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夺爱还须耍心机
洛洛做梦，梦到香滑可口的瘦肉粥，在梦里她刚要端起碗，她的粥就不见了。做梦还要受欺负，这是什么世道啊。
洛洛气的干脆不睡了。
“醒了？”萧然轻柔的声音伴随吹气声。
洛洛看到他手里端的东西，精神头全来了，噌的坐起来，伸手抢碗。
“别急，烫！”萧然身子一扭，躲过洛洛。“乖乖躺着，我喂你吃。”
洛洛戒备的瞅着他，这么好心？有鬼吧。不是有人说过，虐的最高极致是先喂一颗甜枣，再狠狠打一巴掌吗？他是这么打算的吧……
萧然舀了一勺，吹凉了，送到她嘴边。
好像毒药……洛洛盯着跟梦里一模一样、可口的食物，最终饥饿感战胜一切。“啊呜。”洛洛一口吞下勺子。
萧然一勺一勺的喂，洛洛一口一口的吃，一大碗粥很快见底。
“饱了吗？”
“嗯。”
萧然放下碗，拿来体温计。
洛洛把它夹到腋窝下面。“你来干嘛？”
“我不来，你自己可怜兮兮的躲在这里生病？”萧然笑道。
她哪有可怜兮兮？“还不是为了……”躲你。洛洛撇撇唇。她怎么知道他会不会人面兽心的加倍折磨她。
“躲我？”
哼，还挺有自知之明。
“你不想看到我？”
奇怪，委屈的人是她，他干嘛用这么可怜的语气说话。洛洛不说话。
闷死人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停留。
“时间到了。”萧然伸手。
“哦。”洛洛取出温度计给他。
“38度，有退下来吗？”
“嗯，好多了。”
萧然默了一会儿，站起来。“待会儿齐奕会带医生来，我先走了。”
哎？洛洛着急的扭头。“你去哪？”笨！她该说“帮我关好门”才对。
萧然更是意外，直望着她不动。
说点什么……好呢？洛洛支吾半天，只憋出来两个字。“谢谢。”
她不是要留他。萧然敛去眼中波动的情绪。“不客气，生龙活虎的你压榨起来才有意思。”
这家伙……帮她煮粥就是为了养肥她再宰来吃？洛洛仅有的那么一点感动顿时烟消云散。“真是辛苦你了，我估计恢复到生龙活虎的状态还要好几天，萧总若是等不及，不如先去找别人发泄，省得憋出毛病。”
萧然唇角微动。“谢谢你的提醒。”
“记得做好安全工作，我可不想被传染些别的什么病。”洛洛倚着枕头，拉拉被子，舒舒服服的躺下。
萧然哼笑一声，便离开了。
洛洛竖着耳朵听动静。下楼梯，大门关闭。
真的走了？找别的女人去了？洛洛翻身下床，跑到窗户边。楼下，果然看到萧然的身影。
他往二楼看了一眼。
洛洛闪到窗帘后面。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引擎声，洛洛探出头，萧然的车已经扬长而去。
心里空落落的。
洛洛感觉头疼的厉害了，身体也更加不舒服了。
这算什么？她到底……算什么……
齐奕像个更年期妇女，啰里啰嗦的念叨她，一会儿吃饭，一会儿吃药，这个有害，那个不能碰，烦都烦死了。
趁小弟上班，洛洛溜回自己家，顺便把门反锁。
清清静静。
除了头两天发烧厉害，往后都是有些轻微的感冒症状。所以，虽然还有些小小的不舒服，但是精神已经恢复大半。
她五天没看到萧然。唔，应该说没看到萧然本人，报纸上，杂志上，倒是跟他见了不少次面。
这个花边新闻满天飞的种马！
环肥燕瘦，每天玩的都是新花样。她知道他精力旺盛，可也用不着这么勤奋努力吧，他不怕磨成绣花针吗？
生病都不来慰问她一下……古代的皇上再无情，妃嫔生病也会过问一两句啊。无情无义的男人！
洛洛打开电脑，继续忙活那套人设。
越想，越不是滋味。
她带病为他工作，他却跟别的女人风流快活？这怎么成！
洛洛决定给萧然打电话。
直到电话接通，洛洛都没想好跟他说些什么。
长时间的沉默，萧然先行发问。“什么事？”
“没事不能打给你啊。”就知道冷冰冰的问“什么事”，见了面也就会说一句“做吗”，她讨厌这种没有人情味的关系！
“我很忙。”
“你敢挂我电话？”洛洛的声音不由得尖锐起来。
萧然浅叹。“洛洛，我在开会，待会儿打给你。”
“不行，我现在……”回应洛洛的是一串嘟嘟声。
洛洛不可思议的看着手机。他竟然就这样挂了？待会儿打过来？哼，好，她等着！
洛洛用注视敌人的目光瞪着桌上的手机。
五分钟、十分钟，没响。
十五分钟、二十分钟，没响。
是不是坏了？洛洛轻柔的捧起手机，按了按。没事啊，信号也是满的，也没有打在无声上。
再等！
一个小时过去，手机依然没响。
其间，洛洛发神经的跑去用座机给自己手机打了无数遍，用来检查信号是否正常。
他大概真的很忙吧。洛洛这样说服自己。
整整一下午，洛洛就窝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手机。
六点钟的时候，它终于响了。
“喂？”洛洛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激动的颤音。
“女人，换身衣服下来，我带你吃饭。”是齐奕。
洛洛失望了。“哦。”
洛洛坐在弟弟车上，一直望着窗外，没什么精神。
“好些了？”
“嗯。”
“按时吃药。”
“嗯。”
“你丢魂啦？”
洛洛转头，木然的看着他。“小奕，男人有时候话不多是一种美德。”
齐奕青筋微跳。关心她被当驴肝肺！
到了餐厅，意外遇到一个人。
这个人按理说现在应该忙的焦头烂额，连喝水的工夫都没有。但是他手上提着两个袋子，明显是刚刚逛街购买的名牌服饰，而他身边一个风姿卓绝的女人正对他频使媚眼，极尽勾引之能事。
洛洛快气炸了。
齐奕看到萧然，礼貌的跟他打招呼，还十分热情的邀他们共进晚餐。
洛洛一屁股蹲在椅子上，脸色难看。她等了一整天，他没有回电话的工夫，却有陪美女逛街、吃饭的工夫！哈，真是太忙了。
萧然对女伴很体贴，点餐时会先询问她的意见，还会帮她夹菜、剥虾皮。真不愧是有过从业经验的牛郎，伺候女人的功夫一把罩。
“你怎么不吃？”齐奕盯着洛洛盘里的虾。“你不是最爱吃虾吗？”
对面那对卿卿我我的男女同时看着洛洛。
洛洛低头生闷气。她这个小弟总爱哪壶不开提哪壶。
“喂，女人，你不是要我帮你剥吧？”齐奕戏笑道，然后转头跟他们说：“她从小懒得要命，喜欢吃虾却不喜欢手上沾腥味。”
洛洛抬脚，狠狠的送那个大嘴巴一个鞋印。
好在齐奕有先见之明，躲过一劫。
“要我帮你吗？”萧然笑问。
“不、必！”洛洛恶狠狠的瞪着他。就算全世界的人死光了，也不用你帮忙！
美女轻轻一笑。“齐小姐好可爱哦。”
哼，是啊，可怜没人爱。洛洛用力帮虾子脱衣服，仿佛她在剥的是对面那对男女。
不愉快的晚餐，在不愉快的气氛中结束。
齐奕和美女去卫生间，萧然和洛洛在餐厅门口等。
“你精神不错。”
“托福。”
萧然微微一笑。“生气了？”
洛洛像看怪物一样看他。“好好的，我生什么气。”
“我没回电话。”萧然顿了一下。“今天实在太忙，我忘记了。”
是啊，他是大忙人，她只是小人物，可以随便抛在脑后，专门供人忘记的小人物！洛洛雍容端庄的笑道：“哎呀，萧总不提我也忘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呀，哦呵呵呵呵……”
萧然看到齐奕他们过来，低声对洛洛说：“晚上回家打给你。”
洛洛不置可否的笑着。
哼，她再等他电话就是白痴！
手机，关。座机，拔。网线……留着吧。
洛洛舒舒服服坐在电脑前面跟群友神侃。
忽然，她的小助理在QQ上跳。
“洛洛姐，你怎么关机啊？家里电话也打不通。”
嗯，没电了，有事吗？
“萧总啊，就那个超级小攻，他有事找你。”
真的打电话了？洛洛冷哼。他打来她就一定要接吗？
洛洛噼里啪啦的告诉小助理。就说找不到我。
“可是……他就在我身后……”
绝倒！
“换人了。”
哎？
“我是萧然。”
……
“齐奕说我找不到你，可以绑架你的小助理。”
又是那个死小子！他到底有没有同胞爱啊，怎么总偏帮外人？
“既然你不想听到我的声音，那就这样聊好了。”
哼，蛮有自知之明。也好，隔着屏幕，有些话也不是那么难开口。洛洛很快打了一句话。“聊什么？”
“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想说什么？”
洛洛想了一下。“不知道。”
“想我？”
心头一紧。洛洛盯着这两个字，半天没回过神来。
她不说话，萧然也不催促。一如一个高明的猎人，静等着猎物上钩。
她承认，确实想他。但是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不希望这成为他伤害她的道具。想有什么用呢？一个有心，一个无，怎么都是痛苦。
洛洛故作轻松的回答。“咱俩的关系，还谈不上想念吧。”
“什么关系？”萧然回的很快。
洛洛又停顿了，手指艰难的移动，敲击。“游戏关系。”
“你是我的游戏？还是……我是你的游戏？”
“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萧然加了一个笑脸当表情。
“我是你的游戏，所以，你也是我的游戏。”这是绕口令吗？
“呵呵。”
一声傻笑，再没下文。
洛洛感觉被他嘲笑了，生气的反问：“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萧然仍是反问，却隐隐含着尖锐。
什么叫她希望？洛洛冷笑。“我希望跟你变回主仆关系，行吗？”
“只要是你想的，可以。”
他是什么意思？洛洛继续暗讽。“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不能跟其他女人见面，不能跟其他女人说话，看一眼都不允许。这样也行吗？”
“行，但是我要求等同的权利。”
“你疯了吧？”
“那份协议我还留着。”
洛洛愣住。协议……是说那个卖身契？
“洛洛，现在轮到我问你。”萧然的口吻十分严肃。“如果我们重回两年前的关系，你愿意付出你的心吗？”
旧调重弹。
“我不愿意。”洛洛甚至没有多想，便回答。这一刻，她是清醒的。是的，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而是敢不敢爱的问题。
时间也许让她成熟，让她懂得更多道理，但唯一不变的，依旧是那颗怯懦的心。她不敢跨出那一步，不管对面多么诱人，她都无法跨过那一条鸿沟。
理智与感情，她选前者。
这一次，没有回话的是萧然。
“萧然，我们可以维持单纯的亲密关系。想见面的时候见面，没有太多负担，不约束彼此，也不被彼此约束，这样不好吗？”
“你觉得这样好吗？”萧然的反问带着微愠。“这个月以来，你所体会到的，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我们……可以再对彼此……好一些……”
“不可能！”萧然的话已然透着激动。“洛洛，我的温柔只给愿意付出心的女人。”
“意思是……我们结束了？”
“没有，还没有。现在没有其他女人能走进我心里，但是如果你坚持……迟早会有人取代你的位置。到那时……呵，我们早在两年前就结束了，不是吗？”
洛洛茫然的盯着聊天记录。
萧然早就下线，而她一直反复看着他们的对话。
这是一场成人游戏，而她在游戏过程中不自觉的违规。
不愿付出的人是她，缠住男人不放的也是她，是不是有点可笑？
她应该抽身，可是她做不到。
两年前，她可以冷血无情的甩开他这个麻烦，两年后的她却没了当初的勇气和潇洒。
她放不下。
尝过那种失而复得的滋味，怎么还肯轻易罢手？
洛洛打开手机，拨了萧然的电话。
电话那端很静。
“我想过了。”洛洛低声说：“我想要的……就是现在这种关系。”
萧然不说话。
“你可以不必多付出什么，只是这样就好……我也不会贪心的索取更多……”
洛洛的话说完了。
死寂。
然后。
“这就是你的决定？”萧然的声音很冷，那种严冬腊月站在雪地里身无寸缕的冷。
“是。”
挂断声。
很快、很干脆，甚至不等洛洛的话音落地。
洛洛握着手机，听着里面连续的嘟嘟声，心也跟着一直沉，一直往下沉……
此时，公寓门外，一个身影毅然离去。
脚步声在无人的走廊，回荡，回荡……
由于洛洛的工作进展缓慢，开发方面要求洛洛到萧氏进行工作，并且专门安排一个人监督她。
自由惯了的洛洛跟监督她的女人时常发生冲突。
明明什么都不懂，还对她指手划脚，对她的画说三道四！洛洛再也无法忍受了。她冲到萧然办公室，像个女巨人似的用力拍他的桌面。
“我，还是她，你只能选一个！”
萧然扫了她一眼，继续看公文。“她。”
洛洛愣住。她不是幻听吧？“为什么？”
“因为她是我的未婚妻，萧氏未来的女主人。”
未婚妻？女主人？洛洛支吾了半天，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要结婚？”好苦，那么幸福的两个字……为什么说出来的滋味比药还苦？
“有什么问题吗？”萧然侧脸看她。
“那……我怎么办……”
萧然放下公文，往身后的椅子一倚。“你可以选择。”
“选什么？”
“一是跟我一刀两断……”萧然轻笑。“二是做个不见光的床伴。”
“你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不能贬低你，还是不能结婚？”
洛洛的脑袋一片空白。“我不明白……你又不爱她，为什么要结婚？”
“这就是现实。”萧然风度翩翩的笑着。“商业联姻，既然我没有非娶不可的女人，那么为什么不利用婚姻带来更大的发展空间呢？”
洛洛无言以对。
她从没想过萧然有一天会娶别的女人，而且是因为这种理由……
“还有，齐小姐，工作时间我从不谈私事，你在为萧氏工作，希望能遵守规矩。”
齐……小姐？洛洛凄凉的笑。“抱歉，打扰了，萧、总、裁。”
洛洛强迫自己专心绘图，不管那个讨厌的女人怎么叫嚣，她都一概不理。
她要马上完成这个案子，然后离开这个该死的公司。
那个混球居然让她做地下情人！真亏他说得出口！结婚很了不起吗？改天她也找个财力雄厚的男人联姻！大家同地下！
不知是愤怒的原因，还是洛洛冬眠的灵感终于复苏，短短三天，初步人设已经搞定。
交上稿件，难得清闲的中午。
洛洛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办公室的门打开，关上，落锁。
被地毯消音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睡美人洛洛正做着她的千秋大梦，忽然一只毛手伸进她的胸口。
“啊——色狼！”洛洛睡意全消，本能的挥舞手臂驱赶坏人。
色狼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按在桌子上，温热的气息迅速笼罩住她。
“萧……然……嗯……”洛洛因粗鲁的抚触嘤咛一声。背后的桌面又冷又硬，那男人的动作也像个野人一样，粗暴的要命。“你……别……”
万一进来人怎么办啊！
“这样不刺激吗？”萧然的笑声邪恶。
刺激你个头。洛洛挣扎着要起来。她可不希望那个讨厌的女人进来撞见，以为她在勾引她的未婚夫。
“别拒绝我，洛洛，我们很久没做了。”萧然的头埋在她胸前，极力挑逗。
洛洛扭不过他，只要任他放肆。“萧总，工作时间不谈私事……”
“现在是午休。”萧然悬身而上，凝视着她。“专心一点，我要你的热情。”
突如其来冲击，让她不适的皱眉。热情？呵，她现在从里到外都是冷的，热不起来了。
洛洛压抑自己的声音，可是忍耐的喘息声听起来，别有一番情趣。
好半天，萧然才肯放过她。
洛洛坐起来，腿间的热流吓了她一跳。“我的天，你没戴！”
萧然耸耸肩，无所谓的说：“临时起意。”
“我在危险期呢！”洛洛急坏了。
“那不正好。”萧然恶质的笑。“正应了我的报复手段之一。”
洛洛盯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决定以后都要这么恶劣的对待她吗……
“今晚在家等我。”萧然勾起她的下巴，印下一吻。“意犹未尽……”
好冷。洛洛眼底一片茫然，听到他离开，再看看一身凌乱的自己……第一次觉得……恶心。
可是，尽管如此，洛洛还是乖乖在家等萧然。
从晚上七点等到十一点。
萧然带着一身酒气，当然，少不了女人香。
洛洛很厌恶自己此刻的心态。
前面是一条绝望的路，可她走的心甘情愿。她愿意承受萧然的羞辱，愿意体味心脏撕裂的滋味。她愿意空等一个在外花天酒地的男人，愿意他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进入自己身体。
这种近乎残酷的感觉却意外让她有种真实的存在感。
怀里男人就要专属于别的女人，这是她的绝望。
她不会做他的地下情人，所以，他变成她的限时情人。
是否因为绝望太凄美，她甘愿品尝名为爱的毒药？
她越来越变态了。
洛洛静静看着萧然的睡颜，只是单纯的看着。
记得他曾经恨恨的说她没心。
如果没有，那么现在在胸腔疼痛的是什么？
“萧然……”她想说什么？洛洛问自己。好像说什么都没有用……她的心里有个结，她不想解，谁都帮不了她。
女人向往被虐？
可能真的是这样……
洛洛走了。
悄然无声的走了。
萧然冲到齐奕办公室，把所有的怨气发泄在他身上。“都是你出的鬼主意！洛洛走了，她真的离开我了！”
齐奕老神在在的坐在桌子后面。“你急什么？那女人只有短期签证，多半找地方玩去了。”
“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萧然可没他那么镇定。
“安啦，那女人胆小得要命，不会出意外的。”
萧然落魄的坐下。“就是因为我听了你的……她现在一定很难过……”
“是你找我帮忙，让你们在一起的。”齐奕笑的无辜。“那个女人死犟，对她温柔没有用。你越对她好，她越不拿你当回事。固执，逞强，见了黄河都不知道死心。你想得到她，就必须用这些非常手段。”
“可是她还是很坚持。”
“放心吧，我保证，等她回来一定会想通的。”
萧然很怀疑。
能出这种馊主意设计自己姐姐的人……多半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