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搬石头砸自己脚
洛洛被摔的晕头转向。
她就听到“药”字和关门声。
药？
对哦，她好像给小然吃了不得了的药……洛洛猛然想到自己此刻的处境。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个的男还吃了效果超强的药……妈呀，她要死了。该死的弟弟居然这么狠，把她留给他处置！
“呵……呵呵……”洛洛讨好的干笑，面前的男人离她越来越近，一双好看的眼睛异常明亮。“美男……小然……你要冷静……”
回答她的是激情狂猛的深吻。
柔嫩的唇瓣惨遭蹂躏，他强行撬开她的唇，探入她的口中，肆意侵略。
呼吸被掠夺的一干二净。洛洛扭动着身体，难过的轻哼。
在快要窒息的一刻，萧然放过了她。
洛洛拼命喘气。“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
“不需要。”萧然深凝着她。
“哎？”
“你只要让我做就可以。”萧然居然心情大好的笑了。
“做……”洛洛苦笑。不要……可不可以……
“敢做就要敢当。”笑容有些变质，隐隐透着威胁。“这个责任应该由你付，对吧？”
她能说不对吗？洛洛可算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什么滋味了。“那……你要做……多久……”
萧然很认真的想了五秒钟。“不知道。就……把你做晕为止。”
他真的在笑，笑得非常好看。
但是洛洛只感觉一种身在地狱的恶寒。
大约……从上午十一点开始，到晚上七点，洛洛一直被萧然抓在床上不间断的折磨。
洛洛很想感谢卖药给她的人，那人真的没骗她，效果好得惊人。但如果身受其害的人不是她，就更好了。
洛洛没晕，所以萧然一直继续。
从躺到趴，从坐到跪，各种各样的姿势他试遍了，洛洛很想喊求饶，可是又舍不得，因为……唔，感觉真的很美妙。
身后的人坚持不懈做着运动，洛洛昏昏沉沉中，忽然灵光一闪。
她突然推开萧然，跳下床打开灯，翻出画本，坐在床边运笔如飞。
做爱被打断的萧然非常不爽。他靠到洛洛身边，看到她手里那张白纸瞬间被粗犷的线条覆盖。
“洛洛……”
“别吵！”洛洛严厉的呵止他出声。洛洛画完一张，又翻开一张白纸，继续画下一幅。
那是草图，约略能看出两个人搂抱在一起，或做些羞耻的动作。萧然对此不感兴趣，挪回床上躺下。
没有女人敢对他下命令，她是第一个。在床上，无视他的女人，她也是第一个。他应该生气的，可看她如此认真的专注于绘画，那神情……竟是如此迷人。
萧然目光深沉的索住那个光裸的女子。
初见，性感，再见，轻佻。他觉得她是一个善于伪装做戏的女人。其实，那都不是她。
哪一个才是正的她呢？对前男友的纠缠冰冷以对的她？蹲在路边静静深思的她？不遵常理设计弟弟的她？还是手拿画笔凝神忙碌的她？
让人摸不透的女人，却是简单的有点蠢的女人。
“啊！完成了！”洛洛抱着画本用力亲了亲，然后转头敬佩的望着萧然。“你好棒哦！”
萧然轻笑，不以为然的说：“我还有更棒的，要试试吗？”
“好啊。”洛洛跳到他身边。“小然，跟你打个商量好不好？”
“说。”
“以后我天天去店里捧你，你负责给我灵感。”
要告诉她，他其实不是牛郎吗？萧然略思片刻，决定暂时隐瞒。“可以。”
“太好了！”洛洛激动的抱着他猛亲。“你知道不，上次跟你做完我就好有灵感，一套插图不费劲就完成了，刚刚也是哦……你让我觉得充满了力量。”
“那你还要把我跟你弟弟送作堆？”
“呃，嘿嘿。”洛洛不好意思的笑笑。“不会啦，那小子洁癖，我跟你做了，他就不会要你了。”
萧然不认同的说：“我也不想要他。”
“为什么？”洛洛愣了。“小奕那么漂亮，你难道不动心？”刚刚他们俩不是进行得满激烈？
“我的性向很正常。”
“那有什么关系？爱一个人爱的是他的灵魂，而不在乎他的外在，哪怕他是男人，他是动物，他是植物，或者……一件东西。”洛洛作少女祈祷状，两眼放光。
“总之，不要再打你弟弟的主意。省得……”再发生类似今天的事情。萧然忽然发现自己无法忍受洛洛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情形。“药不许再用！”
“那个一定不会用了……”洛洛忽然说话很小声。小弟鬼精鬼精的，每次都把福利还到她身上还了得？
萧然的眼神在她身前流连。
洛洛这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大叫一声揪被子挡住。
萧然一把扯过碍事的被子，把她压倒。“不用挡了。”
“药效不是过了？”这男人是不是禽兽啊……
“我要完成刚刚被打断的工作。”
工作？“可不可以提前收工？”
“不行，有始有终，这是职业道德。”
“呜……”洛洛开始粗喘。“可是……我现在很饿……”
萧然轻笑，嘴唇渐渐下移。“别着急，我会把你喂饱的。”
此饿……非彼饿，好不好……
洛洛认命的闭上眼睛。她发誓，此仇不报非腐女。
小弟，你等着！
萧然最近有点郁闷。
他天天往B&L跑，但洛洛并没有兑现承诺，每天来店里。
这让他觉得自己很蠢，感觉像真的变成一个等待金主宠幸的牛郎。洛洛只会在没有灵感的时候出现，买他回家，完事就抱着她的画本画上大半夜，连句多余的话都不跟他说。每次结束，还会很体贴的丢给他一厚叠“赏金”。
他跟牛郎有何区别？
即使这样，他还是每天准时到靳那里报道，他是不是有病？
于是，萧然决定抢回主动权。
这是他第一次拨电话给女人。萧然笑。他居然有点紧张。
电话接起，洛洛的声音懒洋洋的，有点……心不在焉。
“我是萧然。”
“哦。”
电话里模模糊糊传出许多人的……呻吟声？萧然皱眉。“你在干嘛？”
“***啊。”
萧然的脸一下子绿了。“该死的女人，你在哪？”
“呃，在家。”洛洛的声音有点愣。
萧然摔下电话，火冒三丈的冲出办公室。
萧然以神速冲到洛洛家，疯狂的按着门铃。
门外能听到里面拖鞋不紧不慢的“啪啪”声，然后，洛洛把门打开。
头发凌乱，宽大的睡衣刚好遮住屁股，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萧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快气炸了，他冲进屋子想要揪出里面的男人狠揍一顿。
可惜，男人他找到了。
但却是——
“嗨，你来啦。”齐奕没精打采的坐在电视前面，漂亮的眼睛残留熬夜的痕迹。
他面前的电视里，正放着……********派对的GV……
“太好了，有人来接班。”齐奕从地上爬起来，打了个呵欠。“我再待下去就要疯了。”
洛洛拦住他。“不行，你不能走。”
齐奕难得摆出讨饶的模样。“姐，我的亲姐姐，饶了我吧，陪你看了一天一夜，我都快吐了，脑子里全是‘一呀’、‘一酷’，再不就是‘COME ON’……”齐奕看了尚未摸清状况的男人。“我老姐需要技术指导，你经验丰富，帮帮她吧。”
洛洛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着萧然。“你有这方面经验？”
她的表情太恐怖了，萧然直觉摇头。
洛洛长叹。“你们都帮不上忙……难道我要去勾搭个有经验的新男人……”
闻言，萧然立刻抓住齐奕，坚定的对洛洛说：“三个人一起讨论，一定能有进展。”
洛洛的精神一振，拍手叫好。“对，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去冲咖啡，你们先坐。”
齐奕被按回沙发，恼火的说：“你太不仗义了。”
“她是你姐。”萧然悠哉的坐下，正冲电视上演的***，喉头一紧，反胃的感觉顿生。他马上转移视线。
哼，跟洛洛当姐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她是你女人，你就不能想法……”齐奕小声的说：“治住她？”
“你和她生活那么多年都没办到，我又能有什么方法治她。”萧然才不接这个烫手山芋。
齐奕颓然的倚进沙发。“唉，她是我唯一的姐姐，总要顾念手足之情吧……”
“你把她丢给我的时候可一点没含糊。”
“切。”齐奕脚搭上茶几，闭目养神。
洛洛端着热腾腾的咖啡出来，看到小弟装睡，用脚踢踢他。“别打混，今天务必要研究出新鲜的花样来。”
齐奕闭着眼，挥挥手。“你找他，我要睡一会儿。”再让他对着那些同性身体，恐怕他一辈子都会不“举”。
洛洛不高兴的努努嘴。
“没灵感？”萧然笑笑，把她拉到腿上坐。
“是啊，新接的画稿有一段***，我没好点子……”洛洛重重叹气。她不是江郎才尽了吧。
萧然邪邪的问：“要不要补充一下力量？”
洛洛想了一下，点点头。“也好，我把影碟带到楼上……”
萧然慌忙按住她。“不用，千万不要放那个。”冷汗从他背后滑下，对着一群男人做，他会有心理阴影。
“可是，没有参考，我恐怕灵感出不来。”
萧然横抱起她，也不管齐奕是否在场，抱着人家姐姐往二楼卧室走。“我会努力做到你灵感奔涌……”
“唔，那拜托了，我会加倍付你钱的。”
齐奕斜倚在沙发上，眯缝着眼看他们上楼。这两人的对话够白痴。哼，祝你们马到功成，就不必来折磨我了。
想着，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补眠去了。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对，屡试不爽！
洛洛开心的抱着自己刚刚出炉的草图在地上转圈圈。
萧然很无奈。他再一次做到一半被女人推开。不过，看到洛洛开心的样子，欲求不满变得不再重要。
“小然，你真是我的宝贝。”洛洛谄媚的靠在他身上。“嗯……我送你件礼物吧，你想要什么？”
“没有。”萧然搂着她，冰凉的肌肤贴在身上，心里涌上一股怜惜，将她拥得更紧。
“怎么会没有呢？”洛洛主动勾住他的腿，汲取温暖。“你为什么做牛郎啊。”
“帮朋友的忙。”
“不是因为缺钱？”
萧然笑了笑。“不是。”
“那你正职是什么？”
“怎么想起问这个？”
“好奇啊，像你技术这么优良，不做全职公关可惜了。”洛洛甜甜的笑。“其实男公关好赚钱的，肯定比辛苦上班容易的多，只要哄哄女人就有钱收，多好啊。”
萧然不怎么高兴听到她这么说。“你不介意我陪别的女人？”
“嗯？唔……为什么介意？这是你的工作嘛，我不会那么小气啦。”
他真想敲晕她，打开那个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我警告你，除了我以外不许跟别的男人玩！”
“你也有洁癖？”
“不行吗？”
“行是行……”牛郎有洁癖，这不是很奇怪吗？
门外，有人不解风情的敲门。“女人，你们要做到什么时候？”
“干嘛啦！”洛洛要起来，却被萧然拽回床上。
“吃饭，我饿了。”齐奕顿了一下，充满恶意的说道：“只吃男人不饱的，省点力气吧。”
“我会负责喂饱洛洛，你自便吧。”萧然捂住洛洛的嘴，代她回答。
“哟，废寝忘食，不错，加油吧，我走了。”齐奕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萧然这才放开洛洛。
“我也饿了啊，小奕很会吃，跟着他能吃到不少好东西呢。”
“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萧然掀开被子压到她身上。
“呃……”洛洛是很喜欢他的身体啦，但是总这么需索无度……她真有点吃不消哎。“小奕说，吃男人不饱的……”
“那是他耐力太差。”萧然邪笑，将洛洛所有的抗议以唇封缄。
他这么卖力，是不是想从她这儿多捞些钱啊。洛洛无奈的想着，所谓物尽其用，她是不是也该开发他的新用处？
洛洛觉得，像小然这么有潜力的男人只在床上使用太浪费了。
群友非常赞同她的意见。
“这个周末在动漫街有个COS展演，不如让他试试。”
“COS谁呢？”
“就洛洛新画的那个魔幻人物，夜。”
“哇，嗯嗯，他的身材扮演夜一定可口极了。”
洛洛看她们聊的开心，也抿着嘴笑。
“洛洛，把他的三围告诉我，我立刻赶工。”
洛洛犹豫了一下。哄他穿上夸张的行头不难……问题是他肯站在街上供人观赏吗？
如是想着，洛洛拨了通电话给小然。
“你周末有空吗？”
“什么事……去你家？”萧然的声音明显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不是啦，是去商业街那里……”洛洛没勇气告诉他实情。
“这算约会？”
“是啦，是啦，我会付你钱的，顺便去挑一件礼物。”
萧然笑了笑。“好。”
约好时间，洛洛挂了电话，但是心情怎么也无法平静。这……不算骗他吧……她会付他钱，也不算强人所难……对吧……
洛洛吐出长长一口郁气。
真是的，她从什么时候起这么在意他的想法了……管他呢，她是金主，她最大！
萧然十分期待周末的约会。
怎么说呢？他不是没跟女人约会过，但那大多都是女人向他索取的一种方式。
萧然把车子停好，不自觉的笑出声。那女人居然说送他礼物……对他来说真是种新鲜的体验。
到达约好的地点，萧然没有看到洛洛。
只是一个女生怯怯的走到他身边。“你是小然吧？”
萧然虽有疑惑，却仍是点点头。
女生明显松了一口气。“你跟我来，洛洛在那边等你很久了。”
萧然跟着她转到商业街另一侧，老远，他便看到洛洛的身影，那头妩媚的波浪卷发让她格外醒眼。不过，萧然的愉快没持续五秒钟，脸色便沉了下来。
如果他没看错……那是一个小型舞台，台上像走秀一样，站着几个打扮夸张怪异的人。下面的洛洛和一些女生忙着给一个男的打扮。
女生跑到洛洛那里，兴奋的指指萧然。
萧然站在远处，便不走了。
洛洛向朋友打了个招呼，便走过来。“小然，快来，我等你很久了。”
“那是做什么？”萧然的声线偏低。
“COSPLAY，大家扮成我画中的人物……呃，是一种宣传方式。”
“所以？”萧然约略猜到她约他出来的真正目的。
“你也要帮忙哦。”洛洛拉着他往舞台下走，完全没注意到他难看的脸色。“衣服有点暴露，但是该遮的地方都有遮到哦，你不需要害羞。”
洛洛的朋友帮忙展示那件超级性感的“衣服”，而在萧然眼里，那其实就是几片碎布接成的。
萧然试图让自己平静，他非常认真的问洛洛：“你找我来，就是让我穿着那块布，像他们一样站在台上……搔首弄姿？”
洛洛皱皱眉，不满他的语气。“这是很神圣的活动，为做你这件衣服，她们五天没合眼呢。”
“我以为你叫我出来是为了约会。”
“是……约会啊，等表演结束我们就去。”小然怎么了？那副严肃的态度……跟小弟训员工的模样如出一辙。
萧然深吸一口气。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坏脾气搅了他们第一次约会。“洛洛，我们现在去约会。”
“你要先换衣服，表演结束，我们才可以……”
“约会。”萧然打断她。“现在，马上离开。”
从小到大，除了小弟，还没人能用这么强硬的语气命令她。洛洛的倔脾气冒上来。“不可能！这是我的工作，你必须配合。”
不可能？萧然失笑。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我拒绝。”
“你不可以拒绝。”洛洛叉起腰。“现在，马上换上衣服到台上去！”
这太可笑了。“凭什么？”
“凭我是你的金主！”洛洛大言不惭的说：“我付你钱，只要你肯上，付多少都成。”
萧然忽然觉得她的说辞非常熟悉。啊，是了，每次跟女人谈交易的时候，他都是这副嘴脸……这叫风水轮流转吗？让他也体会一把被人用钱砸脸的屈辱？
想起他对那些女人说这种话时的心情，他的眼神不禁寒了几分。“在你眼里，我究竟算什么？”
“……”洛洛愣。“雇员啊，你以为是什么？”
果然……如此。萧然很想笑，真的很想大笑。他们就只是金钱交易，她付钱，他负责陪她，如此而已。
萧然转身。
“咦？你去哪？”洛洛拉住他。“你还得……”洛洛的声音消失了。
萧然轻拽出自己的衣袖，离开了。
洛洛怔怔的看着他消失的方向。那是什么眼神？失落、心痛……还有那么一点的怨恨……
只是让他COS一下，至于摆出那种惨遭遗弃的表情吗？
萧然临去前的眼神，始终在洛洛脑海回荡。
匆匆交待了一下，洛洛去金店挑了个镶钻领带夹，琢磨了一下，她又跑去手表店买了一块运动型手表。
如果见到礼物，他应该会开心吧。
洛洛带着礼物，跑到B&L店去找小然。到了店门口才想起，人家晚上十点以后才会开门。
打电话给他吗？
唔，还是给他一个惊喜好了。
洛洛去上次的点心屋呆着。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好不容易等到开店，她第一个冲进去，逮到一个美男就问：“小然来了没？”
“小然？”美男面生，想必是新来的。
洛洛搜索到领班的身影，跑去问他。“小然呢？”
领班像见到瘟神一样，倒退好几步。“他……还没来。”
“那他今天会来吗？”
“不知道。”
“你不会打电话问问。”
领班的嘴角在抽搐。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去问那个人啊。
“算了，我在这里等吧。”洛洛挑了个位子坐下，把礼物摆在桌子上。嗯，他看到一定会高兴的。洛洛笑了笑，招呼美男上酒。
洛洛无聊的坐在那里喝着香槟，偶尔玩玩手机里的游戏。
等了大约两个小时，萧然出现了。
洛洛乍见他，露出欣喜的笑容。不过，很快，笑容消失在唇边。
两个性感女人在两侧搀扶着萧然，他看起来有些醉意，走路不是很稳。那两个女人跟他有说有笑的，还邪恶的在他身上乱摸。
洛洛咬了咬下唇。这家伙这么快又找到金主了？还是两个？
店里其他位置都坐满了人，那两个女人看洛洛这里有空位，就扶着萧然过来坐。
自然，萧然看到洛洛。但是，他眸光一转，附在身边女人的耳边说话，无视她的存在。
胸口……闷闷的。小然可是她相中的小攻，怎么可以被女人染指？！洛洛相当生气。“小然，我等了你很久。”
萧然悠闲的靠坐在她对面，微醉的眼眸落在人身上，像带电一般，激起丝丝酥麻。
身侧的女人自然的递上一根点着的烟塞到他嘴里。
烟雾，迷蒙了视线。
这个人是她认识的小然吗？为什么今天的他看起来如此陌生？洛洛不喜欢他的样子。虽然满性感，满诱人，但是……非常非常令人讨厌。
“然，这女人你认识？”另一侧的女人趴在他胸前，仰着唇的样子，像在等待抚慰。
萧然瞥她一眼，淡淡的说：“床伴。”
“呵呵，那就是姐妹喽。”听他这样说，两个女人眼中的戒备放下，以萧然看不到的角度，怨毒的审视着洛洛。
床伴？洛洛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是因为小然对她的称呼？好吧，他们确实是床伴的关系，但是为什么听他说出会这么别扭？
“我想跟你谈谈，单独。”洛洛很认真。
萧然左手搂一个，右手搂一个。“没空。”他笑，笑得异常邪恶。“我今天不缺女人。”
那两个女人低笑不已，像在看笑话一样。
洛洛低头，沉声说：“那等你有空我再来吧。”洛洛抓起包包，快步离开。
“哎呀，床伴小姐，你的东西落在这了。”
洛洛这才想起应该交给小然的礼物，转身的时候看到那女人已经把盒子打开。
“哟，好名贵的手表哦，是送给然的吗？”女人给萧然戴上，却被他一手挥开。
手表做抛物线状飞了出去，掉到隔壁桌的酒杯，溅起暗红色液体。
只听萧然冷冷的讽笑。“这种廉价的东西怎么配得上我。”
洛洛心头一紧，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