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了事,学院规定的寒假也结束了,吴放歌想先回学院完成两个星期的集中学习,再回华隆集团。出门时却被何海珍抓住,笑着说:“难得回来一趟话都没能和你说上两句,找个地方聊聊吧。”
吴放歌一想也是,这次一回来就忙着孙红兵的身后事,其他的事情都有点顾不上了,于是就和她去找了一家茶楼。
崔明丽看见吴放歌和何海珍一起走了,心中不满地说:“干什么啊,还兴开小会啊。”
周国江一旁气她说:“怎么?你吃醋?”
崔明丽眼睛一翻说:“吃她的醋?我又没疯。”
吴放歌和何海珍来到一家茶楼,吴放歌点了菊花,何海珍点了红茶。
见吴放歌点了菊花,何海珍笑道:“怎么?最近没人给你退火?家里不是种了几亩麦子嘛。”
吴放歌微微笑了一下说:“此火非彼火啊。”
何海珍品了一口茶说:“咱们认识多久了?”
吴放歌想了一下说:“差不多我一退伍咱们就认识了,有五六年了吧。”
何海珍又说:“我知道我们一开始的见面不是那么愉快,可这几年我觉得咱们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了。”
吴放歌笑着说:“是啊,除了没上床的关系,其他的也都差不多了。”
何海珍佯怒道:“屁,这话要是让我男人听见,可算是找着借口了。”
吴放歌说:“话说回来了,你最近过的咋样?”
何海珍的手指在杯口上画着说:“还不就是那样?凑合呗……对了,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诚恳的回答我。”
吴放歌想不出最近和何海珍在利益上有什么冲突,最多也就是在她弟弟之前睡了她的弟媳妇儿,可这个秘密应该是保得住的,于是就痛快地说:“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贫嘴。”何海珍笑了一下,又收回表情,严肃地说:“钱芮蓉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吴放歌没想到一下子扯到这件事上去了,就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了?上次回来你不是说她被个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黏住了吗?”
何海珍盯着吴放歌看了一阵,然后叹了一口气说:“看来真不是你做的,那就只能是‘她’了。”
吴放歌被她说的没头没脑的,就笑着说:“你说什么呐,芮蓉怎么了?”
何海珍说:“就是你说的那个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呗,被人咬住不放,还把当年保她的领导也牵扯出来了,总算是运作的好,不会被判刑,可是公职和专业职称算是毁了,现在也过了年,处理马上就下来了。”
吴放歌叹道:“居然弄的这么严重啊,是不是她得罪什么人了?这两口子也真命苦。”
何海珍白了他一眼说:“得罪谁了?得罪你了!”
吴放歌忙说:“海珍姐,我可冤枉,我一直都在外地,哪儿知道这些事儿啊。再说了,老苏都不是我弄进去的啊,我弄她钱芮蓉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