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是干什么。”何海珍见了忙拉着她的手说:“都是朋友,谁没个磕磕碰碰的啊。”
吴放歌正想也劝两句,忽然手机想了,拿出来一看可不得了,都这个点儿了,居然又是云柔来的电话,忙捏在手里,对大家说:“等我一下,有点急事。”
何海珍正忙着照顾那有蓉,自然顾不上他,只有崔明丽才笑着说:“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多半是查岗的。”
吴放歌笑道:“能有什么人查我啊,你还不清楚我?”
说着进了一个房间,反手关上门,按下了接听键。果然是云柔,电话里依旧传来水声,肯定又是在卫生间里打的,只是这一次她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吴放歌暗暗叫苦:这外头一个呜呜咽咽,电话里又一个,可怎么得了啊。
由于怕客厅里的人听见,吴放歌也不敢怎么劝,就那么听着云柔在电话里哭泣,好在她也没说什么话,只是哭,不知怎么的,听着这哭声,吴放歌的心尖子也撕裂般的疼了起来。好在这一过程不长,大约只过了四五分钟,云柔收敛了哭声,问道:“对不起啊,你还在吗?”
吴放歌说:“在。”
云柔则说:“那,你休息吧。”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盲音,他心中又平添了几分伤感。
再回到客厅,那有蓉也好了,何海珍坏笑着对吴放歌说:“放着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大美女不管,躲在屋里打个劳什子电话?是你库房着火了,还是买卖破产了?”
吴放歌笑道:“就你乌鸦嘴!要是明天真的让我发现我外地的买卖出什么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海珍厚着脸皮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色勉强有些,要就拿去,反正你比我小,我不吃亏。”
“什么人呐。”吴放歌故意皱着眉头说。
这时崔明丽忽然说:“放歌,陪我去趟厕所。”说着就站了起来。
吴放歌朝着厕所的方向一指说:“就那儿啊,刚才不是参观过了吗?”
崔明丽说:“在哪儿当然知道,忘了电灯开关在哪里了,你总不至于让我摸黑吧。”
吴放歌一笑,陪着她去了。就估计她是有话要说,果然,在厕所门口,吴放歌才开了灯,崔明丽就压低嗓子说:“要是你刚才说不出个合适的理由来,我就把你从窗户上扔下去!”
吴放歌打趣道:“现在我说出来了,你要不要把有蓉扔下去?”
崔明丽瞪了他一眼说:“她?早就想扔下去了。”然后故意又大声说:“开了灯还不走,难道还想参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