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听了暗笑,这让他想起了一则笑话:一个穷人说他发了财以后啊,天天早上都可以喝豆浆,吃油条,而且豆浆里要放两勺糖!于是他就干脆又开了一间房,并嘱咐云柔照顾她,自己正好脱身回家。
云柔笑着对他说:“你啊,本性终于出来了,早先你怎么不宠着她?”
吴放歌说:“我要是她一来就宠着她,她最多也就是个金丝雀,毫无用处,多锻炼锻炼,说不定是把好手,以后万一有个什么,自己也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云柔无奈地说:“你啊,做事别老这么一板一眼的行不?明明是个性情中人,偏偏做的都是耍心眼子的事。”
使人和云柔一起把妮子送上楼上客房,吴放歌没跟着上去,在楼下就道别了。
又在大厅等到了出租车,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可走到一半时,手机忽然收到一条彩信,是云柔发来的,打开一看下了一跳,是一张照片,一个女孩子白嫩的胸部!心说云柔怎么给我发这种东西?再细看时,那女孩的胸缀很特别,很熟悉,原来使用丝线也一些其他什么叫不出名字的东西编织的一块男式的腕表,成圆形挂在胸前,而那腕表像极了自己以前送给妮子的那块。原以为妮子早把表卖了贴补家用,却没想到她还留着。想着,吴放歌心里就是一热。这时电话又响了,还是云柔打来的。
云柔的语气带了几分调侃:“我的照片你收到了没?”
吴放歌本想说:“你怎么趁别人酒醉了偷拍啊。”可身边还有个出租车司机呢,就改口说:“你这家伙……”
云柔在电话里咯咯的笑,然后说:“你别说,妮子这丫头手还挺巧。是说上回你从定镇回来就没见你戴过那块表,原来是给了她。”
吴放歌觉得囧的不行,虽说那次定镇之行在云柔面前已经毫无秘密可言,可这事被揪出来的却很意外,因为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呢。
挂了电话,可那张照片里的胸缀****却总在他脑子里闪现,最后他一咬牙对司机说:“掉头!咱们回去!”
司机咧嘴一笑说:“好啊,哥们儿,你当初就不该出来嘛。”说着,就麻利地掉转了车头。
吴放歌掩饰地一笑说:“我是忘了点儿东西……”
司机笑道:“知道知道,挺重要的东西呢。”
难怪说有时候解释就是掩饰,因为你解释的越多,露出的破绽也就越多。
回到喀秋莎按开了房门,一进屋子吴放歌就嗔怪道:“你真是的,让你照顾他,你倒偷拍人家,亏得人家云总前云总后的叫你呢。”
云柔说:“你可别冤枉好人,她自己醉了,里里外外的吐了一身,全是我照顾收拾的,偶尔看见了那个挂件嘛……不过你别说,丫头手还挺巧。”
吴放歌往床上看了一眼,妮子睡的正熟,就又问:“那她现在没事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