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养个牛郎来玩玩
洛洛气疯了，催促出租司机把车飙到一百三十脉。车子停在齐奕别墅门口，洛洛像火箭似的冲进去。
“齐奕！齐奕！给我死下来！”洛洛也不管是不是三更半夜，把别墅所有的灯都打开。
齐奕睡眼惺忪的下楼。对于生活极度规律的他，最恨的就是别人破坏他的规律。“妈的，齐洛，你发什么疯啊！”
齐奕脾气大，洛洛脾气更大。
她猛冲向齐奕，踮着脚揪住他领子。“妈的，少跟我装大爷，你老姐会骂人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齐奕一愣，气焰顿时偃息。火山，不喷发，不代表它是死的。洛洛正是那种万年不喷发的火山，她不是没脾气，而是没人真正惹毛她。外人都说他脾气坏，阴晴不定，那是他们没见过齐家大小姐发疯。
齐奕清清嗓子，极为慎重的问：“是谁……这么不开眼，敢惹我的姐姐。”
“给我五百万！不，一千万！”洛洛凶神恶煞的吼道。
“你突然要这么多钱干嘛？”
“你管我干什么！动作快点，我要现金！”
银行劫匪……有没有这么凶？齐奕长叹。“等等，我去填支票。”
洛洛放开他，到酒柜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压火。
“大姐头，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齐奕小心的问。
“还不是那个男人！”洛洛把杯子重重放下。“他竟然嫌我送的礼物廉价？！五万块的表哎，我得画多少张图才能赚五万块？他竟然满不在乎给我丢飞了！”
五万块的表……配那个男人确实有点廉价。不过，齐奕没敢把真相说出来。
“一个牛郎，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竟敢瞧不起我！”洛洛恨恨的咬牙道：“我要拿钱砸死他，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人！”
齐奕手一抖。这张支票开出……八成要打水漂了。拿钱压萧然？呵……呵……呵呵……
“你填好没有？”洛洛冲到他身边。
齐奕撕下支票交给她。“老姐，他就是一个牛郎，至于……”
“就是因为他是牛郎才不可原谅！”怒发冲冠的洛洛忽然哀怨的嘟起嘴。
这让齐奕更加无所适从了。他老姐几时这么神经过？
“明明是我玩他，到头来，好像是他玩了我……太污辱人了，我那些钱不是白花了吗？”
她在难过这个……齐奕扶额。“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怎么冷静？”洛洛幽幽的瞅着他。
“你觉得用钱砸他……就能出气？”
洛洛戒备的瞪他。“你是不是心疼你的钱？”
齐奕赶快摆手。“这点钱还不至于让我心疼……我是说，你这么做，对你们的关系有什么改善吗？”
“关系？”洛洛被问住了。
“是的，你和他的关系。”
洛洛想了一会儿，忽然捂着肚子笑起来。“小奕……呵呵，你该不是希望你姐跟一个牛郎擦出神圣火花吧……”
齐奕扬扬眉，不置可否。
洛洛笑够了，晃晃手上的支票。“我走了，不够再来问你要。”
齐奕无奈的笑。“我看，你不如包养他算了。”
“哈哈，这主意不错。”
萧然扶着涨痛的脑袋，没精打采的从公司出来。
昨天他心情不好，喝得有点多，事后的记忆也模模糊糊。
靳打电话告诉他，他有东西落在店里。他问是什么，靳不肯告诉他，听口气……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车子停在马路对面，萧然下车，意外看到靳的店外围了一大群人。
他走过去，奇异的，人群慢慢散开，让出一条道。
前方，一辆崭新的红色保时捷跑车停在路边，车边倚靠着一位身材惹火的性感佳人。
“洛洛？”她在搞什么？
洛洛看到他，傲慢的扬起下巴，将一串钥匙丢向他。
萧然莫名其妙的接住钥匙。
“这份礼物，总不廉价了吧？”洛洛的声音很傲慢，但总能让人察觉藏于其中的丝丝委屈。
“送我的？”萧然只觉得好笑。
洛洛没回答，一弹指，身后冒出两个男人，手上各自捧着一个精美的宝石首饰盒。
萧然打开。红色天鹅绒上，安静躺着一串璀璨的钻石饰品。不过单是这样看，无法辨认这是一件什么饰品。
萧然拎起那串东西，一颗颗钻石结成古怪的造型，前端形成一个镂空的圆柱体，延伸出三根同样镶满碎钻的金属细带……
“喜欢我送你的捆绑道具吗？”洛洛声调慢扬。“中间那根绕过两腿当中，可以做固定哦。”
捆绑……萧然被她打败了，另一个盒子……不必打开也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里边是一个水晶制仿真模型，上面也有镶满钻石哦，我吩咐他们处理过了，使用的时候绝对不会割伤内壁肌肉。”洛洛顿了一下。“你要检查一下吗？不满意我还可以让他们修改。”
萧然满头的黑线。她是在整他，对吧？可是他不记得自己得罪她啊……“洛洛，如果你是为昨天我拒绝帮你的事发脾气……”
“哦呵呵呵呵……”洛洛妖娆无比的掩唇奸笑。“哎呀，你在说什么呀，人家是来开心的，怎么，不请客人进去坐吗？”
萧然看下周围的人，揽着洛洛进了店。
洛洛招呼身后现雇的小弟。“别忘了把我送给小然的礼物带进来，最好展示给大家看看，呵呵呵呵……”
萧然压着火气。他倒要看看洛洛还能玩什么花样。
洛洛坐下，点最贵的酒，指名最红的公关作陪。
“大家尽量喝，喝不下用来洗澡也行。”洛洛媚眼一瞟，看着萧然难看的脸色。“唉，钱太多，花不完也是一种负担。”
萧然冷冷的看着她，目光满是责备。
洛洛对此视而不见，招呼着可爱的美男为她跳舞。
音乐响起，室内灯光昏暗，四五个男人扭腰摆臀，极力讨好眼前的女子。
洛洛开心的拍着手，鼓舞他们跳得更卖力。
萧然眯起眼睛。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如此露骨的当着他的面欣赏其他男人！
“跟我走。”萧然一把将洛洛拉起。
“你干什么！”洛洛尖锐的反抗。
“我们需要谈谈。”
洛洛狠狠咬他的手。
萧然吃痛，放开了她，却是更加沉冷的盯着她。
洛洛揉揉被抓痛的手，同样冰冷的说：“我、今、天、不、缺、男、人！”说完，洛洛潇洒的转身回到座位上，接受众美男的簇拥，像个尊贵的女王。
萧然非常生气，但洛洛那句话又让他觉得非常熟悉。在哪里听到过？还是……这话出自他的原创？
萧然决定先去找靳，问问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块泡水的手表，一个别致的领带夹。
看到靳给他的东西，萧然猛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难怪洛洛这么夸张的送他车，还做出这么离谱的举动……原来是被刺激到了。
萧然摩挲着坏掉的手表，眼里泛起点点疼惜。他真是醉昏头了，才会对洛洛说出那种话……也不怪她气成这样……
萧然出来的时候，洛洛正在兴头上。
她踩着桌子，魅力十足的跳着惹火的舞姿。
她的美，不该让别人窥视。
萧然走过去，把她抱下来扛在肩上。
“你又干什么？放我下来！”被个大男人扛着走？她的面子都丢光了！
萧然不理她的喊叫，出了店门，把她丢到车上，重重甩上门。
他从另一边上车，目光熠熠的瞅着她。“你的钱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可以赚。”
“我不需要不听话的宠物。”洛洛半抱着胳膊，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
萧然微微一笑，张开双臂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的礼物。”
洛洛任由他抱着，眼底掠过一抹幽怨，不过嘴上却不饶人。“拜金，看到我财力雄厚才知道讨好我。”
“是啊，以后请主人多多关照。”
“你脾气大的要命，我可不敢当你的主人。”话虽如此，但她的小嘴已经不自觉的向上翘起。
“酒后失言，你一定要跟我计较吗？”萧然低头看着她。“还是……你真舍得不要我？”
洛洛瞥了他一眼。“了不起啊你，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萧然刮刮她鼻尖。“你要舍得，就不会特意跑回来气我了。”
“哼。”
突然，萧然把她拉进怀里，狂猛的吻住她噘起的小嘴。洛洛有些昏眩，攀着他的脖子，寻求支撑。两人吻了很久，萧然放开洛洛的时候，洛洛脸颊绯红，娇柔可口，再也没有生气的迹象。
萧然发动车，问她：“去哪？”
“我有点饿……”洛洛磨蹭了半天，才咕哝出这么一句。
“我知道有家餐厅不错。”
洛洛皱眉。怎么到关键时刻，这人反应倒迟钝起来了？“我饿！”
“是啊，我们去吃饭。”
洛洛呼出一口气闷气，耍赖的攀住他一条胳膊，娇媚的说：“小然，人家又没有灵感了。”
突来的刹车，让车子猛力一晃。
萧然惊奇的看着她。
洛洛努力的眨眼向他送秋波。这样够明白了吧？
萧然轻笑。“你胃口变大了。”
“还不是你……”他要负大部分责任！
洛洛的家里，两个人在床上翻滚了很久才分开。
洛洛想起什么，突然很有精神的跳起来，在萧然身上摸来看去。
“你干嘛？”挑逗他？技巧有待加强。
“看看有没有伤。”洛洛非常仔细的检查他每一寸肌肤，检查到臀部中央的缝隙时，萧然弹坐起来。
“洛洛！”
“呃，我想看看有没有红肿……”
“我又不是弯的，怎么可能那里肿。”
洛洛极不认同。“有些女人也很变态啊，喜欢虐待男人……”她谨慎重的爬到他身边。“小然，你告诉我，你接的客人里面……有没有喜欢SM的？”
除了你，哪个女人敢打我歪主意？萧然维持着还算温柔的笑容。“没有。”
“真的吗？可是我听说，好多老女人都喜欢SM呢。比如用烟烫……”洛洛指着下身中间的位置。“这里，比如用鞭子抽，比如捆绑……”
她每天都在研究这个？“没有，除了你，我不会再接第二位客人。”这种体验，一次就够了。
“你别哄我了。”洛洛没精神的耷拉脑袋。“我知道你们做这一行的……怎么可以只接待一位客人的……哎！对，我可以包养你！”她怎么忘了，她还有小弟那个强大的后盾？
包……养……他这个大男人都没想过包养一个女人。
“你开个价啊，小然，让我养你好不好？”
“我很贵。”打死他都不能让她养，传出去会被人笑掉大牙。
“再贵也要有个价吧。”洛洛不放弃。
“没有价……”萧然一顿，古怪的瞅着洛洛。“不过，如果你肯拿一样东西来换……我考虑让你养。”
“什么东西？”
“心。”
洛洛捂着胸口。“你吃人啊，要我的心干嘛。”
无法沟通。萧然长臂一伸，再次把洛洛压倒。“再做一次。”靳说过一句话，多做几次，女人就肯把心交出来了。他决定试试。
做是没问题啦，但是包养的事呢？他是同意，还是反对？
洛洛跑到弟弟的公司，她需要这个财主弟弟再支援她一回。
“你要包养他？”齐奕非常有风度的止住狂笑。
“是的。”洛洛很认真，没有一丝笑意。
“为什么？我是说，你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
“我想保护他，不喜欢他冒险……”洛洛真的很担心。“我只要想到他会被别人虐待就会喘不过气。”
“可是你不是一向喜欢男人被虐吗？”他可没忘他老姐家里有多少SM的GV。
洛洛有些愣。是啊，她喜欢男人被虐，还喜欢听他们的惨叫声。可是……“小然不一样。”
齐奕觉得有趣。“哪里不一样？”
“他……”洛洛说不出所以然。“总之就是不一样。”
齐奕想了一下，打个比方。“如果我去当牛郎，为你提供第一手SM资料，你赞成我去吗？”
“当然！”洛洛回答的毫不犹豫。
真是没有同胞爱的姐姐。齐奕冷笑。“那如果是萧然呢？”
“当然……不行！”
答案快要浮出水面了。“为什么不行？”
“他是我的，我不许别人碰……”洛洛猛然惊醒。原来这就是理由！小然是她的，所以她不希望他去伺候别的女人……也就是说……她恋上他的身体，对他产生了独占欲？！
这女人又在想什么？看她变化多端的表情，齐奕百分之百肯定，她现在想的，一定不是他和萧然要的答案。
天啊！她竟然对自己相中的小攻产生了独占欲！这太……太不合情理了！洛洛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洛洛窜到14街另一家夜店。
她点了两个美男，坐在阴暗的角落。
这家店跟B&L不同，并不是单纯的夜店，这里向女客提供额外服务。
男公关一坐下便靠到洛洛身边，一个搂着她的肩，勾起她的下巴，另一个环住她的腰，从她膝盖摸到裙子下面。
洛洛拼命告诉自己。这是美男，这是可口的美男，他们的动作一点也不恶心，她现在很舒服，很愉快。
可事实是，她一再的反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美男尝试舌头探进洛洛嘴里，洛洛再也无法忍受，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两位美男愣住。
洛洛站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叠钱丢下，仓惶逃窜。
完蛋了，她已经不能接受小然以外的男人了。这下怎么办？
小然不许她包养他……那她应该用什么方法独占他？
昏昏沉沉间，洛洛晃到B&L门口。
洛洛出神的盯着闪烁的灯光。
为什么小然偏偏是个牛郎呢？如果他能从事正经的职业，她就可以用正常一点的手段留住他。只要他不再伺候别的女人，她愿意以后都只跟他一个人发生关系，只从他身上找灵感……
可是小然好像十分喜欢这份工作，明明是兼职，却做的那么努力。她不能剥夺他的自由……
洛洛蹲在路边，连连叹气。她真好迷恋他的身体，迷恋到无法与他人分享的地步。都怪小然技术太好啦，不然她现在也不会这么犯愁……
“洛洛？”萧然意外的看着她。她这么喜欢蹲在路边发呆吗？
洛洛看到是他，一股委屈涌上心头，眼眶就么无缘无故的红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萧然把她圈在怀中，仔细观察一番。
洛洛只摇头不说话，这可急坏了萧然。
“到底怎么了？受委屈？还是被欺负？”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简直就是在折磨他的心脏。
洛洛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趴在萧然胸前不停的喊：“怎么办……怎么办……”
萧然被她的哭声扰的直发懵，一只手紧搂着她，一只手温柔的摸着她的背。“洛洛，你是不是……怀孕了？”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他们平时也没怎么注意安全，做的又那么频繁，极有可能……
怀孕？洛洛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对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洛洛止住泪，抬头凶恶的瞪着他。“是的，我怀孕了，所以，我们结婚吧！”
洛洛的打算是这样的。
奉子成婚。
只要小然跟她结婚，就有法律保证小然变成她的所有物。这样，不管小然辞不辞掉公关的工作，他都不可以再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如此一来，小然就会变成她的私有物。
虽然这么做有点卑鄙……不过，为了小然的安全考虑，她决定做一次坏人。
萧然没有反对。
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他虽然意外，却没有太多排斥，甚至是喜悦的。这事若是搁从前，他必然会逼着女人去流产，但是洛洛不同，他想要跟她共同的孩子。
所以，他不介意结束自己的单身生活。
只是……这样草率的决定婚姻大事，真的很荒唐。
特别是，洛洛结婚的目的。
齐奕听了姐姐的讲述，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
“你骗他说你怀孕？”
洛洛皱皱眉。“不是骗，怀孕是他说的，我只是……没否认。”
“这个不重点。”齐奕放下杯子。“重点是，你怀孕是假的，到时候怎么还他一个孩子？”
“慢慢做总会有的嘛……”
她倒是想得开。齐奕再次感慨，他怎么会摊上这么个蠢姐姐。
“小奕，你是不是觉得……这样不对啊。”
“你知道就好。”他已经懒得再说什么了。不过，和萧然结亲家，哼哼，他可以趁机敲一笔可观的彩礼。
“可是我真的好想独占他。”这一个钟头，叹了洛洛这一辈子最多的气。
“那就结好了。你想搞什么排场，我可以成立一个专项小组，替你策划婚礼。”
洛洛瞅了他一眼。“用得着这么夸张嘛。”她总觉得小弟在调侃她。
“我齐奕的姐姐出阁，自然不能马虎。”
“可是我还没有想好……”小然不反对，一定是因为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她这么自私，断送了一个男人的幸福，不会遭天遣吗？万一将来小然遇到真心相爱的人，那她……
洛洛心脏一紧，竟是难过的想哭。
“他怎么说？”
“唔，还没谈到……我就跑来找你了。”她没法面对小然那种期待的目光，所以……落荒而逃了。
齐奕撑着额头，笑盈盈的看着洛洛。“那么，你打定主意要他了？”
洛洛握了握拳，慎重的点头。
“我的意见是……”齐奕笑容可掬，巧妙的掩饰住眼底涌动的邪恶。“一口价买断。”
“买断？”
齐奕舒展躯体，恣意躺坐。“你担心他被别的女人玩弄，又对结婚犹豫不决，那协议买断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这跟包养有什么不同？”
“时限不同，包养有期限，买断是永久。”齐奕邪恶的咧嘴。“借你肚子里那个不存在的宝宝，他一定不会拒绝。这样，你就有时间慢慢考虑要不要跟他结婚。”
洛洛低下头，认真的思索小弟的建议。
“当然，就算你们不结婚，同样可以享有独占他的权利。”
“可是，小然会同意吗？”一份这样的协议，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不是……污辱他的人格？
“安啦。”齐奕坐到姐姐身边，体贴的安抚她。“齐氏有优良的律师团队，我保证这份协议他看不出破绽。”更何况，他敢打包票，萧然那家伙看都不看就会签。
被逼上绝路的洛洛一点都没有察觉小弟的诡计，反而感动的抱住小弟激动不已。“小奕，姐一定努力帮你再找一个小攻，你一定会幸福的。”
齐奕脸色一僵，眉梢微微抽动。不过，他仍是极有风度的轻抚着姐姐的背，像每一个乖巧的弟弟那样，耐心的安慰着自己的姐姐。
只是，谁知道他的心里盘算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