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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没有分手的分手

为什么她能酿出令人回味悠久的红酒,却酿不出一辈子的爱?

酿爱需要五个月,但是分手却只是在那瞬间,当爱转身,他甚至都不给你挽回的机会,你甚至都不知道分手的理由,而他就可是凭空消失到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魏云清还是魏云清容雅还是容雅,明明子切都和原来一样,但是她就是觉得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她说不上来,但是她开始觉得他开始淡出她的生命,她不止一次告诉自己他很忙,但感觉是不会消失的。

这阵子他忙她也忙,所以他们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就连点话也少了,她心中总有种不安,所以将红酒进行浸染分离之后红酒经过再次发酵后她终于空闲下来了。

来到他的公司她拨通了他的电话却没有人接,心中的不安扩大她不死心的再试依旧没有人接。

她走到总台,“我找魏总。”

“容小姐你好总经理交代今天不见任何访客。”总台小姐微笑的解释。

容雅点头,“请帮我联系一下好吗?”她不放弃。

“很抱歉容小姐总经理是这样交代的。”

一连数天都是如此,打电话不接,那么她找到公司总可以吧!但他就是刻意逃避不见她,没关系她从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她上他家堵人总可以吧!

“谁呀!”屋里传出女人不耐烦的声音。

容雅心一跳门被打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瞪着她,“你是谁?”

容雅知道魏云清是独居,那……瞧这个女人头发凌乱,身穿长长的睡袍,一脸起床气,难道……她不可控制的胡思乱想,扯了个笑,“你好,我找魏云清先生。”

“不认识。”门轰的一声又闭起来。

不认识?她疑惑不已,这不是他的家吗?难道是不想见她的借口?她开始疯狂的按门铃,就算是分手她也要他亲口对她说她才死心。

门被拉开,“你有毛病啊!吵死人了。”女人暴怒的瞪着她。

容雅保持微笑,“我找魏云清先生。”

“我说了不认识你是聋子啊!”嘭!她再次被阻挡在门外。

没关系她再按。

“你神经病啊!”

“我找魏云清。”

“姑奶奶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我是昨天刚搬来的住户。”

他搬家,这算什么分手预兆吗?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道原来的住户搬到哪里去了吗?”

“不知道。”

没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没堵到上班她去堵下班总可以吧!

远远的就看到她落寞的背影,魏云清怔然看她出神。

“要停车吗?”江云潇看不下去的问。

“不用。”魏云清根本移不开眼。

“你不打算给她一个交代?”容雅她不是一个这么容易死心的女人。

没有勇气,他没有勇气对她说分手,私心的他更希望她能记得他,不管是以哪种方式,是恨也没有关系,“记得你的承诺。”

堵不到,他是铁了心要分手,可悲的是她竟然不知道为什么?难道他们就像过家家酒一样玩过了就算了?不会的,她能感觉到他的真心。

不爱之后分男女分手的理由有千万种,但他却没有分手的理由,是否代表着他还有爱?但是有爱为什么又要分手?啊!好复杂,想得她的脑子都快暴炸。

夜里的凉风刮在她的身上她浑然不觉得冷,因为没有什么比得上她心头的冷。

……

吹了一夜的冷风下场就是昏昏沉沉的病了。

脑子里揪结了太多的为什么让她总处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间。

心里纠缠了太多的痛苦足以击垮铁打的人。

“天啊!”叶爱妮捂住唇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当她醒来时目及的都是白色,苍白憔悴的白色,空气中飘着浓重的消毒药水味,醺的她头好痛心口闷的像是压了颗大石。

她的大脑里还纠结着无数个为什么,神情有些恍惚的打量这她所处的地方。

她动动手却扯动了手背上的点滴,顿时有一种痛像点滴一样一点一点的渗入血脉,随着血液蔓延到心脏,再从心脏传直四肢百骸。

她的脸比医院里的白更加的苍白憔悴,脸上的表情比空气中飘散的消毒药水还要冰冷。

“你醒了。”叶爱妮提着食合走进来。

容雅见她收起所有的痛苦扬起虚弱不堪的笑,“你没有先到医院看妇科,我倒先到医院来打点滴了,嘴坏了还真是有报应。”

“吃点东西吧!”叶爱妮将食盒递给她。

“好香啊!”

“我打电话让云潇带他过来了。”叶爱妮真没有想到……

容雅的手一颤几乎拿不住食盒,“也好,分手也要有个理由吧!”

叶爱妮沉默下来,“为什么要折磨自己的身体?”她爸去世时她整整病了半个月差点病死了,那时她妈却不管自己的女儿和情人移民到了国外,她痛苦了好久才从痛苦之中走了出来,现在不知要多久她才能振作?

“哪有那么严重不过是小感冒。”

门被推开江云潇走了进来,容雅苦笑的吃着东西,他还真是绝情到底了。

“云清他今早坐飞机离开了。”

容雅依旧吃着东西,屋里沉默得令人发疯。

“他怕我缠着他不放吗?其实只要他给我一个理由不管什么理由我都会接受。”她继续吃着东西。

他们似乎听到了她嚼食物是的声音,在空荡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一句话也没有,一点机会也不给他,他就这样自她生命里消息,魏云清你有种你够狠,你够高杆,“你知道原因对不对?”她笑得诡异。

“我……”江云潇头皮发麻,这个女人在整他。

“你知道?”叶爱妮瞪着他。

江云潇开始头痛,“男人之间的承诺是让人很无奈的。”

“你说不说?”叶爱妮开始磨牙。

“爱妮你冷静点。”江云潇严肃的看着她。

“你叫我冷静?那个混蛋就这样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他甩了雅,你叫我冷静。”叶爱妮冷笑看他。

容雅清冷的嗓音插进:“我累了,两位回家慢慢吵。”男人间的友谊来得更难能可贵,他不想说她也明白为什么?无妨,她并不想借外人的嘴知道什么?他只是不甘心的小小惩罚他一下。

“雅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叶爱妮狠狠的瞪着他。

江云清不由苦笑,她们间的友谊真是好的让他嫉妒啊!

“随便你。”该给她交代的人已经彻底走出了她的生命。

终于静下来了,泪水自眼眶里渗了出来,有人说当人的眼眶里的泪汇集到容不下时就会流出来,但是人的眼睛里到底能容多少泪?

有人说人伤心到了极限会无泪可流,她还有这么多泪是不是代表她还不够伤心?

有人说时间能愈合一切的伤口,这一次她的伤口需要多久才能愈合?

有人说在错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那是错爱,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那也是错爱,那么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为什么还是错爱?

是不是所有没有结果的爱都是错爱?

有人说……

……

当男人要分手时,不是因为你不够好,而是因为她比你更好,所以男人分手的理由可以有千百种,也可以沉默的没理由,但他分手的原因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他遇到了更好的。

这个时候聪明的女人都会选择大方有尊严的高傲的走开,只有痴傻天真愚蠢的女人才会执着在原地徘徊。

“那天醒来忽然想开,不愿再做等待的女孩,拿掉戒指扎起马尾,开始不再想你姿态,接受无奈承认失败,她才是你的爱,寂寞伴随自由色彩迎面来,头发甩甩大步的走开,不怜悯心底小小悲哀,挥手bye-bye祝你们愉快,我会一个人活得精彩。”

女人疯狂起来真的很可怕,江云清真的很想拿个耳塞把耳朵塞上,以免耳朵受台上嘶声力竭高亢酣唱的两个女人的魔音荼毒。

两个女人一台戏,两个醉鬼一团乱,一个失恋受伤的女人加一个神经大条的女人……江云清看着PUB的人开始散了他无奈的摇摇头。

“你们这两个疯子快下来。”底下的人横眉怒眼的怒骂。

还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而丢脸的不是别人就是他的女朋友兼未婚妻,更丢脸的是那两个女人却毫无所觉“也许明天我会选择,自己旅行不轻易恋爱,也许明天我会遇见,比你更适合的男孩(人),接受爱情自有安排,谁才是我的爱……”

“哎!笨蛋……嗝……你唱错了……嗄……是男人啦!”疯言疯语。

“真是白痴……嗝……明明是你唱错了……咯……明明是男孩。”醉言醉语

“喂!你们两个神经质马上给我滚下来。”

“笨蛋,白痴,神经质都凑到一块了……呵呵……他们都是蛋白质……嘻嘻……”在老虎嘴里拔牙。

“她说你们都是蛋白质,你们说唱错的人是她对不对?”

丢脸啊!实在是丢人现眼。

“你们这两个疯女人。”底下的人凶神恶煞的开始挽袖子。

“她们好凶喔……像不像动物园里的大黑熊?”不知死活。

“他们是人……嗝……不过是群没有进化的野蛮人。”火上浇油。

“咯咯咯咯……你喝多了,你一直打酒嗝。”

“却,我可是千杯不醉,刚才是你在打酒嗝。”

丢人啊!他能不能假装不认识她们?眼尖的瞧见有人开始磨牙打算揍人他极忙上前赔笑,“对不起,我马上带她们走。”

“走?我不走我要继续唱。”

“我也没有玩够。”

“那我们继续唱。”

“好。”

于是……

头发甩甩大步的走开……”干什么,我不走……你再拉我小心我和你分手。”

“挥手bye-bye祝你们愉快……”

于是……

大家一拥而上……

“啊……你们要干嘛!放开我……你们这些野蛮人……”

于是……

魏云清歉意十足的将两个被人扔在马路上的女人检回家。

……

“容小姐,我是Angelia,之前魏先生聘请我来经营BREWINGLOVE,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明天。”他还真是大放啊!用这么昂贵的代价做分手费,不由自嘲一笑,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容小姐你好!我是魏先生的专人律师,我代表魏先生的意愿前来。”

听起来像是遗嘱的调调,如果她没有记错他今年才三十岁吧!算了他喜欢交代后事她没意见。

“魏先生在四个月之前以你的名义耗资二百万买下了西单大街的一块地的产权,这是地契请容小姐过目签字盖手印确认。”

是不是这样他比较好过?那么她就成全他。

“容小姐,这里还有一份房产书请你也过目签字,盖手印确认。”

“容小姐你好!我是魏先生的私人财政助理,魏现生将自己一千二百万的固定资产转到容小姐的户头下作为BREWINGLOVE的经营资产周转,你容小姐确认。”

容雅有一种被打入冰窖的感觉,他这算什么?对弃妇的施舍馈赠?还是怕她死缠着他不放用这种方式来做个彻底的了断,从此彼此两清?好你个魏云清你真狠。

真的好讽刺,在她决心要忘了他是,他就像阴魂一样无处不在。

“雅……”

容雅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顿时她被痛苦绝望所包围,她虚弱一笑,很好所有的痛苦都汇集到一块来了。

“你来做什么?我上次说的还不清楚吗?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在你做出那种事害死了爸爸的那一刻你就不是我的母亲。”有一种人在痛到极致的时候她还能笑着从容的将恨的双刃剑狠狠的刺入别人的耳膜同时也狠狠的戳入自己的心窝。

保养得意的美妇沉默着不语。

容雅笑容冷凉,“还是你人老珠黄被人抛弃了?”她得意一笑,“我忘了像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会被别人甩?也只有你甩别人的份……啊”容雅偏开脸,脸上燃烧着火辣辣的痛楚,她危笑看她,“打得好啊!不配为人母的女人也懂得教训女儿了,我该为自己感到高兴吗?”

美妇面色平静的波澜不兴,优雅高贵的让人景仰,“我可以原谅你因为伤心过度后的胡言乱语。”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容雅面色冷沉阴森,“滚,你给我滚,立刻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滚。”

“你在逃避现实吗?就算你再怎么逃避你都逃避不了你的体内流着我的血的事实。”美妇优雅的吐出残忍事实。

“是啊!那是我这一生最不堪的耻辱。”她不客气的优雅顶回去。

“你……”

容雅闪开她行凶的魔手,“怎么?你想再打一次吗?你以为我还会再让肮脏的你再碰到我一根毫毛吗?”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否认我是你的母亲的事实。”美妇的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高贵。

容雅怒极反笑,笑得很凉很诡异,“你、不、配。”她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缓慢语重音长,像是怕她听不清听不懂似的。

“你……”美妇气的面容扭曲出一条一条的象征着岁月的痕迹,她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的事,我绝不允许有人伤害我的女儿。”她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你不允许别人伤害你的女人,自己却可以任意的伤害,这就是你的母爱呀!还真是伟大呀!”容雅嘲讽的轻笑出声,但那声音像铅一样沉重。

“我会再来的。”美妇再也忍受不住女儿的恨言冷语。

容雅伪装的坚强彻底溃散,她跌坐在地将头深埋膝间倔强的不让自己落泪。

受伤后伤口总是会有愈合的一天,痛苦总是会有平复的一天,只是这一天要等多久?又或者是愈合的只是表面皮肉,创伤正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化脓溃烂的早已惨不忍睹,又或者是人习惯自欺欺人将痛苦封锁到身体的最深处不去触碰,以为这样痛苦就会在不经意中慢慢的消失,殊不知它就像毒瘤一样悄悄的在那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待你发现时它已经茁壮成树,你已经不能痛快的将它连根拔起。

……

“云清,我……”林冰心欲言又止的揪望他。

“嗯。”魏云清专注电脑没有抬头看她。

“我……我有件事请你帮忙。”林冰心咬着唇有些不知所措。

“嗯。”他示意她说。

“我……我听说嘉诚与到了财务危机若不及时解决会面临倒闭的危险。”她小心翼翼的开口。

“嗯。”他终于抬首看了她一眼。

“云清……嘉诚李伯伯是我爸生前的好朋友,你……你可不可以帮帮他?”她可怜兮兮的揪着他。

魏云清终于停下所有的工作注视着她,“现在中业将总公司移至美国,新公司刚刚上市调不开资金。”

“可是……”林冰心不死心,一张脸变得苍白。

魏云清叹了一口气,“好,我答应你。”

林冰心闻言甜美的笑出声,“云清你对我真好。”

魏云清含笑的看着她的笑容,“你又忘了吃药吧!”

林冰心听后调皮的吐吐舌,“人家忘了嘛!”

“你呀!总让人不能放心。”魏云清语带责备。

“人家是真的不记得又不是故意的。”林冰心委屈的小声解释。

魏云清点头,“下次一定要记得,小心心口又犯痛。”

林冰心皱起鼻子,“好了,知道了,你每天都会在我耳边念好几遍,我都被你念老了。”

“小丫头拐着弯说我啰嗦。”魏云清含笑轻斥。

林冰心粲笑出声,“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啦!”

魏云清又开始专注工作,“冰心,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不要,我要等你下班。”林冰心一口拒绝。

“冰心新公司刚上轨道这段时间我会很忙晚上都要加班,你听话先回家。”魏云清捺着性子解释。

“不要。”林冰心委屈的直掉泪,“家里冷清的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人陪我我好寂寞。”她一定要革命到底。

魏云清沉默良久,“别哭,我今天早点下班陪你。

“真的吗?林冰心破涕为笑,脸颊旁还挂着两行清泪,像雨中娇嫩的梨花一样惹人怜爱。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林冰心很兴奋的与他击掌约定。

“云清……”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魏云清无奈的看她。

“我想上班……”她像个小媳妇一样低头不敢看他。

“不行,你的身体不能太过劳累。”魏云清一口回绝。

“云清……我一定会按时吃药配合医生治疗,在家里呆着真的很闷,没病也会闷出病的。”她讨好的哀求。

“说什么都不行,我不放心你到外面工作。”以前她也是这样子,想得到的东西总会千方百计的去得到,想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她总能撒娇撒耍赖到你无可奈何却不会让你反感。

“那我进你的公司和你一起上下班这样总可以吧!”林冰心眼睛一亮想出了折中的法子。

“还是不行,你的身体……”魏云清相当犹豫。

“云清……我保证一有不舒服就马上告诉你。”林冰心不依不扰。

“可是……”

“在离开你的七年里我一直都在一家外企做财税,我一定能做好的不许小看我。”林冰心凶巴巴的抗议。

魏云清只得无奈点头,“一定要小心身体。”

“好了,我知道了,我回家等你一定要记得喔!”

呼,他吐了一口气身体靠向椅背,放纵自己不可自已的思潮。

发现原来回忆也是这样幸福。

“总经理托马斯教授的电话。”

“接进来。”魏云清严肃起来。

接起电话托马斯教授专业的医学术语加上解释让他全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