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回到酒店后又发了一会儿呆,总觉得柳叶子会来陪自己,可眼瞅着已经过了12点,该死的门铃还是不想,看来自己是既有点自作多情也有点贪得无厌了。好吧,既然是成年人对待某些事就得拿得起放得下,他宽慰着自己,极力地把那种失落感撵走,洗了个澡就睡了。虽说开始时心里烦躁,翻了一会儿烧饼,不过他原本就是很会自我调节的人,所以最终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吴放歌还是参加了考察团的会议,听着台上的几个公司核心高层人物讲所谓的沙镇经验,快睡着了——其实想不睡着也难,也不看看沙镇最早是谁搞起来的,不过也算有所收获,台上有几个家伙他也算熟识,柳叶子和丁虹也在其中。丁虹也在人群中发现了他,对着他频频挤眼,而他也报以微笑。但是柳叶子似乎故意在躲避他的眼神,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有时候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她们到底再想什么。一会儿投怀送抱,一会儿又冷若冰霜,唉……难懂啊难懂,还好这个不是老婆,不懂也罢。
中午不用说,又是吃喝,下午也有活动安排,吴放歌就不打算参加了,打算饭后就直接回沙镇,却被丁虹一把拉住,哪里肯放,又连灌了好几大杯,吴放歌觉得头晕,心想若要再喝下去下午因为回不去了,于是就想借着尿遁逃走,却不曾想处处都有堵截的,心想干脆就真上个厕所得了,于是一头扎进男厕,却见葛学光正抱着洗手池子狂吐呢,见吴放歌进来,他先哎呦了几声,然后才才埋怨道:“我说放歌啊,你带来的什么考察团啊,一个个都跟酒桶似的,还让不让人活啊。”
吴放歌见他醉的比自己还厉害,心里一下就舒服了很多,笑着说:“干嘛,舍不得那几瓶酒啊。”
葛学光说:“哪里的话,酒啊,过后几天就随便你们喝,我是不敢陪了,而且要不是看你面子,我也犯不着啊。”
吴放歌笑道:“谁让你给我面子了,刚才我看见了,不但丁虹和柳叶子能独当一面了,你又招了好多新人,我都不认识,还用事事都劳您大驾啊。”
葛学光揉着太阳穴说:“你想什么时候走?”
吴放歌说:“刚才就想溜来着,被你的人挡着了,没跑成,我就看看能不能借尿遁跑了。”
葛学光就说:“那咱们一起遁吧。”说着就看着厕所上头的窗户。
吴放歌说:“你想爬窗户啊,窗户那边是哪儿啊,你知道不?”
葛学光说:“应该是很熟悉的一个地方啊,现在却想不起来了。”
吴放歌说:“要是女厕所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