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倾言,是不是曾经被爱伤过,就再也不能爱上另一个人?那个人,当真伤你如此之深,让你就算再遇到动心的男子,也不会轻易献出爱情?如果有天那个人出现在你面前,朝你伸出手,你是不是就会毫无犹豫地牵着他手,跟着他走?
“楼倾言,你心底是不是住着谁?”轩辕宸神色黯然,我们的身体彼此交融,为什么心越离越远?
“你怎么知道?”楼倾言讶然地望进轩辕宸那幽深无比的墨眸,她的心一凛,是她看错了吗?那双一向冷酷无情的黑瞳中竟然着心痛和无奈之色!
果然!
轩辕宸脸色刹那阴寒无比,她的心里果然住着别人!
轩辕宸愤怒地情绪终于失控,滔天的嫉妒和恼恨吞噬了他的心。
轩辕宸就像个不可一世地国王,充满兽性,横扫侵略着身下的每一寸土地,在土地上刻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他要让她深刻地知道,他是她的国王,他不允许她的心里住着别人!
忍受……屈辱……
无奈……绝望……
在略微的震愕后,楼倾言狠狠咬住下唇,直到血丝从唇角留下也没觉得一丝的疼痛,她张着空洞无光的眼睛,耻辱地接受着轩辕宸势不可挡地进攻,本来是男女间最深刻的交融,就算没有爱情,也可以凭着****的本能沉迷一晚,可是她感受不到一点点的快感,有的只是痛苦、痛苦……
发泄、征服在继续……
隐忍、无助在继续……
轩辕宸怔怔地看着昏睡中的楼倾言,他温柔无比地捋开她额前的碎发,朝她额头轻轻地一吻,喃喃自语:“言,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轩辕宸捡起被自己丢掷在地板上的西裤,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礼盒,他将礼盒打开,一个做工精致的白金脚链出现在眼前,上面缀着具有特殊意味的宝石,他小心翼翼地将脚链给楼倾言带上,然后呆呆地凝视着倾言脚踝处的脚链。
言,你会猜到脚链的意义吗?如果你知道了,你会答应我吗?
“砰!砰砰!”
一阵剧烈地撞门声后,魔魅如暗夜骑士的俊美男子冲了进来,只见他身手敏捷,一腿踢飞了压在楼倾言身子上方的钢子,看到被绑在床上的楼倾言,他的心狠狠一抽,急忙脱下风衣外套,盖住她裸露的肌肤。
楼倾言诧异地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从天而降的冷魅男子,他的五官完美如漫画中的贵族吸血鬼,周身散发着嗜血的气息,可那双幽深的丹凤紫眸在看到她时,却变得异常温柔,带着疼惜,带着心痛……
“是你?”楼倾言心一颤,猛地想起那夜的溺水,是他将她从不堪的边沿解救出来,是他给了她短暂的温暖,他说他是她的守护者,他会保护她……可是,从那以后,他就消失不见了,害她一度以为那次相遇只是一个梦,而他,只是她在梦中遇见的骑士。
那么此刻,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子掏出匕首,利落地将绑住楼倾言四肢的绳子割断,见她身子在颤抖,他轻拍着她的后背,承诺道:“公主,别怕,有骑士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你。”
“谁那么大胆,敢坏老子的好事,活腻了是不是?”钢子被踢了个狗啃你,鼻子留下鲜红的血,他怒气冲冲地斥骂着来人,却在看到来人冷魅嗜血的神情后,震惊得全身瘫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你找死!”邪魅男子的紫眸发出冷到极致的幽光,他凌厉地出手,动作快如闪电,下手不留情面,一时血花四溅……
“夜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钢子被银夜揍得内脏都出血了,没有丝毫还手的余地,就算他想还手,又哪里是银夜的对手?
银夜定下的规矩,钢子不是不知道,可是当巨额钱财摆在钢子面前时,钢子抱着侥幸的心理,忽略了不许奸淫掳掠的规定,特别是在见到国色天香的楼倾言后,又起了色心。
哎,早知道即使那个女人给他一座金山,他也绝不会动心,可是他的行踪很隐秘,不该被那么早发现啊。
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钢子又慌又怒,到底是谁跟夜哥打小报告,要不然夜哥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还有夜哥对女人从来都是漠视,这个楼倾言跟夜哥有什么关系?
随后赶来的云焰见此情形,在门口愣了好一会方走进屋内,看惯了银夜对敌人是杀人不眨眼,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银夜亲自动手揍下属,云焰深呼吸一口气,想充当和事老,“夜,你看钢子他知道错了,也被你狠狠教训了,都是自家兄弟,你就饶他一命,没必要为了个女人……”
见到银夜阴翳的表情,云焰禁了声,跟在云焰身后的端子一行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不动不动地站在门口,静静等待银夜的命令。
“将钢子拖出去,剁手剁脚,刺瞎双眼,然后丢到海里喂鱼。”银夜扫了一眼门口众亲信,冷冷说道:“这是我最后说一次,如果你们当中有谁不拍死,敢再犯同样的错误,就和钢子一个下场!”
众人听到皆出一身冷汗,纷纷保证道:“夜哥,我们都会牢牢记住,一定不会再犯。”
钢子听到银夜的处罚,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告饶,用力之猛,将额头都磕出血来了,“夜哥,求你饶了我吧,求你网开一面,我保证,下次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见银夜不说话,钢子怕得哭起来,爬到云焰脚边,哪还有半点之前对楼倾言的嚣张气焰,“焰哥,你平时待我们最好了,你说的话夜哥都会听的,求你帮我向夜哥求求情啊!”
云焰脸色微变,除了贪财好色,钢子这个人办事情还是很牢靠的,也算一名得力的干将,就这样处死他,未免有点可惜,“夜,钢子……”
“云焰,这件事,你不要插手。”银夜打断云焰的话语,阴沉的紫眸一闪,扫过门外的端子他们,“谁若是敢替钢子求情,就和他同罪,还不来人把他拖走,难道要还我说第二遍?”
连云焰的话都不管用了,钢子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可是仍抱着一线希望,既然夜哥那么在乎楼倾言,想着楼倾言对朋友那么讲义气,应该不是冷血心肠的人,如果楼倾言帮自己说句话,应该会管点用吧?
想着这,钢子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朝楼倾言哭诉忏悔道:“楼小姐,都怪我一时鬼迷了心窍,对你起了色心,可我虽然绑了你,但并没有真的侵犯你,也没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发发善心,帮我和夜哥求求情吧,我求求你了!”他真的不想死啊!
“住口!”银夜挥手让端子他们把钢子拖走,却在看到楼倾言复杂的神情时一怔。
楼倾言看着吓得濒临崩溃的钢子,她心中有些不忍,平心而论,将钢子断手断脚的处罚未免太残酷了。
楼倾言想开口替钢子说话,可是一想到钢子之前对她的所作所为,还有身体里因药物发作不停涌上的耻辱感,楼倾言心一沉,恨得牙痒痒,刀疤男,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自作孽不可活,谁救你谁是白痴。
楼倾言咬紧薄唇,不打算帮钢子求情,她非善类,更不是圣人,做不到以德报怨,谁欺负过她,在她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她都不会放过!
云焰见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劝,“端子、阿哲,你们两个马上将钢子拖出去,按照夜哥的命令行事。”
见门口有几道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楼倾言,银夜走到楼倾言身边,挡住她半裸的身体,森冷地开口,“你们可以出去了。”
那些人听到立刻退开,而云焰不惧银夜阴冷的目光,细细地观察着银夜身后的楼倾言,若有所思,半响才面色沉重地离去。
若是以前,就算天塌了地陷了,也不会见到银夜脸色有丝毫的变化,而现在……云焰看着暗黑的夜空,深叹一口气:夜,你完了,你真的为了一个女人,堕落了。
“公主,让骑士送你回家,好吗?”银夜拨开楼倾言脸颊上的乱发,温柔地看着她,语气轻柔无比。
一股暖意自银夜的指尖传来,楼倾言微微怔住,愣愣地盯着眼前的男子,刚才的他冷峻如嗜血的修罗,顷刻间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而现在他就像最温情的骑士,给你满满的安全感。
这个男子的变化也未免太快了吧?可是楼倾言并不觉得突兀,潜意识里觉得这个男子会带她离开危险。
“好。”压下体内狂乱的酥麻感,楼倾言揉揉酸胀的手臂,将银夜披在自己身上的风衣扣子扣好,刚下床,双脚麻木的她身子一阵打飘。
“小心!”银夜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她,楼倾言脚下一滑,倒入他怀中。
“对不起。”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楼倾言脸上飞过一抹红晕,心不规则地跳动着,体内压抑的欲破土而出,在药效的作用下,她不由自主地抱住银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