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王妃窦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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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春药的事

第62章 春药的事

“六哥,你别太激动,六嫂好歹是个青春年少的姑娘,有些桃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再说……”

“八弟你……初试云雨是何时的事?可有哪些讲究?”

嘎?

刘钬呆了,原来六哥问的不是那事,而是……“这事”,好险,好险就说漏了嘴。但当意识到刘煌所问的问题时,他又要捶胸顿足了先帝爷爷啊,带我走吧,为何留一个这样的怪胎哥哥给我呀!

“六哥。”刘钬将脸板了下来,“我不想听见你说你还是处男。”

“正是。”

刘钬脚下不稳,身子一歪,好在有墙,否则早已摔趴下。

“六哥,也就是说你宫里的那两个美人还是完璧?”

“我没碰过,我不知道。”刘煌奇怪得看着刘钬夸张的捶胸顿足,皱了皱眉。

“当真没碰过?”

“自然是没碰过。”

“天啊,圣人啊,六哥,你老实告诉弟弟,你是否真的不举?”刘钬将刘煌拉到偏僻的一角,躲在树后,轻声问道。

“胡说八道!”刘煌原本跟着他低下头去,一听这话,立马脸红脖子粗了,“我正常的很!”

“我看非也!六哥,你宫中的美人是多少男人想要拥有的啊,可是你……唉,也可怜了那俩美女了,可怜啊可怜。”刘钬忽然想起宫中以前的流言,嫁给刘煌的结果之一便是夜夜空闺,守活寡,老死宫中,看来那两朵花事硬生生要开败了。

“别扯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六哥,男女之事,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女人在怀的时候,该做什么你自然会知道,这和狗撒尿会抬起腿来的道理是一样的。”刘钬叹了口气,说道,“至于弟弟我的……初次,那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说到这里,刘钬的脸上褪去了平时纨绔的样子,倒是多了一丝伤感。

“八弟?”刘煌狐疑地看着他。

“没事。”摇摇头,回到了现实,突然之间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那两美人你不要,怎么会问起男女之事,难道你要和……”

“自然是她。”

“可是……”

“她已经长大了。”

刘煌嘴角浮起一股笑意,撇下一脸错愕的弟弟,朝景阳宫的正宫走去了。

“对了,八弟,刚才你可有提到纳兰瑾那小子。”走了几步,刘煌回过头来问道。

“啊?啊,没有没有。”

“那为兄走了。”

只是那边,刘琰的阴谋能否得逞呢?

殊不知,六王爷和八王爷这番谈话很快就在宫中流传开来,后来人们得到一个结论:给六王爷纳妃无疑是给太监吃春药,什么作用也没有。自然,这是后话了。

而现在在景阳宫内,有人秘密布下了一个陷阱

一个黑影以最快的速度潜入厅中,揭开壶盖,将类似粉末的东西放入壶内,从厅中再到寝宫里,再到书房,再到公务房……待所有的茶壶都撒入药粉之后,黑影菜以最轻巧的步伐离去了,而这一切发生的神不知鬼不觉。

刘煌怀着大龄少男的春心回到了景阳宫,进入宫内时却换上了另一副表情,便吩咐小路子将侧妃们叫来。

窦碧玉和上官雨痕听到传唤,立即欣喜得肥滋滋滋的响着,红烧肉烧了那么久终于有了出锅上桌的机会了。从前,宫中传闻因为两位侧妃的介入王妃窦芽菜萧瑟失宠,每每那些爱慕刘煌的宫人对她们投出艳羡的神情时,这其中的无奈和尴尬也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两盆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在赶往拜见六王爷的走廊上碰见了,分别都讶异了一下。

“碧玉姐姐这是去何处?”

“六王爷处,雨痕妹妹你呢?”

“六王爷处。”

“那一路同行吧……”

“好的,同行。”

原来她们各自以为刘煌只传了自己,没料到依然没有成为唯一,两人各怀心事地到了。

刘煌在厅中,正襟危坐,两人都有过被扔的惨痛经历,在跨过门槛的时候脚步迟疑了一番。

“进来吧。”刘?充满磁性的声音犹有如一根绳子,牵引着两人细碎的步伐。

“坐吧。”

二人再次对视了一眼,眼中发出同样的疑问这眼前好脾气的男人可真是六王爷,她们名义上的夫君?难道今日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刘?见二人站着不动,疑惑了看了二人一眼,二人才缓缓就座。

“今日叫二位来是有些问题要问,二位进宫多久了?”刘?的语气,仿佛是在问宫里的某位宫女。

啪嗒,两颗心同时碎了。

“回六爷,一个月又十三天。”上官雨痕答道,这是否是场杯具,她上官雨痕在宫外的时候,多少提亲的男子踏破了将军府的门槛,而在这景阳宫受的却是如此冷遇。

“回六爷,碧玉比雨痕早来一日。”窦碧玉也觉得心酸,她是太尉大人的掌上明珠,美貌和才情在京城里都是鼎鼎有名的,可是因着眼前这男人,她成了“笑话”的代名词,但她不死心,绝不死心,因为这一切原本都是她的,只不过窦芽菜有恶人相助,才能进得了这里,而且现在她不是已经被赶出去了么?想到这里,窦碧玉的背脊又挺直了一些。

“在宫里住的可习惯?”

今日的六王爷是怎么了,难不成发了善心了,不忍看这美妙的红烧肉变味?

刘?的一席话引得窦碧玉暗自垂泪,抽抽嗒嗒的声音很有节奏感,而上官雨痕见了,也不示弱地挤出些眼泪来。

“六爷,您要听真话么?若是,碧玉便说了。外人常以为我二人得了六爷的宠,将那窦芽菜挤了出去,其实个中滋味只有我们自己清楚,六爷这回是真真正正将我二人当成了花瓶了,但六爷狠心到不但不在花瓶里插花,连看也不看一下,这……”

窦碧玉这句“不在花瓶里插花”引起了歧义,弄得上官雨痕樱桃小嘴里的手扑哧喷了出来,溅了一身。

窦碧玉瞪了上官雨痕一眼,继续说道,“好歹我和窦芽菜姐妹一场,但两人都被六爷晾在一边,这……六爷,您可想过我爹在朝廷里的立场。”

“本王想了,所以有了一个想法。”

“六爷的想法是?”上官雨痕一惊,这窦碧玉一口一个窦芽菜,还把窦江在朝廷的脸面问题搬出来了,她不是一下子处于劣势了么?

“本王想的是将你二人寻两户好人家嫁了,也算对你们两家有了交代了。”

“六爷?”

“六王爷?”

窦碧玉和上官雨痕同时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她们原本以为能够让她们荣耀一生的男人,他要将她们嫁出去?这……这让她们情何以堪?被丈夫嫁给别的男人这又让她们以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窦碧玉原以为他要嘱咐她们三人好好相处,为他开枝散叶。上官雨痕原以为他只留下窦家姐妹,将她赶走的。

“一般女子莫不希望能寻得一个一辈子忠于自己的男人,窦太尉是本王的岳丈,上官将军是本王得力的臂膀,本王不希望你们红颜过早衰老。”

刘?原想将这二人推回给皇后,但一想,这样的话无疑会触怒她,事情反而会变得更复杂,若是由她们自己向皇后提出,则不一样了,那样不仅皇后没话说,就算是太尉府和将军府的人也不好说什么了。所以,并用了以理服人以情动人的方法。

可怜生在帝王家,自然有许许多多的无奈,又怎么能全然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树大招风,越是充沛的林木越能活跃在伐木者的视野,他六王爷刘?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多少人羡慕,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高处不胜寒,虽有受人尊敬的显赫地位,但换来的却是人人畏惧,最珍贵的感情早已丧失,从娘胎里坠落到人间便注定一生被捆绑在政治帝位斗争之中,单纯亲情早已化去,残存的只有孤家寡人的寂寞。爹是皇帝刘隆基,娘是皇后端氏的他,若不能游刃有余,便注定会有一场悲剧。

尤其,当他身边有了一个可以牵制他的女人时。刘?未意识到他已经自觉将窦芽菜列入女人之列了,这边的侧宫中,正在绣花的窦芽菜把那原本像鸭嘴的鸳鸯嘴又生生绣成了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