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两个杯具,一个洗具
似乎,窦芽菜下身那血流的刘?突然之间有了男人的责任感。
似乎,因为这血,他意识到他已不能再做那个看见女人就扔的任性王爷了。
似乎,他要开始考虑更多的问题了……
其实,他和刘琰,不是没有纯真的时候,犹记得那时,朝阳门前头,三王爷刘琰同皇弟刘?一人折了一根树枝,哼哼哈哈地比比划划,刘琰一个跳起,刘?胸口猛遭一击,他立刻捂胸大呼,在地上摇摇晃晃地转起圈来。刘琰见他就是不肯倒下,便狠狠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刘?悲愤地看他一眼,砰然倒地,故作口吐唾沫而死之状。
直到那一日,刘琰的母妃荣妃三尺白绫自缢于冷宫之中,从此刘琰看他的目光多了冷漠和怨恨,再到后来,不知不觉,他们成了朝中最对立的两股力量,这一切究竟是他们各自的母亲造成的,还是他们生来便注定要走上这一条路?
刘?自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低头不语的二人,他突然之间有了一般男人的意识,眼前这两人确实比那干扁窦芽菜要风情许多。
“你二人还有何想法?”
两人依旧低头不语。
“六爷,若你将我转嫁他人,不如赐我三尺白绫吧,抑或将我送去清风寺,伴着一掌青灯,孤独到老。”窦碧玉仍旧是没有拐过那个弯来。
“王爷,我的想法与碧玉姐姐是一样的。”
刘?愕然,他原先绝不知道女人坚定起来会如此坚定,他抑制住要将人扔出景阳宫大门的冲动,端起手边的茶,饮了一口,而两位侧妃见也端起手边的茶饮了下去。
其实刘?忘了,关于这件事情,他应该找她的神童王妃窦芽菜商量商量的,她一定是有好办法的。
突然,刘?只觉得头昏脑胀,浑身发出奇异的热,而另外两人的身体也发出奇热,其中还伴随着些些呻吟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刘?摸了摸自己的头,手到之处却觉得一阵莫名的快感,这边的两人刚站起来便摔倒在地,躺在地上发出难耐的声音,朝着刘?越爬越近,直到一人一只手抓住了
的脚。
这边,窦芽菜看着老太医和小泥巴前仆后继地摔倒在地,不省人事,突然之间意识到古代人性观念是保守和落后的,而现代的性教育普及的还不够,想她堂堂神童,连这些基本知识都没有,简直有辱神童的的称号。
大叔家的王朝不行,看那汉灵帝都****到了什么地步,他命令宫中所有的嫔妃和宫女都必须穿着开裆裤,而且里面什么都不穿,为的就是临幸起来方便,直接按倒就成,否则还要宽衣解带,岂不是扫了龙兴?
窦芽菜起床穿了身黑色的夜行衣,蒙上脸偷偷跑到刘?的书房,她决定临时补充一下关于性的有关知识,她跟自己说,这仅仅是为了不辱没了神童的称号。
以往这时候,刘?是在书房的,但这一次没人,她便趁着月黑风高之时像个女贼般翻箱倒柜起来。
翻着翻着,有本书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大儒郑玄,就曾就在《周礼》注中为皇帝精心制出过一份****日程表:“女御八十一人,当九夕。世妇二十七人,当三夕。九嫔九人,当一夕。三夫人,当一夕。后,当一夕。十五日而偏。”这段话的意思是说,皇帝要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和一百二十一个女子颠鸾倒凤。
窦芽菜大惊,这份任务实在艰巨,做皇帝的得鞠躬尽瘁才行,也难怪东汉那么多皇帝都短命而死了。
此次,除了这个她的目标是《春宫画》。但几乎将书翻遍了,也没在大叔的书房中发现什么“黄色书”,他就这么正经?不可能吧。
“谁在里面?”突然一个警惕的声音传来,是刘?的近身侍卫赵 南,窦芽菜毫不防备之下吓了一跳,从书架上摔了下来,弄出一阵巨响。
“有刺客!来人啊。”
窦芽菜大惊,此刻穿成这样在这里偷看汉灵帝的《****日程表》,若让人发现,那岂不是大大的不妙了?说不定在古代落下一个****的称号,还要被扛去浸猪笼,然后大叔板着脸跟她说,“窦芽菜,作为本王王妃岂能如此不守礼法,你让本王情何以堪……”想到这样的画面,即便此刻危机重重,窦芽菜还是扑哧笑出了声。
“把她抓起来!”赵 南等人猛地推开书房的门,窦芽菜灵巧地转到书架后面了,嘿嘿,她是个跆拳道高手的事她自己都快忘了,都怪皇宫的生活太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刺客往哪里逃!”赵 南的近身侍卫名不虚传,几步就跳到了窦芽菜的面前,窦芽菜转身欲跑,赵 南伸手扯住了她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她不禁痛呼出声。
“你轻点!”
赵 南愣了一下,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还有这刺客亮晶晶的眼睛以及这瘦削的身材……趁着他发愣的时候,窦芽菜猛地朝他手臂上咬了一口,赵 南松了手,但立即又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不愧是六王爷的近身侍卫,真难缠。
窦芽菜眼睛一转,双手伸到赵 南的腋下挠了几下,赵 南果然同时松了手,窦芽菜趁机从窗户边跳了出去。
天啊,偷看“黄色书”被抓,这脸丢得比天还大吧。
出了书房门,窦芽菜猫着腰走,不过奇怪,赵 南怎么不追上来呢?想着就到了刘?寝宫门口。
“窦芽菜,如果我说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接近过本王的床,你信吗?”
她的脑海里闪现出这句话,好,我就来捉奸,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想着,窦芽菜学着古装剧里的样子用食手沾了点唾沫点了点那窗户,咦,没用。
晕,古装剧真害人,谁说古代的窗户都是纸糊的,王大叔家的窗户就不是,唾沫点根本点不破。
她悄悄转到门口,伸出手,悄悄推开了寝宫的门,朝他的床望过去。
窦芽菜朝床上望过去,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这么晚了,人去了哪里呢?难不成还真的这么纯情,大叔果真是柳下惠的前世吗?
窦芽菜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四处看着。
不远处,一双狐狸般的眼睛盯着窦芽菜的一举一动,那俊美邪魅的脸上高深莫测的表情在暗夜里发着阴森的光芒。
“小芽菜,进去,你就伤心欲绝了,本王并不想你伤心呢。”
刘琰轻启狐狸唇,喃喃地说道,而后转过身,快速离去了。
“三爷,有新的进展了。”欧阳宁将一个信封递给刘琰。
老六,休要怪为兄了,不将你赶出皇宫我如何能让父皇让我登上帝位,当日你母后如此待我母妃,而你在最关键的时刻竟然做了伪证,你们母子二人害死了我的母妃。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我势必将你的女人也抢过来,让你亲眼看看她是如何在我的怀里撒娇的。
想着母妃死去时脸上那狰狞的表情,刘琰甩去脑海中他与刘?小时候在一起无忧无虑玩耍的情景,这所谓纯真的一切不过是种假象罢了。
怪就怪,你我生在帝王家。
刘琰在瑞寝宫里换上那副嗜血的表情,被赶来伺候的三王妃锦玉见了,吓了一大跳。
“三爷,歇息吧。”
刘琰一把抓过锦玉,压在身下,眼睛里看见的却是别处的风景。
大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喘息的声音,还有类似于疼痛的声音,大叔也肚子疼了吗?窦芽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伸出干瘦的小手,狐疑地掀开了帘子。
“啊!”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叫出声,倒退了两步。
刘?面红耳赤,气喘如牛地瘫坐在椅子上,那脖子粗的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而窦碧玉和上官雨痕两个正往刘?的身上爬。
原来如此,原来所谓的没有女人碰过他的床是这样的意思,不在寝宫里,倒是在这大厅中了,窦芽菜顿时便觉得她的心轻轻的一声咔嚓,碎了,碎成了好多好多片。
来不及理清心里的思绪,她咬了咬下唇,决定退出这肮脏的地方,这宫闱之事,果然是混乱不堪。
“窦……窦芽菜……”她刚才一尖叫刘?就知道她进来了,好不容易才开得了口,但由于那春药的作用,这一声喊听起来倒像是呻吟,更像是在对窦芽菜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