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让姜道富心里燃起了希望,他立刻把腰杆坐直了些,笑容也快展现在脸上了,却听吴放歌又说:“只是这帮助的方法、程度多种多样,有些事我不知道,想帮你也无从入手啊。”
姜道富还不知道吴放歌葫芦里卖的什么要,就说:“情况就是刚才我说的那些,你还有什么需要知道的尽管问。”
“到不是别的,只是有点好奇。”吴放歌说:“你姓姜,周锡卿姓周,我就想不通,你怎么那么关心他。”
一问起这个,姜道富就有点蔫,不过现在有求于人,无奈只得低声说:“这个……我就知道你早晚要问到这个上面来,周锡卿其实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哦。”吴放歌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他笑着说:“难怪你一直这么关照他。”
姜道富叹道:“我也累了,过了这一关,我也不想再管他了。”
吴放歌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行了,连长,你说说吧,我怎么帮你。”
姜道富一看事情挺顺利,自信又回来了一些,直着身板儿说:“也不敢劳烦你太多,你借我一笔钱就好,等我回去之后,最多年底,就可以还给你,我那个厂子,生意好的不得了。”
吴放歌既不答应,也不反对,只是把杯中的酒干了,嗤嗤的冷笑。姜道富被他笑的发毛,就补充说:“怎么?连你的老连长也信不过?”
吴放歌说:“信是信的过的,只是你没那个能力了。”
姜道富一下变了脸,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那个厂在当地可是小有名气的。”
吴放歌似笑非笑地说:“厂子是没问题啦,而且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
他这个不过一出口,姜道富的耳朵都快听长了,就像是在等待判决一样。而吴放歌把那个‘不过’拉了长长的一个尾音儿,才说:“据我所知,你那个厂去年才进行了设备升级改造,用的都是银行贷款。这次你弟弟周锡卿一下就把厂里的流动资金给拿光了,你这次来也东拼西凑的借了不少吧。下午的时候我接了一个电话,你那个厂已经停产两天了。”
姜道富一下脸色都变了:“你在查我?好快的手脚!”
吴放歌笑着解释道:“也不是啦,不过是前段时间开战友会,想请你来,有战友说了你们的一点情况,还有些是你刚才说的,另外嘛,我只是好奇,有那么好的一家厂子,怎么会沦落到要求我的地步。我了解你连长,你这人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程度,是不会主动找我开口的。”
姜道富等着吴放歌看了半天,才喃喃地说:“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帮我了。”
吴放歌笑道:“瞧你说的,你怎么都是我的老连长,看着你水深火热的,我能不拉一把,帮我肯定是要帮的,只是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