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霸奴欢:占妾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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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轻拍一下夜婷的脸庞,夜婷的嘴巴如脱了臼似地松了口,夜无痕将自己的右手退出了夜婷的红艳小嘴,那上面满是他的血,只是,当看到夜婷无意识地用红舌轻舔着她唇上的血珠,并吞咽入肚时,夜无痕的身子一紧。

探究地俯身在夜婷的身上,还能动弹的右手快速地抓住夜婷就要撕扯他胸膛的两只小手,将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上方。

只见那一头的青丝如墨,而那双小手白如雪,一黑一白的极致在她同一个人的身上体显,都很美,一个是柔顺的美丽发丝,如缎子般顺滑,一个是纤细的如玉手掌,似美玉般莹亮细嫩。

被迷惑似地,夜无痕俯下头,印上她的唇,舔吻着她的唇瓣,描绘着她的唇线,香甜柔软的唇间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夜无痕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而身下的人一动不动地被他吻着。

忽而一只灵巧的红舌轻舔了一下夜无痕微张着的唇角,夜无痕的眸子一暗,看向身下这个随时都能撩拨他的小女人。

她好奇地眸子水雾涟涟,透过那层层的水雾,夜无痕看不到她曾经对他的厌恶和憎恨,也看不到她的讥讽和惊慌,她伸出舌头,再一次地轻舔着他的唇角,一下一下,学着他描绘着唇形的样子。

“不好吃。”

她开口的话语让夜无痕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后,就是无边无际的恼怒。眼神里多了几分生气的渲染让夜无痕看起来如黑暗中的妖艳恶魔一样,夜婷眨了眨眼睛,继续着她嘴巴上的东西,张口咬上。

“啊,你干什么?”

“你咬了我,我也咬你,坏人,坏人,你是坏人。”

夜无痕记起了刘大夫的话,如小孩子般的任性,她此刻就如一个小孩子一样,一不高兴就会撅着嘴巴大哭大闹。

夜婷的泪花已涌出了眼眶,一张小嘴抽泣着,瞬间那哭声就放声大胆地渲泄而出,夜无痕一惊,忙俯身用嘴巴堵住了她接下来的哭叫声,不顾她眼泪、鼻涕的横流,硬是用嘴熄灭了她的战火。

纠缠着的红舌时而如滑溜的小蛇,时而如相嬉相戏的两只彩蝶,时而一个强硬的给予,一个无助地后退。

抓着她手的右手早已松开了对她双手的桎梏,而她的手在失去了被困的桎梏后,竟变的不知所措地想要找到一个东西紧握,于是,她选择了他的胸前的衣襟,紧紧地揪着不放手,似是不要他离开,又似是不喜欢他如此对她。

夜无痕的吻越吻越深,但他的心却是越吻越凉,她对他的回应,她对他不曾的拒绝,这都不是她应该有的正常表现。

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她嘟着小嘴,轻轻地撇,似是又要哭喊出声。夜无痕失望之余,只能借着对她的侵占,再次让她能恢复到以前。

衣衫尽褪,他的冷,她的热,如水火交融般地融合在一起,狂掠的吻袭上她的脖颈,袭上她胸前的柔软。

在她一声一声的无知的娇吟中,他的理智让他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含着欲/火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身下的女人。

身下的她不清楚他怎么停了下来,只知道此刻的她好难受,想要他继续,想要他灭了在她身上已点燃的火。如水的双瞳倒映出他的影子,一眨一眨的长长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略带急切地喘息让她的嘴角一张一合,细密的汗水已湿了她的额和鼻尖,身上的躁热让她想要拉住他冰凉的手,让他去抚去她一身的火烧。

“你,你干么不咬了呀?”

不知道是什么让她难受,夜婷鼻子一抽,晶莹的泪水抽抽哒哒地滑了下来,一颤一颤的胸前柔软碰触着他的已没了衣衫的胸膛,再多的观察在此刻也被这欲/望彻底地击碎。

夜无痕紧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闷声的带着急切地问着身下欲要大声哭闹的人儿。

“不许哭,你想要我吗?”

眨动着含着泪珠的双瞳,夜婷不明所以地死瞅着夜无痕。

“你想我咬你吗?”

半晌,夜婷弱弱地抬了抬头,含糊地声音消失在她咬上了他的唇齿间,“我也要咬你。”

一切理智已不再阻挡夜无痕的行为,被夜婷咬住唇瓣的一刹那,他的身体一沉,深深地将他融入了她。

谁咬了谁,又是谁伤了谁,更或者是谁欺了谁,这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夜无痕如愿地将夜婷再次占了去,让她成了他的,让她迷失在他编织的情网之中,想要挣脱也挣脱不了。

御书房里一片死寂,赤火一一地捡起了射落在地或在桌角上的箭枝,错乱的箭枝有几十枝,瞧这从四面八方射落的角度,赤火也不由地为这能从箭雨中逃命出去的人佩服不已。

“皇上,这人的功夫还真不错,能从这里逃了出去。”

“嗯,逃是逃了,但这药的药性后劲可强着呢,他若不睡个两天两夜,是不会醒来的。除非……”

“皇上,除非什么?”

“哦,没什么,都收拾好了?”

腾罗与尊躺在一侧的盘龙软榻躺椅之上,见赤火双手已抓了一把的箭枝,腾罗与尊黝黑的瞳仁里闪动着晶莹的锐利光茫。

“是,都捡拾干净了。”

赤火回着话,将那些箭枝放在了一个盘子之内,继而到盆中洗了洗他的手。

“这麻药是遇血便入,你不必担心。”

“是,皇上。”

腾罗与尊看着赤火净了手,擦着手之际,又问起了他安排给赤火的一件事情。

“那个给夜婷利刃的人查出来了吗?”

“是,皇上,本尊查了所有当日为夜婷梳装打扮并带路的太监、宫女,就连那日给她治额头撞伤的太医也全数查过了,只有一个人有可疑,是专门负责净面的宫女素莲,本尊已抓了她在牢中,严刑逼供之后她也承认了是她将匕首藏在了夜婷的袖中。”

“哦,一个净面的宫女,居然也会是他们的人,哼哼,她还招了些什么?”

赤火一愕,有些诚惶诚恐地躬下了身去,低声回道:“禀皇上,她只招了这个,然后,然后就咬舌自尽了。”

“啪。”

腾罗与尊翻身而起,一掌拍翻了软榻躺椅旁的矮桌之上的茶点,阴戾的眸子闪过一丝阴狠之气。

“皇上恕罪,她宁死不招啊。”

赤火跪倒在地,因腾罗与尊渐渐地移走过来的脚步,而显得身子有些哆嗦。

“死无对证,哼哼,一个死人对朕来说有什么用?国师,你的手段也就这些了吗?”

“皇上,本尊想这人已是死了,但我们可以造一份供状,历数这夜无痕的淘天大罪,只要咬住了这宫女是指认的他派了夜婷来行刺皇上,想他也是百口莫辩,不认也得认。”

“那你告诉朕,那个在朕和夜无痕,以及那武亲王面前被琼珊杀的刺客要如何解释?那人可是当着许多人的面,说了他是刺客,他是不满被朕赶出侍卫队而来刺杀朕泄愤的,难道你要朕当着夜无痕和武亲王的面说,那个人是朕有意从侍卫队里挑出来,给朕自己培养的暗卫吗?是朕自己派自己的人来刺杀朕?荒谬致极。”

赤火的头磕在地砖上,咚咚地响着。

“是,皇上教训的是,本尊确实办事不利,那这个宫女……”

“哼,死无对证,一个死人只能扔到后山去喂野狗。”

“是,皇上,本尊这就安排人把她扔到后山去。”

“退下去。”

“是。”

赤火在腾罗与尊的暴怒声中退出了御书房。

腾罗与尊走到那盛着箭枝的盘子旁,手执起一枚箭枝来,只见他嗖地扔向上去,立时将左数的第五个走马灯的灯托打落,一个黄绸包裹的东西应声落入了他的手掌之内。

看到东西还在,腾罗与尊又扔将上去,那走马灯的灯托轻巧地镶在了灯座低下,似是从未动过一样。

朝堂之上,自第一个大胆的重臣向腾罗与尊进言要夜无痕戴罪立功放出天牢后,第二个、第三个的一个接一个的大臣们开始了逐一的进言,完全无视腾罗与尊越来越安静越无害的表情,而腾罗与尊身边站着的许武却清楚,此时的腾罗与尊怕是已到了快要暴发的边缘。

暗自里抬起手来,许武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他是一个宦官太监,他不敢向任何一个侃侃而谈、历数利弊的大人们递上警告的眼色,但他极为希望有人能感受到腾罗与尊风雨欲来前的平静是假象,可惜,那些人都没有看出已慢慢地浅浅地扯出一抹微笑来的腾罗与尊脸上戴着怎样的一个假面具。

“众位爱卿是要朕放了夜无痕?”

“哦,启禀皇上,为臣们以为靖宇侯此番受累于杀手阁的猖狂,既已如此,还不如叫他去围剿杀手阁,一来是找到南越皇朝来使南宫密的下落,给南越皇朝一个交待,二来也好为民除害,以安民心,不能再叫杀手阁在世间乱来,随意的以价买卖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