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人一生不可不防的十八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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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自负狂:无自知之明 (3)

小南也愤怒地高声大喊:“难道说我就是好欺负的孬种?我的声音比你们谁的也不差,赛不过金铃吧,也赛过银铃!谁敢说我的声音不受欢迎?我看呐,人们都对我十二分地尊敬!我也声明坚决不要这支金笛,我提议还是把金笛送给贤哥使用!”

高贤点了点头连声说好:“我的短处我自己知道得最清楚——我的嗓子嘶哑,声很不好听,到处都惹人讨厌,不受人欢迎……”

“就请把这支金笛交给我吧,我感谢大家对我的一片盛情!”

于是,这场评议就结束了,万能的金笛就到了高贤的手中。

从此高贤就变成了最耀眼的歌星,到处受人欢迎,到处被人称颂!

董鹏和小南拒绝把自己的短处换成长处,所以至今让人讨厌,被人骂不绝声……

人总是喜欢掩盖自己的缺陷来避免别人的嘲笑,却不知在满足自身虚荣心的同时让自己的缺陷变得不可救药。

他们穿上了一件华丽的精神外套,骗不了别人却蒙骗了自己,非要挤进与众不同的行列,充当假明星、掩盖不足、自负的平庸者莫不如此,如果说这些人有什么无人能敌,那就是脸皮。

自负负人

我比阿尔卑斯山还要高

一天,庄子乘着马车到友人家办事。马车在笔直的大道上奔驰着,庄子坐在车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这时,他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只虫子在道路中央蠕动。庄子怕车轮碾压了虫子,叫车夫停住马车,让虫子先过去。可是,马车停住后,好长时间也没有启动。庄子问车夫怎么回事,车夫回答说:

“一只螳螂挡在车轮前,尚不肯离开。”

庄子一听这话,觉得很奇怪,于是下车看个究竟。庄子来到车轮前一看,果然看见一只大螳螂愤怒地举起它的前足挡住车道。庄子不由得感慨道:

“可怜的螳螂,你以为你举起螳臂就可以挡住前进的车轮?螳臂是挡不住车子前进的。”

不自量力、狂妄自大的人往往认不清局势,以为自己强大无比、无所不能,敢于向任何人挑战。但正是这种建立在不自知基础上的盲目自信终将招致他的失败。同样也会给人带来不小的伤害。

法兰西第一帝国的缔造者,拿破仑?波拿巴;据说他在一次过阿尔卑斯山时说“我比阿尔卑斯山还要高”傲气十足何等英伟!的确,他率兵一度降服大半个欧洲,使法国资本主义得到充分的发展,但他的自负使之对外侵略扩张的欲望日益强烈,终于发动了以争霸,掠夺和奴役别国为目的的侵略战争,正是这份自负使他有了最后滑铁卢战役的失败,被流放而死在了圣赫勒拿岛。

自负,是走向失败的催化剂,全然没有使自己得以继续生存或生存得更好的作用,是属于人自身的一种缺陷!自负实质是无知的表现,俗话说:“自知者明”,“人贵有自知之明”,拿破仑手下的千军万马命悬于他的指挥之下,然而一连串的胜战,冲昏了他的头脑,已经让他看不清形势,欧洲战场因此留下了更多因穷兵黩武而死于刀剑之下的残尸。

一颗小火焰在温热的炉灰里隐隐地闪出几丝红光。它不想在瓦灰色的炉灰中无声无息地熄灭,就尽量往炉灰的深处钻,以减少身上能量的释放。

到了吃饭的时间,人们又把一些干树枝和劈柴塞进了渐渐冷却的炉子里。

火柴一划,盛着热汤的生铁锅底下的干柴堆冒出了火焰,快要熄灭的小火焰又复活了。

炉子里一下子又填进这么多干柴,火焰这下可高兴了。它越烧越旺,把不流动的空气渐渐地从炉子里赶出去。顽皮的火焰不停地逗着木柴玩耍,它淘气地跳上跳下,燃烧得更加起劲了。

火舌顽强地穿透劈柴,喷射出许多焰火似的小星星。厨房里的暗影快活地跳起舞来,不停地在地上转来转去。调皮的火焰兴高采烈地发出呼呼声,它努力想穿过炉盖跑出来。炉子很快就呜呜地响起来,忽而活泼地吹几声口哨,忽而豪迈地发出一阵呼啸,歌儿唱得和谐而动听,使原来幽暗寒冷的厨房一下子变得既明亮又暖和了。

火焰看到劈柴已乖乖地听从自己的指挥和调度,就得意忘形起来,狂妄自大的念头涨满了它的脑子,它不愿再待在炉子里,只觉得这地方太小又太挤了,再也容不下它这个了不起的人物了。

于是,骄傲自大的火焰发出了吱吱的威胁声,它把刺眼的小火星狠狠地射向炉膛四壁,企图冲出那讨厌的炉膛,到外面去展现一下自己的本事和才能。火焰东冲西撞,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缝隙,它兴奋异常,趾高气扬地向外冲去。

结果是可想而知,正因为火焰的肆意妄为,把整屋子烧成灰烬。

有时,自负的人就像火焰一样,取得些许成就便狂妄自大起来,不自量力地认为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殊不知,这样的成就集结了多少人的力量与智慧。离开了他们的帮扶与协助,任有三头六臂也断然是无法成功的。

超越底线,离开了他人的相助,自负者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场正义之战可能成为侵略战争,铁蹄所到处,苍生难逃祸害;温暖也可能变成灼人的热火,燃烧生命与财富。

决策者的致命伤

自负狂傲的人,瞧不起旁人,当自己是世界的中心,拿自己的想法套别人的认知,似乎其他人都和他一样,太自我了。他就是世界的标准。

葛财主很有钱,富得流油。但他天生就不喜欢吃肉。他认为肉是天底下最难吃的东西。一日,在他家扛活的长工犯了错误,财主要惩罚他。财主发慈悲对长工说:“你自己作个选择,你想接受哪种惩罚?”长工想了想,连忙跪地求饶,号啕大哭,说:“财主老爷啊,我求求你,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千万别让我吃肉啊!”财主一听有了主意。于是命人拿肉来责令长工必须吃下去。

一农夫逮住一只狼。问狼曰:“你想怎么死?”狡猾的狼转动几下眼珠,哀求说:“我最怕羊了,请你千万别把扔进羊圈里啊!”为了惩罚这只可恶的狼,它被扔进了羊圈。其结果自然而知了。

财主之所以能成为财主,应该说他是个聪明人,起码是理智健全的人吧。要不然怎么能挣来那么多的钱财,攒下那么大的家业呢?但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只相信自己,以自己的好恶标准来衡量是非。他认为自己喜欢的,别人一定喜欢;自己厌恶的,别人也一定厌恶。

农夫逮住了狼,他本应该认清狼的本来面目,但他自以为是,自视高明,结果中了狼的圈套。

财主和农夫,他们共同的特点是自负。他们从自己的认知出发,总以为自己是对的。他们用自己的判断标准和价值取向对问题作出决断,结果闹出了笑话。长工和狼是真正的聪明者。他(它)们认清了财主和农夫的本来面目,抓住了财主和农夫自负的弱点,直攻其软肋,反其道而行之,结果是柳暗花明,各有所得,把自己的喜剧变成了自负者的悲剧。

现实中是不乏这种人的,他们自负得要命。要是一般老百姓闹出这样的笑话也就罢了,造不成多大的危害,最多是多了点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贻笑大方是也。但要是决策者犯了这样的错误,后果就严重了。决策者的自负,往往是以自我为中心,老子绝对正确,遇事不研究商量,搞“一言堂”,听不得不同意见。他们不辩证思考问题,目光短浅,靠经验办事,对不同的意见或置之不理,或偏听偏信,或无端猜疑,很难做到科学决策。尤其遇到善于心计的人,决策者这样的弱点将会被他们加以利用,达到自己目的,可能产生严重的后果。

一只风筝在微风中飘然升起,越过了屋顶,飘过了树梢。这时,站在树上的花喜鹊对它说:“风筝大哥,你飞得真好!”

风越来越大了,线越放越长了,风筝也越飞越高了。等它飞过山顶的时候,心里就有些飘飘然了:“啊!当我躺在屋里桌子上的时候,怎么也不知道我原来也是飞翔的天才!”

风筝随着风在不停地上升、上升,一直上到了白云之上。当它俯视地面的时候,地上的房屋、树木、河流,甚至大山都显得那么渺小,就连平时高飞的雄鹰,现在也在它的脚下。它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仿佛自己的身体也在膨胀,变得高大起来。

“喂!”它毫不客气地对在它脚下盘旋的雄鹰说,“抬起头来看看我!过去人们总是赞扬你飞得高,现在怎么样?我比你飞得还要高!”

雄鹰抬头看看它,并没有与它争辩,只是意味深长地瞅了瞅它身下的那根长长的线,微微一笑。

这样一来,风筝更沉不住气了,涨红了脸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我离了线就不能飞似的!其实,我还可以飞得更高些,都怪这根可恶的线!”跟在风筝绑在一起的小风筝们听了他的话极力劝阻,可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才能,风筝拼命挣扎,只听得“嘭”的一声,拴在它身上的线挣断了。风筝很得意,心里想:这下可好了!我可以自由飞翔了,想飞多高就飞多高!果然,在断线的时候,它带着小风筝们迅猛地向上冲了好大一截。

谁知很快便失去了重心,在风中身不由己地向下翻滚,最后一头跌进了臭水沟。

风筝离开了线便会跌跤,人脱离了行为的底线也会遭遇挫折。作出一点点成绩便会飘飘然是人的通病。成绩使人们的心无限膨胀、无限上升,决策者逐渐丧失理智地去攀登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峰。最后,不但得不到成功,还会搞得疲惫不堪、让相信他的人,跟着他的手下伤痕累累。

吹破气球扛不住事

高傲吹嘘个人能力的人,造假的居多,让他们真正地办点事,往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气球吹得越大,被刺破时声音越响。

公元前262年,秦国派大将王龁进攻韩国,占领了野王城(今河南沁阳)切断了上党(在今山西长治北)和韩国都城的联络。这一来,韩国在上党的军队可就变成了孤军。冯亭死守了六十多天,仍盼不来援兵迫于无奈,只得弃城而逃。冯亭的残兵败将带着上党的难民,一直到了长平(今山西高平西北),这才碰见赵国的大将廉颇。廉颇和冯亭会合在一起,因先败一阵,两人死守不出。

僵持了四个多月。眼看秦国粮草渐少,接济不及,范雎对秦昭襄王说:“要打败赵国,让我先想办法叫赵国把廉颇调回去。”过了几天,赵孝成王听到左右纷纷议论,说:“廉颇太老了,不敢跟秦国交锋,要是叫年富力强的赵括去,秦国这点儿兵马早就给他打散了。”

赵孝成王便派人去催廉颇开仗。廉颇还是坚守阵地。赵孝成王立刻把赵括叫来,问他能不能把秦军打退。赵括说:“要是秦国派白起来,我还得考虑。如今来的是王,他不是我的对手。”赵孝成王一听,特别高兴,当时就拜赵括为大将,去替换廉颇。

赵括还没动身,他母亲上了一道奏章,请求赵孝成王别派她儿子去。赵孝成王就把她召了来,要她说一说理由。赵括的母亲见了赵孝成王,说:“他父亲赵奢临死的时候再三嘱咐,说:‘打仗是多么危险的事儿,战战兢兢,处处都得顾虑到,还怕有疏忽的地方。赵括倒把军事当做闹着玩儿似的,一谈起兵法来,就眼空四海,目中无人。将来要是大王用他为大将的话,我们一家大小遭了灾祸倒还在其次,怕的是连国家都要断送在他手里。’我请求大王千万别用他。”赵孝成王说:“我已经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