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珍又端起茶杯,身子往沙发上一靠说:“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喜欢报复的人,可你不是不代表别人不是,而且这事十有八九和你有关。”
吴放歌这下更不明白了:“能和我有什么关系?”
何海珍笑了一下说:“你呀你,有时候精明的可怕,有时候又笨的吓人,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吴放歌老老实实地说:“笨的那个是。”
何海珍被吴放歌一下子逗笑了,说:“叫我怎么说你啊,我问你,你老是说,你和珍珍有联系没?”
这下算是触及到了吴放歌的伤心事,他皱着眉头说:“没有。都几百年的事儿了,你还提?”
何海珍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想啊,可是芮蓉这事儿和珍珍有关系,我通过我的渠道打听到的。”
吴放歌先是一愣,然后连连摆手说:“不可能不可能,他俩无冤无仇的……”
何海珍盯着吴放歌说:“女人的心思不怕是你,一样的猜不明白。你和珍珍从起芥蒂到分手,钱芮蓉可是功不可没的啊。”
吴放歌笑道:“她就是一个小女人,也就是最多传传八卦……”他开始说的时候,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可说到一半儿就发觉事态的严重性了。
何海珍微笑着看着他,点头说:“你也明白过来了?当年阮玲玉临死前都说了一句话‘人言可畏’。永远也别小看八卦的力量啊。那段时间珍珍一门心思地想着嫁给你,又怕你太聪明,于是整天在我们这些已婚妇女这儿寻求驭夫之策,我是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啊,可芮蓉……照你说的就是个小女人,对这些事情来劲的很,那段时间,她们走的很近。”
吴放歌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地说:“那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啊。”
何海珍冷笑:“怎么不至于?你和珍珍不是闹腾着分手了吗?”
吴放歌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分手永远不可能事一个人的错误。”
何海珍叹道:“你啊,宽容,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不过要我说啊,你别生气啊,和珍珍分手这步棋你算是走对了,要是你真的娶了她啊,就凭她这么强烈的报复本性,你要是有个那啥的,还不得把你那玩意儿给切下来啊。”她说着,居然又调侃地笑了起来。
吴放歌也跟着笑了笑,就问:“不过你突然问我这些干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何海珍说:“对你来说是过去了,可是对珍珍,对芮蓉来说可没有啊。”
吴放歌沉吟了半秒钟,指着何海珍说:“你是替芮蓉来来做说客的吧。”
何海珍说:“说客倒也算不上,只是芮蓉这个人呢,就是一个小女人,也没什么本事,现在老公还在监狱里呢,够苦了,要是连工作都没了,岂不是没活路了?”
吴放歌一摊手说:“我也没办法啊,最多在帮她找个事情做了,当然没机关单位里做起来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