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不是番外的番外3
从车里走下来,锁好车门,他绕过车身,去牵住了心蕾的手。
她的手很软,和她温婉的话语一样,让他心头有点酥酥的感觉。他握紧了,拉着她向公寓大门走去。
深一脚浅一脚的,他的腿有点飘。他知道自己是醉了,否则他不会这样做。
和心蕾真正在一起的两年,他一直很自律,从没对她做过非分的事。最亲密的行为,也就是接吻。可即使连接吻,在他们之间也不频繁。
他知道原因在他,他是男人,却不太主动。
他不是没有男人的欲望,只是,不能拿出真心待她,他又怎么能随便占了她。他一直不齿陆东霖的行为,所以至少,他要在身体上管住自己,他不能像陆东霖伤害陈玉那样随意去伤害心蕾。
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正是经历了那样一个不眠之夜,心蕾才做了他真正的女友。
那天下午,他接到邓云鹤的电话,说他与人合资的新公司开张,请他去参加开幕晚宴。
那时陆东霖已失踪了两年多,陈玉好不容易从陆东霖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他原本打算过几天就向陈玉摊牌,告诉她心蕾只是他的冒牌女友,即使陈玉一时无法接受,他也准备紧紧缠住她不放开了。
却没想到那个晚宴的另一个主角是陆东霖,陈玉就这样和他在那重逢了。
直到今天,他都在后悔那一天把陈玉带了去。如果早知道她会遇见陆东霖,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去见他。
晚宴结束的时候,从酒店里出来,陈玉果然对他说:“我不坐你的车回去了,你自己走吧。”说完不等他回答就跟着陆东霖走了。
他站在路灯下,看着她上了陆东霖的车,一阵阵的绝望,从心里袭过。
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能开车跟着他们,可是路过城市中心广场的时候,陆东霖的车却忽然不见了。他只能给邓云鹤打电话,谎称有事要找陆东霖。打听到他的住址,他立即就把车开到他公寓楼下一个隐蔽的角落,坐在车里守株待兔。
他在那一分一秒的熬着,等着陆东霖回来,但是,又这样恐慌着他的出现。
他怕看见陆东霖的车里坐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结果半个多小时后,远处两道雪亮的车灯射过来,他透过挡风玻璃,还是看见了他最担心的事。当时乘着陆东霖的车还没停稳,他拿起电话就按了快捷键,电话里“嘟”声响起,他在车里都听见了远处的手机铃声。
躲在阴暗处,他隐约看见陈玉把电话举了起来,耳边就传来她的声音:“谢丰,有事吗?”
他稳了稳自己,才说:“陈玉,不要跟他去!”
陈玉显然一愣,半天,才茫然的叫了他一声:“。。。谢丰。。”
他这才想起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正在看着她:“我猜的!你是不是又被陆东霖骗走了。。你不要犯傻!他不爱你,他爱的是莎莎,你不要跟他去!”
陈玉不吭声,他继续说着:“你还没去他家吧。。。现在还来得及,你赶紧离开他,自己坐车回家!不要跟他去!他不爱你!。。你听见了没?”
陈玉举着电话还是不回答。
这时,陆东霖已停好车走了下来,去到陈玉的车门旁,帮她拉开了车门。
他在车里压抑的喊着:“陈玉,不要跟他去!他不爱你,你不要跟他去!。。。”,可他还没喊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远远地,他看见陈玉收了电话下了车。灯光下,她的身子很单薄,他当时那么想冲过去把她拉着就跑。
他拼命管住了自己。
也许是受到了他电话的影响,陈玉立在车旁,没有马上随着陆东霖走。
陆东霖迈出几步察觉她没跟上,转过身又走回了她身边。
他看见陆东霖俯下身不知在对陈玉说什么,陈玉仰着脸望着他。他视线里只有她一个侧影,但不知为什么,他眼前竟出现了陈玉那一刻脸上的神情。
肯定是虔诚的,专注的,无论陆东霖说什么,她都会相信,都会说好。
然后他知道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因为陆东霖把她揽在了怀里,低头吻住了她。
他在车里坐了一夜。
先是看着陆东霖公寓客厅的灯亮起来,之后客厅的灯熄了,卧室厚厚的窗帘里接着又透出浅橘色隐隐的光。
那光一直亮着,淡淡的橘黄色,他都可以想象的出屋内是怎样一方旖旎柔和的光照。他几乎以为它会亮一夜,但没想到在午夜三四点的时候它却突然熄灭了。
他的心随着那一刻的黑暗跌入了漆黑的深渊。
它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熄灭?熄之前的那么长时间,屋里的两人在干什么?熄之后,他们又是怎样入眠的?
他不停的想着这些问题。
连着两天他没去公司上班。
第三天的早上,心蕾来敲他公寓的门。看见一脸憔悴的他,心蕾的眼里布满了心疼。那时,这个温柔的女孩只轻声的问了他一句:“想不想吃稀饭?我帮你煮。”
他当时就把她搂在了怀里,说:“想,你帮我煮。”
他的心那时裂了很大的一条缝,他需要人帮他填补。
从那天起,她成了他真正的女友。
可他还是很自私,以后的日子里,管不住自己的仍然爱着陈玉,却又看着心蕾为他做着牺牲。其实这两年,他过得也很累,始终处在矛盾中,为要不要和心蕾结束关系纠结着。
今天,他却想放纵自己了。
也许是因为那该死的酒,让他这样克制不住的想拥抱一个柔软又温暖的身体。
进门踢了鞋他就抱住了心蕾,带着酒气的嘴不管不顾的亲了过去。似乎从来没有这样迫切的想亲这个女人,以前的很多次,他都是浅尝即止就克制住了。
她的嘴很小,被他包着,他稍一使力,就挤进了她口中,各处都很柔嫩,他舔着,啃着,只想吻得更深。
心蕾被他压得头不住后仰,他觉得她仿佛在逃跑,干脆抱住她身子一转顶在了墙上。嘴还是堵着嘴,他两只手却空了出来,在她身上上下游了起来。
心蕾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舌被谢丰吮的隐隐生痛,像要被他吃掉。她第一次遭遇他这种热情,连喷在她脸上的呼吸,都是带着酒气滚烫的。他一只手捏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胸上,她感觉胸前一疼,他有力的五指隔着薄薄的胸衣在用力的揉捏,她自然的挣扎起来,“唔。。”了一声想说话,谢丰却把她按得更紧,嘴更是死命的堵着她,似乎是想窒息她。
她的心乱跳起来,满嘴是他四溢的酒气,她头也晕了,似乎她也喝了酒。
眼中却忍不住含了泪。
他清醒的时候,是不会这样要她的吧。
要不,就这样随了他吧。她已经二十八岁了,还当处女,实在说不过去,不给他,又能给谁呢?即使明天他醒来后悔,可是至少,她曾经做过一次他的女人了。
还有,他一直给她那么多钱,其实他们这样纯情,他从没对她越过轨,她凭什么心安理得的用着他的钱去留学?
她身上穿的是洁白的伴娘礼服,半裸的背贴在墙上冰冷,感觉到他的手摸到了礼服背后的拉链,耳中听到“嗞。。”的一声,抹胸的丝质礼服立即垂在了她脚边。
谢丰终于放开她的唇看向她。
看向她的身体。
透过迷乱的视线,他看见了一个晃动着的曼妙身姿,她不抗不拒的站在他面前,心甘情愿的任他看着,只是眼里含着泪。
他心顿时紧了一下,仿佛被一只看不见得手揪了一把。他又把她弄哭了吗?
他闭了下眼。他真的醉了,管不住自己的行动,可意识是清醒的。
如果。。。。
他这辈子注定得不到自己爱的女人,那么,就让一个爱他的女人守在他身边吧。以后,他好好待她,再也不让她沁出这样伤心的眼泪。
低头他吻向心蕾的眼睛。
她闭住了眼。两排长长的睫毛合了起来,一滴水珠挂在上面,他轻轻吮掉;薄唇划过她光洁的面颊,又落在那张被他吻得嫣红的唇上;流连片刻,他的唇向下游去,吮住她细致的颈,他的鼻息越来越重;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柔软,一层薄薄的衣料妨碍了他的手感,不满足!他摸到暗扣,手指一别,障碍终于除去,他满手极致的柔嫩。
揉着,他心里满胀起欲望。
还是不满足,他想要的更多。搂抱着心蕾,他边脱衣服边踢开了卧室的门,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隔着薄薄的底裤,他抵住了她,感觉到她在抖,他更想要。她的脸在他醉了的眼里格外的媚,胸前更是像有两只跳动的洁白兔子,他伸手捉住,用力的揉着,那团粉嫩在他五指间像要溢出来。
低头他含住,重重的吮,轻轻的咬。心蕾咬着唇轻声闷哼。
他轻声叫她:“心蕾。。”
心蕾缓缓睁开眼看他。
“心蕾。。”
“嗯。。”
“你。。愿不愿意?”
都这样了再去问她,似乎不该。可他想起来了,就不能不问,他一直很尊重她。
心蕾不答,只是眼睛潮湿着。
他的手停了下来,下身却欲罢不能,抵的更紧。
许久等不到心蕾的回答,他用最后一丝酒后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他不能强要了她!双手撑住床,他想从她身上爬起来。心蕾却忽然欠起上身搂住了想离去的他。
他顿时定住。
“心蕾。。”他哑着嗓子唤她。
这个女人,愿意为他做一切吧。就像他愿意为陈玉做一切一样。
心蕾吊着他脖子主动的吻向他,温软的唇贴住他,细小的舌生涩的钻入他的齿中。他只觉得小腹一热,身上更加火烫起来。重重的把她摁进床里,双手就褪去了两人最后的阻隔。
他难受,他知道只有一个隐秘的地方可以缓解这种难过,他顶过去,刚进入一点,心蕾就睁大了眼睛惊慌的望着他。她是第一次,怎么办?重点还是轻点?他缓缓的往里推。
可是这样,他也很疼。她很紧张,哪里是干涩的,很难进,似乎被挡住了。
心蕾咬住唇望着他。
不能退出去了,她总归要有第一次的,他也要给自己的火热找个燃烧的地方。疼也要忍住。他低头覆住她唇,用劲的吞咽了几下。
就让她这辈子记住他吧,记住他给她的记号。以后,她真正是他的女人了,他会对她负责,疼她,照顾她,尽可能的。。。爱她。
“对不起,心蕾。。。”说着,他臀一收,用力的挺了进去。
全部埋入。
他还是说了对不起,不光因为弄痛她,还因为他的心,不能像他的身体一样深深的植入她体内。
心蕾“啊。。”的叫了一声,眼角瞬间滑出两滴泪。
他低头堵住她还想呼叫的嘴,把她的呜咽吞进自己的嘴里,拥紧她抖动的身体,不管不顾的用力抽了几下。
要疼。。。就疼到底吧。
心蕾在他身下挣扎起来,两腿紧紧的夹着他,似乎想把他从体内逼出去。
火辣辣的烧灼,她太紧,太涩,绞着他,他也想喊出来。
这样不行!
他停了下来,也松开了堵着她的唇。
心蕾猛喘一口气,没忍住,呜咽了一声,眼角又湿润了。
他还在半醉状态,头仍是晕的,可他知道这时候要哄她。“心蕾。。心蕾。。”他一声声温柔的叫,唇轻触她的唇,“松开一点。。乖。。腿张开。。。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他听着自己的声音,有点不敢相信,此刻,这个说着这样诱哄话语的人,是谢丰吗?还有,现在,在他身下颤声娇喘的,是那个平素冷静理智的心蕾吗?为什么她会让他这样的怜爱?
原来男人和女人有了这种亲密关系以后,会产生这样的化学反应。难怪陈玉的眼里只有陆东霖,永远看不见他。
他们,早已水乳交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