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人她根本就没睡,虽然正打算“睡”。
不过这两侍卫一惊一乍的,倒是让宁晓瑜的神智回了笼,定睛瞧见蔚乘风绝美的脸蛋上红得可以滴出血来,鼻翼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还觉得十分奇怪,再顺着他的目光向下一看,原来是她把人家的衣服给扯开了,当即尴尬万分,忙松开手,没什么效果地帮他拢了拢衣襟。
宁晓瑜装出刚惊醒的模样,正想回答,便听到咣咣两声,两名侍卫倒飞出去,撞在树上的声音。
紧跟着,一种令寒毛倒立的惊恐感瞬间袭来。
急风乍起,带起床幔翻卷!
宁晓瑜立即从枕下摸出小飞镖掷了出去,蔚乘风解下腰间软剑,闪电般攻向来人的要害,同时将她扯到身后护住。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是什么事,这两人已经交手了十数招。
刺客十分狡猾,总是引诱蔚乘风闪身避让,再剑剑指向宁晓瑜,并且将两人困在床上,让蔚乘风下盘无法施展。
危急之际,夏侯也从后窗跃入,与蔚乘风相互配合,三两下便将刺客击伤。刺客呼啸着夺门而出,与院中的两名同党一同逃出相国寺。
为首的侍卫长派了六人追踪,其余人则候在房门外,向宁晓瑜请罪。
宁晓瑜大度地称没事,让他们去休息。这些侍卫听得出之前屋内不止一人,可又不方便进屋查看,面面相觑,在她的坚持下,只好先换一部分人休息,其余人则加强戒备。他们的想法是,如果屋内的是奸/夫,那他们就必须困住他,等明日向王爷汇报。
夏侯盯着床上两人半晌,忽地跃上床去,冷声嗤笑:“只知道淫/乱,连命都不要了?”方才若不是他向院中的侍卫掷石示警,只怕这两人被人刺死在床上都不知道。
宁晓瑜没法反驳,她跟受受两人全都衣衫不整,怎么看怎么有事,况且要不是来了刺客,说不定还真能有事。好在刚出了身虚汗,她的燥热似乎退了些,于是,镇定地转移话题道,“谢谢你帮忙啊。”
“不客气。”
“他是谁?”
夏侯和蔚乘风的声音同时响起。
蔚乘风心中警铃大作,这男人一副与瑜儿熟得不能再熟的模样,让他瞧着就讨厌,何况长得这么寒碜,举手投足却把自己当翩翩佳公子,就更加讨厌了。
夏侯闲闲地自我介绍,“我是她的情人之一。正在考虑要不要嫁给她。这位公子也愿意成为瑜儿三夫四侍中的一个么?”
他坏心眼地将三夫四侍说出来,希望蔚乘风勃然大怒拂袖而去,情敌少一个是一个,少到最后只有他,也就不必担心她的宏伟目标了。
蔚乘风惊吓地睁大凤目,以一种匪夷所思地目光看着宁晓瑜,清泉般的嗓音透着浓浓地不信,“你真打算三夫四侍?”
咳咳,宁晓瑜清了清嗓子,高抬起小下巴,“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你爹不是也娶了几房夫人么?怎么?只许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就不许我三夫四侍?人的灵魂是平等的,所以你们男人能干的事情,我就能干。”
本来她还想继续正经地跟这两个男人讨论一下男女平等的问题,不过体内的燥热再次攀升,让她的小脸呈现不自然的晕红,两只小手也开始有自主意识地一边摸上一个美男的大腿,揉啊揉地,好不舒畅。
蔚乘风一时之间不知怎样反驳她的话,又被她的小手搅得连呼吸都不自在,眸光不由自主地撇向别处,想不通她怎么能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这样对他,如果她只是把他当成情人之一,他绝对有怨言,绝对不会愿意!
可宁晓瑜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忽地偏头在他绝美的脸蛋上重重地吻了一记,还留下一片口水,没等他表示什么,她又转向了夏侯,同样送上一记火辣辣地香吻。
蔚乘风被眼前的情况弄得有些乱了手脚,不自在地撇开脸,压根没想到可以推开她。
夏侯倒是有经验,见到宁晓瑜抓耳挠腮,一副不知要如何才舒坦的模样,心中一惊,忙握住她的玉腕把脉,果然!……他就弄不明白了,怎么她又中****了?
夏侯微一蹙眉,冲着蔚乘风客气地道:“请蔚公子先行离开,我有事要跟瑜儿说。”
宁晓瑜被他握住的手腕一转,顺势就摸到了夏侯的胸前,小手不断地在他胸前拨拉,想从领口将手伸进去,身子也同时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大腿上,小脑袋钻了钻的,直钻得他的腹部起了火,眼见就要当着蔚乘风的面出丑。
夏侯只好一把将她抱至怀中,挡住某个高耸入云霄的部位,同时“礼貌”地送客,“蔚公子,好走不送。”
蔚乘风也不是傻瓜,见宁晓瑜水眸半闭,一脸不自然的娇红,身子扭得跟小蛇似的,也发觉了不妥,当即怒发冲冠,将佳人抢到自己怀中,骂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给她下药?”
夏侯也怒了,又将她夺了回来,“你当我是什么人?她早被人下了药了。”
蔚乘风想起之前她也曾有过这种举动,这才收回置疑的目光,绝美的脸蛋却不由自主地红了,因此宁晓瑜已经开始抱着夏侯亲得嗞嗞有声了。
夏侯暗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往下腹冲去,恨不能立即将这个在怀中作乱的小妖精压在身下,可眼前还杵着一个大活人,要多讨厌有多讨厌。于是,他的口气也不再温文尔雅,直接下逐客令,“麻烦你快走,别耽误我为她解毒!”
这话蔚乘风可真不爱听,“我不能为她解毒吗?她又没说要你,凭什么由你来指手划脚?”
“就凭我和她有夫妻之实。”
夏侯坏心眼地刺激他,明亮的朗目一眯,回想他刚才窘迫的模样,心中嘿嘿暗笑几声,便没再理他,拥住佳人开始热切地回吻。
宁晓瑜一身燥热难当,这下终于找到了宣泄之处,当即将身子紧紧地贴上去,恨不能融到他怀里去才好。
夏侯难掩得意之色,一边感受着佳人的香甜,一边偷空瞟一眼尴尬地缩在一角的蔚乘风,心中暗道:还气不走你?于是,他越发卖力地挑逗佳人,身子往下一缩,抱着瑜儿一同躺下,将可怜的蔚美人挤到了墙角旮旯。
蔚乘风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热气轰轰地蒸着头顶,神智都变成混乱,真的想一走了之。其实在听到夏侯说与瑜儿有夫妻之实的时候,他就气得要暴走,可又舍不得,好象这一走,就会永远地失去什么似的,所以强撑着呆在这。
可是……现在强撑都快撑不下去了。
就算他将头扭到一边,灵敏的耳朵也能听到所有声音,亲吻、抚摸、脱衣……他没经过男女情事,本就有些害羞,那厢男子怀中的,又是他心心念念的人,这感觉真是如坐针毡。等下!他忽地想到,瑜儿中了****,管不了自己的行为,说不定并不愿意与夏侯圆房呢!
蔚乘风忽地鼓起勇气回头,出手如电,点了夏侯的穴道。
夏侯真没料到他会有这一招,一直以为他会或害羞或恼怒地冲走,当即怒道:“你干什么?”声音沙哑,表情异常愤怒,要知道这会他可是激情澎湃中。要不是蔚乘风这个讨厌鬼在旁边,他跟瑜儿早就袒诚相待了。
蔚乘风只会对着宁晓瑜害羞,其他人在他眼中都是尘埃啊尘埃,你见过有人会因为尘埃的愤恨而难为情的么?因此,他高傲地将下颚一扬,“我来帮她解毒,一开始……她就说要找我的。”
夏侯的眼睛都被激红了,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道:“我劝你给我解穴,否则……”
还没等他威胁的话冲出口,哑穴又被点上了。
蔚乘风解决了情敌之后,也半躺下,双手撑住床面,俯视着身下的佳人……这下可为难了,该怎么办呢?他好象知道那么一点,但也不是很详细很全面很具体,这会儿倒有些后悔了,心中别扭地想着,若是他们圆了房,这算什么呢?算他是她的情夫?还是三夫四侍之一?
那厢宁晓瑜已经是浴火焚身了,她一扭身,摸到了蔚乘风的手臂,便顺着衣袖摸了进去,并且将小脸也贴上来,蹭了蹭。蔚乘风被她的媚态蛊惑,俯首吻住了她的小嘴,当即脑中炸开了璀灿的烟花,这感觉真是甜得令人颤栗不止。
宁晓瑜香软的小舌立即探入他口中,卷起他的舌一同共舞,良久之后才心满意足地轻轻嘤咛一声。莺声婉转,听得他全身酥麻,一股激流自胸膛直冲入小腹,霎那间,他就无师自通地明白了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当蔚乘风的喘息归于平静,夏侯的心脏也终于落回原地,咬牙切齿地道:“还不给我解穴?”
他恨不能把姓蔚的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吞下肚去!这家伙的点穴手法独特,他冲了几回没冲开,只好将几番鱼水之欢详细地从头听到尾,偏又被点了穴,憋得他面色青紫,血管几乎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