑架我到底有何目的吗?”

男人望着巫医圣久久,转身离去,一如他的突然出现。

只是,微风吹拂间,似乎听到——

我叫宫颜凡。

这跟绑架她有什么关系吗?巫医圣单细胞的脑袋纠结又纠结。

房门咿呀推开,男人迈进,背着寒气,坐进书桌后,笑眯眯的看来人。

昏暗的书房里,紫衣妖姚的女人等待已久。

“跟你合作绑架巫医圣是为了报仇可不是让你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女人质问的声音。

巫医圣?想起这名字的没水准,男人带笑的嘴角更加的像弥勒佛,却也让人不寒而栗。这个男人就是有这种本事,明明是在笑却让人感觉有一吨冰川向自己招手。

“急什么,都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在意多等几天。”男人说,像是在安抚女人的暴躁也像是在自语。

海棠夫人冷笑,你对巫医圣的态度,任何一个大脑的女人都会有危机感。

“好,就像你说的,现在不急着杀她,但至少让我虐待下出口恶气。”女人红唇轻挽,绕过书桌,香臂缠上男人的肩颈,倾身将自己香腹柔软的上半身若有似无的磨磳男人厚实的背,妩媚的嗓音,说,“你也知道,奴家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如果不先出口恶气,奴家心有不甘啊。”

男人冰凉的掌覆上女人的手腕,然后一扯,女人一声惊呼便被带进怀里,抬眸妩媚的迎上男人落下的唇。

一室春色无边,连月亮也害羞的躲进乌云里不敢窥视房里的激情。

隔日,巫医圣被丢到海棠居,说是从今天开始由她服侍海棠夫人。

犹记得那天,海棠夫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胜利以及挑衅,巫医圣莫名其妙,她哪里得罪她了,那胜利挑衅从何而来?不过,从此她那悠闲当米虫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倒是很清楚。

“旺财,去帮我打盆温水。”梳妆台前梳妆打扮的海棠夫人道。

“是。”应的有气无力,换做你被唤名旺财,你也会这样。旺财咧,以为是隔壁家大黄狗啊。

“还不去。”一个茶杯砸过来,正中巫医圣的肚腹,痛得她呲牙咧嘴,茶桌离梳妆台那么远,这个女人是怎么把茶杯拿到手的?海棠夫人凤眸一瞥,见她还在,上前就是一耳光,怒喝,“贱人,一天不打你,你就皮痒是不是?”

“奴,奴婢不敢。”顾不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巫医圣忙跑出去,尽管脚步踉跄。

“还望夫人手下留情,她还有利用价值。”侍候一旁的侍雪淡然的嗓音说。

“哼,不是活得好好的嘛,本夫人绝情起来可不是这样子哦。”冷哼,海棠夫人仪态万千,回到梳妆台前继续打扮。

侍雪只是静静看着,没有再说话。

水井旁,巫医圣好不容易打上三分之一的水,要一个使不上力气的人打水还不容直接推她进井里来得干脆。

放妥水桶,巫医圣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她抬手胡乱擦去脸上的汗水,终于是体力不支瘫坐地上。

虽然我心眼有点小,但不缺,虽然我脾气很好,但不是没有,你别TMD惹恼了我;小心老娘一针捅你死穴。

“让我来,蓝夫人歇息一下。”淡然的语音,淡定的表情,除了侍雪这府里哪还找得出第二个。

只见她三两下打水装满了水盆二分之一,动作熟练利落。

“我都被贬成旺财了,你干嘛还帮我?不会又是你主子的命令吧。”怔怔看着侍雪的举动,巫医圣不解。

“不是,看不过去夫人动作慢而已。”侍雪回身,看她,说。

这年头的怪人真多。

“不怕被那什么海棠夫人发现像上次那样惩罚你啊?”想起上次连累侍雪的事情,巫医圣向来缺心少肺难得地出现些些歉意。

“趁热吃吧。”没有回应她的问题,侍雪塞给她几个肉包子,而且是热腾腾的哦。

“谢了。”巫医圣倒也不客气,抓起就吃。呜呜,好想念山上的美味啊,哪像现在,天天吃不饱睡不好穿不好住不好不说还动不动就挨打。

看巫医圣吃得狼吞虎咽,侍雪犹豫了下,道——

“巫姑娘的师傅可是欧阳枫?”

“对啊,你认识?”吃着,巫医圣毫无心机。

“嗯。”

“真倒霉。”这就是巫医圣对认识欧阳枫或是被欧阳枫认识的人所下的结论。

“她,过得好吗?”

巫医圣总算察觉到侍雪话里的小心似乎压抑着什么,怕会忽然汹涌而出。但没有看侍雪,仍努力着手里的包子——

“她活得比任何人都好,她是不是烧了你家的房子或是拐卖了你的亲人又或是骗了你的糖葫芦?”巫医圣疑惑,向来会这么问的人不是找欧阳枫算账的就是找欧阳枫算账的。

“那就好。”似乎松了口气,侍雪脸上淡淡的笑了,说,“蓝夫人还是快打水回去吧,待会儿海棠夫人又要生气了。”

望着侍雪离去的身影,巫医圣撇撇嘴,吃力的端着水慢慢往回走,一步歇三回,反正那女人无论做对与否都会暴力倾向,也不在意迟那么一时半会儿。

“夫人,水打回来……了。”刚进门,一只茶杯迎面就砸来,巫医圣端着水险险躲过,正庆幸自己免去了额头流血的厄运,不料才回神就啪——的被一耳光甩得摔向一边,水盆里的水也洒了出去。

“好你个贱人,叫你去打水打到日落,不认错就算了还敢洒了本夫人一身湿。来人,拖这贱人下去大打五十大板。”女人一声令下,在那耳光里还星光灿烂的巫医圣就莫名其妙地被几个壮丁拖了下去。

“夫人……啊……”

听着隐隐传来的痛苦声,海棠夫人笑的狰狞。

丫鬟房里,巫医圣很是狼狈地趴在床上唉声叹气,动也不敢动,好你个毒蝎女人,看老娘日后怎么回报。

“一定很痛吧?”丫鬟甲同情道。

废话,不痛你来试试。可惜巫医圣痛得咬牙切齿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呐,这是药粉,涂上去会好点。”丫鬟乙递给她一小瓶药。

呜呜,总算有一个明事理的出现,知道老娘她此刻要的不是同情而是药。巫医圣感动的接过,本想要说几句什么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只能来世当你女儿再报答之类的,可惜她连抬手就已经很吃力。

“好了,我们快去忙吧。待会儿被夫人看到又要吃苦头了。”不知道哪个丫鬟如此有见地,此话一出,然后一屋子的丫鬟跑得干干净净。

唉,世态炎凉啊。

本想要自己上药的,想到自己此刻的虚弱无力,巫医圣只好忍痛作罢。先睡会儿吧,元气回来了再上药。

这样迷迷糊糊地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发现床边坐着侍雪。

这位侍雪大丫鬟,没事来我们这种下人房间干嘛?又没有风花雪月可赏。

“醒了?奴婢带了上好的药膏,奴婢帮你涂上。”于是,巫医圣只好任侍雪上药,反正她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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