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成人游戏玩心跳
坐在齐氏顶层会议室，洛洛专心研究着小弟交给她的资料。
一会儿，开发方便会来洽谈这次人设案子的细节。他的小弟非常干脆的以专业为由把这事就这么丢给她。
好吧，她也算是齐氏的一员，偶尔也该为公司出点力。
九点整，对方的人准时出现。
洛洛满意的看着手表，抬起头来。
笑容凝住。
该用怎样的词句来形容现在的情形呢？
一架超音速客机带起强大气流从面前呼啸飞过，轰隆声由近及远……好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然后，穿越了。
“你好。我是萧然。”对方非常有礼貌的伸出友谊之手。
洛洛慢半拍的站起来，看着那只手，微微出神。
事隔两年的重逢？
绝对是小弟的诡计！
他不可能不知道开发方是谁，更不可能不知道……他今天会来……
难怪小弟把烂摊子丢给她！
洛洛气归气，但在生意场上，怎么样也要顾全齐氏的面子。输人不输阵，何况她是主场作战。洛洛祭出这两年训练出来的职业级笑容，雍容大方的与他握手。“萧总好，我是齐洛。”
萧然唇角一动，似笑非笑。
交握的手一个温热，一个冰凉。奇异的，彼此手心竟然都是微湿。
洛洛没有先抽手。
虽然，这个握手的动作持续的太长，显得有些失礼。但，好比一场较量，她不想在两年后的初次会面对他让步。
呵，骨子里，她还是这么要强。
洛洛的小助理完全沉醉在萧然迷人的风采中。得体的浅灰色西装，整齐但又有点随性的细碎发丝，眼神凌厉炯然，散发着成熟的性感和邪魅……噢，超级小攻一只！
洛洛完全指望不上这位跟自己一样腐的小妞，心里叫苦连天，面上却得维持着良好职业风范。
最后，还是萧然的部下出面提醒，两人才得以切断连接。
开会的人员入座，洛洛狠踩了小助理一脚。
小助理无辜的揉着痛处，小声说：“洛洛姐，那个总裁好有型……他配小弟，总该没问题了吧。”
洛洛笑盈盈的狠瞪她。“那你想个法子撮合他们吧。”
“呃……”小助理朝超级小攻看去，很快缩了回来。“不要吧，这是只强攻，我惹不起。”
洛洛压低声音，威胁道：“那就乖乖的给我干活！”
小助理清清嗓子，抱着一叠文件走到投影仪边，开始按议程讲解。
由于资料是洛洛亲自准备的，她不需要仔细听，便知道讲解到哪里，所以……有点小小的走神。
两年啊，整整两年吧。
他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男人就是这样，衰老的速度比女人慢好多，所以大叔受虽然被称为大叔，但仍然俊朗如玉……呃，扯远了。
洛洛拿着笔，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本子上涂鸦。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面部的线条，坚毅的下巴……没有胡碴。
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的样子很颓废，下巴满是参差不齐的胡碴，漂亮的眼睛下面是浓浓的黑眼圈，憔悴落魄。不过，现在他的精神看上去不错，春风得意，意气风发，发财致富，富……嗯，又扯远了。
他知道今天与他接洽的人是她吗？洛洛偷瞄了他一眼，发现那个男人正聚精会神的听她小助理讲解，目不斜视。恐怕不知道吧……当初她伤他那么重，任谁都不想再到她这种可恶女人……大概听到她的名字会开足马力逃跑。
想到这儿，一个属于腐女惯性的恶劣念头窜起。真想逗逗他，看看他的反应……一定，相当的可爱。洛洛托着下巴，笑容已然多了几分色迷迷的味道。
“洛洛姐，洛洛姐。”小助理卖力的小声提醒轮到她发言了，奈何她一向严谨认真的顶头上司走神走到西伯利亚去了。
洛洛的注意完全锁定在萧然身上，时而研究他的眼神，时而研究他的丰唇，时而研究那西装下面的躯体，是否一如往昔般精健有力……
咦？他朝她这边看过来了？洛洛一愣，她当然不会以为萧然与她心电感应，向她投过深情一瞥……
“呃，嗯，下面我想听听诸位对人设细节的要求。”洛洛收回飞出九霄云外的魂魄，端起专业的架子来。
开会很无趣，特别对她这种搞自由创作的人来说。不过，不管怎么走自由，发展到最后一定要走上商业的道路，所以她变虚伪，变市侩，也是基于商业的需要。
洛洛在心里偷笑。其实她蛮喜欢自己这种变化的，想当初她小弟一脸震惊的模样着实令她感到一股成就感。这也算恶作剧一种吧，戴上陌生的面具，COS成另外一个自己……蛮有意思。
会议终了，洛洛把资料交给小助理整理，自己则起身亲自送客。
“你还好吗？”走廊上，萧然旁若无人的问起。
嘿，她还以为他会装作互不相识呢。“不错。”
“还跟他在一起吗？”很淡的口吻。
“谁？”洛洛停下来，不解的问。
萧然眼中闪过一道情绪。“我想，他应该叫云。”
“哦，你说他啊。”洛洛大方的微笑。“他跟他的小男朋友出国了。”
他的小男朋友……萧然咀嚼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是GAY。”
“嗯，一只诱受，呵呵，我在路边捡到的。”洛洛毫不介意当年的诡计被拆穿，相反，她正打算全盘托出。“我没爱上别人，也没跟别人发生关系。之所以逼你分手，是因为我缺乏安全感，对爱情没有信心……可以说，是我太怯懦了。”
她笑，笑得没心没肺。“很抱歉把你卷进我的问题里来，不过就某种角度来讲，那种情况是不可避免的。”
萧然也笑，笑得宽容大度。“谢谢你如此坦率告诉我，我被你耍了。”
“呵呵，如果你不解气，欢迎随时来报复。”洛洛俏皮的眨眨眼睛。“即使你做得太过分，我也不会介意……毕竟，我比当初那个野丫头稳重得多。”
萧然的笑容收敛三分，带着研究的目光打量她。“的确，不同了。”
“是吗？”洛洛摸摸脸颊的短发，悠然笑道：“我倒没看出萧总的变化，是我道行太浅，还是萧总青春长驻呢？”
沉默了一会儿，萧然伸出手来。“希望这次合作愉快。”
洛洛仍是先看了一眼，才伸手去握。
掌心，被小指刮过。
洛洛笑，风采迷人。
萧然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与她道别。
他走后，洛洛摊开手掌，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今晚，萧然约她吃饭。
名义上，是谈公事。
天晓得，只是画几张人设需要谈什么。
洛洛一身职业装，头发上别一个糖果发夹，端庄不失可爱。萧然看到她，眼中有异动。洛洛优雅的坐在他对面，一派大家闺秀风范，直到点完餐，品了一口香槟，才正眼瞧他。
洛洛抿唇浅笑。“为什么一直盯着我？哪里不对吗？”
“你变得很不一样。”萧然也浅笑着，闪烁的眸光说不出是赞赏还是遗憾。“我本来以为，今晚会迎来一位性感佳人。”
洛洛推推又黑又土的眼镜，斯文的笑。“萧总说谈公事，洛洛怎么会这么不识相……打扮的花枝招展呢？”
萧然端起香槟，喝了一口，放下。“叫我然吧。”
洛洛俏皮的眨眨眼。“那你会叫我洛洛吗？”
萧然轻笑。“洛洛。”
嗯嗯，很好听，很受用。“那，我私底下就叫你然了。”洛洛笑得十分可爱，那笑容让那副老土的眼镜也变得可爱起来。
上菜，吃饭，相谈甚欢。
都是很枯燥的工作事宜。
洛洛放下餐具。“我吃饱了。”
“还想喝点什么？”
“不了，已经很晚了。”洛洛看看手表。“我有门禁。”
萧然挑眉。“谁定的？”
“自己定的。”洛洛把杯里的香槟喝光，仰起的脖子，线条优美惑人。洛洛放下空杯子，舔了舔唇。“走吧。”
萧然送她到楼下，亲自为她开门。
“晚餐很好吃，谢谢你。”洛洛两只手拎着包包，放在身前，端庄得像个乖乖女。
萧然定定的看着她，似笑非笑。
长长的睫毛在镜片后面忽闪忽闪。
忽然，萧然动了。
他伸出手掠过洛洛耳侧，同时身体前倾——
洛洛静静的闭上眼，等待意料之中的吻。
十秒钟，洛洛睁开眼，褐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微愠，很快。
萧然拈拈指头，笑得可恶。“你头发上沾着一个线头。”
耍她？洛洛不生气，反而笑的更加端庄。“晚安，萧……”她一顿，像是突然记起什么来，羞涩的轻唤一声。“然。”
那一刻，她清楚看到萧然的目光变深。
洛洛像只蝴蝶一般优雅旋身，踩着轻快的步伐往家走。
欲擒故纵。
好啊，看谁的耐性好。
之后，萧然又约洛洛吃过几次饭。
不过每一次，他都很有绅士风度的送到她家门口便离开。
洛洛不曾主动邀他上楼，他也没给过她一丁点暗示。
两个人默默的较着劲，你来我往，像两块磁极相同的磁铁，始终保持微妙的距离。
这天，萧然如常的约洛洛。
“嗯？没空。”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烦躁，语气也不是这些日子来的温柔有礼，而是……带点粗鲁野蛮。
这自然激起萧然的兴致。
他没有提前打招呼便驱车到洛洛家楼下，走进再熟悉不过的公寓大楼，进电梯，按下那个不曾忘记的数字。
扰人的门铃响个不停，洛洛拉开房门，低咒不已的下楼开门。
“哪个不开眼的混蛋……”洛洛的声音因门外的人而消失。
萧然先是一愣，而后饶富兴味的自上而下打量她，再自下而上打量回来，最后嘴角扬起戏谑的笑。这一趟，果然没白来。
洛洛的头发乱得像鸡窝一样，嘴里叼着一支笔，身上罩着肥大的汗衫，过宽的领子露出半个肩膀，下面……
萧然百分之百确定，她衣服里面是中空的。
洛洛回过神，大叫一声。“哎呀，妈呀！”嘴里的画笔掉到地上，她双手用力带上门。
萧然用脚抵住门板，轻松的推开门，登堂入室。
洛洛只得往楼上跑。被他看到这副样子……丢死人啦！
萧然一把捞住洛洛的腰，像拎小鸡似的把她腾空抱起按在墙上。
“野蛮人！你放我下来！”他的手放在哪里啊，老天，她没穿裤子呢！
萧然的手绕过她的脖子，按住她的后脑，唇微启，深深封住她的。
洛洛先是挣扎，而后两腿环上他的腰，好像一条美女蛇，缠住萧然的脖子，与他唇齿交缠。
萧然边吻，边撩起她的衣服，向上摸，果然没穿。“做吗？”他低哑的问，声音里有明显的****痕迹。
洛洛嘤咛一声，似乎陷入矛盾。这种情况，算谁输谁赢？
萧然邪气的笑，抱住她的手轻挑起内裤边缘，伸指探进去。
洛洛倒喘一口气，全身酥软的靠在他肩上，困难的喘着气。
“嗯……”萧然放下她，两根手指移到洛洛面前，邪恶的拈了拈。
洛洛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然附在她耳边，低声喃道：“看样子，不做不行了……”
洛洛咬唇，狠狠的瞪他。
萧然自在写意的笑着。
“MD，拼了……”洛洛揪着萧然领子，像扯奴隶一样拉他上楼。
踹门，把萧然推进去，然后……洛洛邪笑着带上门。
完事儿，萧然倚着床头，洛洛埋在被窝里。
“怎么不画了？”以前每次做完，她都迫不及待的挥洒画笔。
“没情绪。”洛洛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出。
萧然看她一眼，掀开被。“捂着多闷？”
洛洛埋怨的瞅了他一眼，继续缩。
“怎么？我刚刚的表现让你不满意？”萧然调侃道。
“禽兽！”洛洛抓起枕头丢他。
萧然把枕头拿开，意外看到洛洛颓然的坐着。“怎么了？”她后悔了？萧然的目光一沉，笑容也淡了几分。
怎么了，他说怎么了！这两年她像个尼姑似的清苦度日，他却风流韵事满天飞，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男人……这样一想，她亏大了。
今天这事儿虽然她也有份儿，但那只是劣根性作祟，她可一点儿也没想过，他俩再次爬上床以后怎么办。
这就算复合了？还只是419？他是把她当女朋友看，还只是床伴……女朋友？老天，她在想什么？
他们早八辈子分了，还是她把他踹了，人家不恨得她咬牙切齿就不错了，还女朋友呢，哪个男人愿意当傻子再被女人耍一回？
洛洛拿脚踢踢他。“萧然，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真想报复我？”
萧然漫不经心的反问：“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洛洛老大不客气的赖到他怀里，像只猫儿似的扭来扭去。
“你不是说欢迎我随时报复吗？”萧然玩着她的短发，似真似假的说：“你说，就算我做得再过分，你也不介意。”
他还当真……洛洛心头涌起一阵酸楚。“那你要怎么报复我。”
“嗯……让我想想……”萧然居然真的思考起来。“玩弄你，发泄我的怨气，等腻了就一脚踢开你，怎么样？”
“没创意。”这个混蛋！
“或者……让你怀孕，然后逼你拿掉孩子，再抛弃你？”
洛洛努努嘴。好狠。
“还是你喜欢这样，我向你求婚，然后在结婚当天把你独自留在礼堂……”萧然想了一下，补充道：“这样伤杀力不够强，我应该领着别的女人当着你面的宣誓结婚，你看如何？”
洛洛不说话，心里的酸意像翻江倒海一样。
萧然轻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其实，我比较喜欢更直接一点的……比如，不停的做爱，惩罚你的身体……”
“你……”真这么恨我么？洛洛幽幽的望着他，心里的疑问，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萧然的手抚过她的脸颊，温柔无比。
这样的温柔，只为让她陷的更深，增加报复的效果吗？洛洛哀戚的想着，一颗心拧来拧去，难过的不能自已。
不规矩的大手探到被子下面，萧然贴在洛洛耳畔低问：“做吗？”
洛洛眉心轻拧。
他们之间……只剩下身体关系了吗……
洛洛的工作进展的不顺利。
没有灵感，情绪低落是主要原因。
为此，开会的时候她没少挨萧然奚落。
这个该死的家伙，工作的时候像个石头，冷冰冰，硬邦邦，对她不是明贬就是暗讽。白天受一肚子气，晚上回家还有个人等在床上，榨干她的体力，用语言对她进行冷暴力。
这一连番的虐身加虐心，她不止工作没有进展，人也病了。
发烧，头晕，嗓子像烧了一把火。
洛洛发现自己病了，便卷了几件衣服逃到小弟那儿去。她可不想生病的时候还要接受那个坏蛋的折磨。
她睡了一天，吃了药，却没有好转的迹象。洛洛爬起来，到厨房翻出材料，顿上一锅粥，然后趴到沙发上继续装死。
她迷迷糊糊的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闻到一股糊味。唔……好像煮什么东西干锅的味道……
洛洛猛的跳起来跑进厨房。等她赶到的时候，厨房已经一片狼藉。洛洛赶紧把煤气关上，打开窗子通风。
这一通忙活，用尽了她仅存的力气。
洛洛靠坐在墙根，看着那锅糊掉的粮食，无奈的笑了笑。
小弟回来看到他洁净的厨房被糟蹋成这副模样非宰了她不可。她还是打电话叫外卖好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奇怪，小弟有客人？不对呀，他从不领外人到家里来。
洛洛挣扎着爬起来，走到门口，趴在猫眼往外看。
是萧然！
我的天，折磨人不带这样没休没止的。洛洛怕怕的向后退，她现在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禁不住虐待。
“洛洛，洛洛？”门外的人用力拍着门板。
洛洛转身往楼上跑，饿得没力的腿一软，竟然摔倒了。
乒——乓——哗啦——
这么大的动静外头的人一定听见了。洛洛直骂自己蠢，拨开头上书本，还有压在腰上的台灯，砸在屁股上的烟灰缸……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也塞牙缝。
“洛洛，你快开门！”门外的男人发怒了，声音越发激动。
知道了，知道了，我开门。洛洛像游魂似的飘到大门，有气无力的把手搭在门把上，绝望的叹了口气，慢慢打开门。
萧然闪身进来，先看到客厅的凌乱，才看到躲在门后的人。
“洛洛！”萧然抱住她，久悬的心总算落了地。他去公寓找她，发现她不在，问了好多人都说不知道她去哪里，最后小助理在他的逼问下，回忆起早上接到洛洛电话时，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那脑子少根筋的小助理只说她声音不对劲，也没说清是哪里不对劲，然后他便开始胡思乱想。
是不是他最近对她的态度太严苛了？是不是他没轻没重的话伤得她太重了？洛洛不会受不了，想不开？
萧然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只有这样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才能安抚他惊惶的灵魂。他当然知道洛洛不是那种自寻短见的女人，但当他找不到她时，偏偏会不自觉往坏处想……
要不是齐奕提醒他来这里找，他恐怕还在海边寻找跳海的女子。
“你来这为什么不告诉我！”萧然凶巴巴的质问。
洛洛被他吼的耳朵都聋了，头一懵，脚一软，倒了下去。
“洛洛！”萧然抱起她，这才感觉她的体温高的异常。“你发烧了！”
“唔，还好吧……”
“我带你去医院。”萧然抱着她就往外走。
“我不去医院啦！”洛洛使出最后的力气大喊，然后就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难受的揉着太阳穴。
“生病怎么可以不去医院？”萧然虽然这么说，却没违背她的意愿。
“我晕针……最怕医院了……”洛洛吸吸堵塞的鼻子。“吃药就好了。”
萧然想了一下，抱她上楼。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洛洛揪揪被子，蜷成一个团儿。“我今天没力气，就不伺候你了……”
萧然站在一旁忙着打电话，没听到她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萧然到床边，轻轻问她：“你吃饭了吗？”
“没……”洛洛懒得睁开眼。她现在呼出的气应该可以煮熟一个鸡蛋了。
“你乖乖躺着，别乱跑。”萧然吩咐了句，便出去了。
她这样子哪有力气乱跑……洛洛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