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学光笑着说:“你笨啊你,你看你进来的时候啊,这边是男厕的门,这边是……”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沾了水龙头上的水,在玻璃上画着图解释,以此证明窗户那边不是女厕所,可是证明着证明着,连自己也糊涂了,于是两人决定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爬窗户,看对面到底是哪里,当然了,责任自负。两人正石头剪刀布呢,外头进来一个小个子,居然是丁虹,笑着问他们:“你俩在女厕所干嘛呢?弄得外头好几个姐妹都不敢进来,憋的在门口打转转……。”
葛学光和吴放歌有如被雷击一般的面面相觑,这下脸丢大了……
于是尿遁不成反被捉,又被灌的酩酊,葛学光当场就被阿梅接回了家,河东狮吼再也不准出门,吴放歌的河东狮不在身边,被李文东和丁虹找人送回了酒店。
吴放歌在失去意识前只说了一句话,晚上吃饭别叫我,谁叫我我跟谁急!然后一头栽倒,一觉就睡到了晚上八点多,觉得头疼欲裂,肚子也难受的很,既不是饿也不是胀,估计是酒烧的。才一睁眼就看着丁虹正对着自己笑,又想起自己和葛学光中午的糗事,挺不好意思的,就问:“我吐了没有?”
丁虹笑道:“没,你可是全盘吸收,一点也没糟禁。”
吴放歌觉得浑身软软的,就撑起身子,靠着床背自我解嘲地说:“哎呀,真是酒后无德啊。”
丁虹笑着说:“是啊,把叶子也打来吃了。”
吴放歌一个激灵,“哎……你怎么知道……我说梦话了?”
丁虹说:“你紧张什么,又没人告你,你嘴巴可言,做梦都不会说实话的,是叶子跟我说的。”
吴放歌叹道:“你俩啊,还有什么不说的啊。”
丁虹说:“也有不说的啊,但是这件事说了,还显摆呢,说有你这一次,她又能顶格小半年了,我说老领导,你到底有没有那么猛啊。”
吴放歌见她这么问,干脆也不再客气地说:“猛不猛,你来试试啊。”
丁虹笑道:“你以为我怕你啊,只是看你现在连腿都软了,只怕也没有哪里硬的起来了。”
吴放歌恶狠狠地说:“有本事你过来,让你好看。”
丁虹说:“有本事你过来抓我啊,抓着了怎么着都可以。”
吴放歌权衡再三还是放弃了,悻悻地说:“我还要回家,这次就先放过你。”
丁虹掩嘴笑道:“你以为我干什么来了?”她说着晃着手里的车钥匙说:“我就是等着看你要回去不,要回的话我就送你。”
吴放歌说:“你中午也喝了酒的,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