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道富被编入了接应分队,连累着疯子那队人也跟着去了,弄得士兵们一片抱怨声,其实这怪不得姜道富,原本这队人就是各方面素质较差的一队,变编成接应分队,也不光光是因为姜道富病了,实际上是通过了多方面的综合考虑的。士兵们可不管这些,怨气全撒到姜道富身上,可怜他身为一个上尉,吃药的开水都没人帮他打。
士兵们心里有怨气,就跑到疯子这儿抱怨,疯子也去胖鹅那儿蘑菇了几回,根本没用,无奈,只得时不时的找何建等人呆坐,偶尔抱怨上一两句。
行动日晚饭后,士兵们都被赶上了床,这也许是其中一些士兵们最后一次在安稳的床铺上睡觉了。可即使是有战斗经验的老兵,精神也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根本睡不着,而那些第一次参加战斗的新兵,亢奋之余还有紧张,表现为频繁的上厕所,可每次只能挤出寥寥无几的几滴尿液。
吴放歌倒是睡的不错,对于他来说,无论生死都不重要,死,人固有一死;而活下来,那必将是一个崭新的开始,所以从做生意的角度来看,他都是包赚不赔的,因此还算放得下。
凌晨零点三十分,士兵们都被叫醒了,乘车进入出发地域,他们都安静地坐着,至多相互再检查一遍装备。
胖鹅笑眯眯的在士兵中间走动着,时不时的鼓励着大家,无非也就是帮着整整背包带,拍拍肩膀什么的。当他走到吴放歌面前时,小声地说:“你过来一下。”
两人走到僻静处,胖鹅说:“周海这一队,任务最重,风险最大,你只要点个头,我还是可以把你调出来的……别急……这算不上是逃兵。”
吴放歌摇头说:“不用了,你调的走我一个,可这些兄弟还不是要去水里火力的闯一遭?我不需要你特别的关照,但是我依然谢谢你。”
胖鹅说:“也罢,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这么吧,你还有什么需要做的?”
吴放歌说:“事情倒是有一件,我还没跟别人说过。”他说着,从衣袋里拿出一个火柴盒,推开后,里面好像是空的。他把打开的火柴盒递给胖鹅,胖鹅这才看见,火柴盒里装着三五根头发。他有些不解地问:“这……”
吴放歌说:“那天我去参加艳姐的追悼会,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在我睡觉的时候,好像有个女人进来了,我们之间有很亲密的接触。”
胖鹅说:“可能是你想卫艳想的狠了,做梦呢吧。”
吴放歌说:“我确实是做梦梦到了艳姐回来,可是时候我发现不那么简单,我梦中一定把某人当成了艳姐,从而发生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