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说:“没事了,我帮她把身子擦了,可明天就有她受的了,喝那么多酒,头疼不死她!”忽然又是一副嗔怪的样子说:“你也是啊,一进来就老是她啊她的,我,你连问都没问一句。”
吴放歌笑了一下说:“你这不好好的嘛。”
云柔说:“刚才不觉得,现在我也有点头晕了。”说着就往吴放歌怀里一倒。吴放歌原本想要躲开的,可是慢了那么一点点,若要坚持着躲开,云柔恐怕就要摔到地上去了,所以只得硬挺着接了。
第二章禁欲主义者
吴放歌让云柔在他胸前靠了一会儿,然后轻扣她的背后说:“好了吧。”
云柔的头埋的更深了,说:“不,还要。”
吴放歌笑道:“你还要什么啊。”
云柔说:“你知道我要什么。”
吴放歌觉得又棘手了,正挖空心思想找几句话说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这可救了他的命,可正要去拿的时候却被云柔一把按住说:“不准接,肯定是你老婆。”
吴放歌说:“那得接,她怀孕了,那可是我的骨血。”
云柔其实也晓事,也就不再拦他。吴放歌拿起电话一看,不是谷子的,而是五局的座机打来的,当下就奇怪了,等接完电话,面色就阴沉了下来。云柔正想问什么事,吴放歌就说:“你注意你的电话,马上就要来了。”
果然,云柔刚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就响了。接完电话后才疑惑地问吴放歌:“这大半夜的,突然开哪门子会啊。”
吴放歌说:“什么会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出大事了,怕是所有的局领导,外带重点部门的中层,全都召集回去了,咱们也快走吧。”
云柔见有正事,也不敢再和吴放歌卿卿我我的纠缠,两人一起下了楼,把值班的司机从床上喊了起来,一起坐车回市区局里开会去了。
吴放歌开完会回家已经是凌晨四五点钟,可第二天照常的按时上班,而且西郊农场那边的事也完全的丢给了云柔,因为五局出了大事金乌官场也出了大事。白局长嫖-宿幼女被省督察组抓了个正着,还迁出了其他几个部门的各级干部,原来这些家伙不但买处,还搞交换游戏。
这次事件被视为金乌官场的特大丑闻,好在保密工作做的好,社会上虽有些流言,但都没什么真凭实据。所以总算是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所涉及的干部也没受什么处分,但给吓的不轻,检讨做了无数,虽说都是内部处理的,却也把面子都丢回了老家,于是乎还没到换届时间,年纪大的就退休了事,年轻些的就免了实职,或是调到无关痛痒的养老单位,又或是留在本单位当调研员。其实也就是个名儿,领份国家的薪水,除了重大会议还来参加一下之外,基本也就不来上班了,与退休也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