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良久良久，楼倾言轻叹一声。
闻言，轩辕宸莫名的心慌和烦躁，他紧抱住她，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的欲膨胀至极限，或许只有得到她的身体，才能让他感觉自己还真真实实地拥着她吧？楼倾言，就算你真的觉得和我在一起很痛苦，我也不会让你逃走！
随着衣扣一颗颗被轩辕宸熟练地解开，楼倾言反抗着，心跳得越来越快：房门还是开着的，轩辕宸该不会丧心病狂地门也不关，就这样要了自己吧？
虽然这是顶楼，很少有人来往，可是保安和服务生们会不定时地巡逻，还有文国忠很有可能去而复返，她不要在别人面前上演春宫秀。
“你快放开我！”感觉到轩辕宸炙热的欲抵着自己的下体，楼倾言有点慌了，眼睛不时瞟向门口。
“我放开你？是不是放开你后，让你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里笑颜如花，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轻吟、气若游丝？”轩辕宸眸色幽深，将房门用力一提，房门被紧紧关上，他将楼倾言深深地抵在门板上。
“你要干什么？”挣扎中，楼倾言的衣服被轩辕宸撕破。
“你说，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我会干什么？”轩辕宸笑得阴邪，“你不是很失望文国忠走了，就没有男人陪你，那我就勉为其难地陪陪你好了。”
“你不可以这样！”
“哦，不可以怎样？是不可以摸你，还是不可以挑逗你？”轩辕宸大手肆意揉捏着楼倾言的胸部，慢慢滑至下体，蓦然发现楼倾言的内裤有被撕裂的痕迹，他眸中冒火，该死的不长眼的文国忠，连我的女人都敢动，我看你是活腻了！
楼倾言拼命挣扎，可是在轩辕宸强劲地进攻下，她完全没办法反抗，“不要！”她不要在这里，没想到她刚刚逃出狼窝，又进了虎穴。
轩辕宸，你怎么可以如此无耻，在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情后，居然还要将我推入地狱！
“不要？”轩辕宸冷魅一笑，“言，我还不了解你吗？你的身体一向比你的嘴诚实，这会你说不要，待会不知道如何地火辣呢！”
轩辕宸不顾楼倾言的拒绝和哀求，他在她身上洒下一串又一串火苗，之前楼倾言尖锐的话语，让他压抑了很多天的欲在这一刻爆发，他疯狂地啃咬着她，撕咬过她没一寸肌肤。
他是国王，他是暴君，他疯狂地占有她的每一寸土地，他要得到她的一切！
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袭过楼倾言的心，轩辕宸，你光是践踏我的自尊还不够吗，来我的身体也要一定伤害得体无完肤，是不是这样，你才会感到满足那变态的****？
楼倾言眼眸中布满了绝望和恨意，在轩辕宸狠狠压上她身的时候，她将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肉中，狠狠咬着他的肩膀，直至咬出点点的血丝。
轩辕宸眉头紧皱，可是强忍住不吭一声，当肩膀的疼痛蔓延开来，轩辕宸的欲被激到一个无法忍受的高峰，他猛地一个冲刺，毫不怜惜地贯穿了楼倾言。
“啊——”楼倾言的下体一阵不适后，被巨大的欲充满了，她忍不住惊呼出口。
“言，要痛，大家一起痛；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们都一起去，谁也逃不开，要沉沦，或是毁灭，我都要拉上你！你注定是我的，从那一夜开始，你的人生注定和我的人生纠缠在一起，至死方休！”轩辕宸咬住楼倾言的耳垂，一字一句，坚定无比。
这个女人，他是绝对不会放手了，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染指，好在，今晚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没有让文国忠得逞，要不然他很有可能会后悔终生。
而刚才他试探地提到银夜，楼倾言虽然有了反应，但是他看到她对银夜虽然很在意，但眼里并没有爱意，这样想来，银夜还不至于成为他的竞争对手，只是有一个人让他如鲠在喉，不知道那个人在楼倾言的心中占据着多么重要的位置，又会继续占据到什么时候？
轩辕宸的话如一个魔咒在楼倾言的耳膜炸开，她喊道：“不要，我不要！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都不要再和你相遇！无论是这辈子，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我们都不要再遇到，就算不小心遇到，我也会远远地避开你，永远，永远都不要和你有纠缠！”
“楼倾言，你找死！”轩辕宸的理智频临崩溃，这个女子，真的不识好歹，他轩辕宸何尝对一个女子用心至此，甚至算是间接地给了她承诺，为何她还是想逃离自己，难道他在她眼中，真的就是恶魔，让她无时无刻都想着逃离？
既然她都认定自己是恶魔了，那自己为何还要百般容忍她，她不过是他花钱买来的情妇，他想什么时候享用她的身体都可以！
轩辕宸眸色嗜血，他猛烈地撞击着楼倾言，强横地将她抱起来，迫使她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部，一番激战，他抱她离开门板后，将她狠狠摔到客厅的真皮大沙发上，倾身就覆到她身上，不容她有半分的闪躲拒绝，再次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这一刻的无能为力，这一瞬的万念俱灰，多么像三年前的那一幕，那时候的楼倾言还是处子之身，而现在她已经是轩辕宸口中的残花败柳了。
呵呵，残花败柳？
她还真如轩辕宸所说，都做了恶女人的人，为何还要强要自尊和自爱，她哪里还配？
“言，还记得三年前的这个夜晚吗？”望着楼倾言那双迷茫空洞的水眸，轩辕宸眸色暗闪，心中情绪复杂，怜惜之意渐生，“你，应该不会忘记吧，那可是我们的第一次哦。”
楼倾言身体猛震，那一夜的记忆过于惨痛，她多想这辈子都不记得，为什么他要在这个时候提起？要在她本来就受伤流血的伤口再撒上一把盐，这也未免太残忍了吧？
“难道，你不记得了？”轩辕宸的动作变得温柔，语气似有叹息，“我还以为你会铭记一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忘了，不是说所有的女人永远会对她的初夜念念不忘的吗，看来其中不包括你。”
楼倾言死死咬住下唇，不作声。
要她说什么呢？
如轩辕宸所愿，说自己对那一夜刻骨铭心？还是，对他拍下自己、变态凌辱自己的行为表示感激，因为是他，她才能得到急需的钱财拯救外公的生命？
轩辕宸直直地看进楼倾言的眼底，“那夜的你，也像此刻，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任我如何地攻占你，你都没有反应，像你这样不懂情趣的女子，为什么却狠狠地攫取了我的心？”
楼倾言，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蛊，才让我对你欲罢不能、欲放不舍？遇到你，和你纠缠，倒底是劫是缘？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暂时对你放手，从此你我各自天涯，你会对我有一丝丝地留恋吗，会不会偶尔想起我？
还是，正如你所言，你厌恶我到骨子里，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乃至生生世世，无论多少次的轮回，你都不愿再和我相逢，都不愿再记得我是谁？
“我攫取了你的心？”楼倾言心漏一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是在说，我揪住了你的心？”如此说来，她并未败得一塌涂地？
可是轩辕宸，你真的有心吗？如果你有心，又为何会这样待我？
“哈哈，轩辕宸，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看着愣住的轩辕宸，楼倾言扬唇讥笑，“你明明是没有心的人，我纵有天大的本领，也不可能将无心之人的心揪住，你今晚不止一次提醒我，让我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的身份，不配谈任何的尊严和骄傲，这会又说我攫取了你的心，这也未免太荒唐了，玩我真的有那么好玩吗？”
楼倾言不会再让自己对轩辕宸抱任何期望了，如果她再让自己对他重燃希望，那她就是天下第一大号的白痴傻蛋，她楼倾言没那么贱，被他践踏、被他侮辱，难道就让他一句“你为什么却狠狠地攫取了我的心？”这半真半假的告白迷了心窍？难道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原谅他这个恶魔？
她做不到！
伤害她的人，她没报复过来，她怎么可能会原谅？
“轩辕宸，如果你真的将心遗落在我的身上，那你就完蛋了，我会好好地将我所失去的，所遭受的痛楚，不差一分一毫地通通要回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一旦爱上我，你就完了。”楼倾言嘴角略扬弧度，说的话却冷到刺骨。
“为什么？”轩辕宸心剧烈颤抖，他问着楼倾言，但更多的却是在问自己了，他和她为什么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倒底是哪里走错了？
轩辕宸曾以为只要自己先低头，先承认，楼倾言就会投入自己的怀抱，看来还是他过于自信了，他终是忘了，她和别的女人不同，她对爱情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奢望，否则怎么可能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后，还是可以不动声色地看他在花丛中流连，没有半分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