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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静歌,睡了吗?”

从江静歌被下毒开始,南宫云几乎都成了江静歌护卫了!而且还常常都要其他侍卫提他才记得去休息。

过了一会只见夏从敏从房里走了出来。

“云,你来了?找我吗?”今天的南宫云更帅了耶!夏从敏两眼冒着星星,闪啊闪的。

“静歌呢?不在里面吗?”不可能的,她一定在里面,他从送她回来就没有离开过。

“我不漂亮吗?”为什么他每次都是静歌,静歌的?就没看见她吗?她也很漂亮啊!

“你很漂亮”南宫云诚实地说道。

可是漂亮又怎么样?喜欢一个人又不是只喜欢她的外表,而是喜欢她的全部,他喜欢江静歌的好,喜欢江静歌的坏,也喜欢江静歌的顽皮捣蛋……

“那你为什么都不喜欢我啊?”她不好吗?

南宫云看了看她。

“我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但她不是你。”而且你也不是真的喜欢我,你这只是小女孩对大哥哥的迷恋,那不叫爱,因为他也没有在她眼中看出强烈的爱意。

“静歌姐姐让你进屋她有话说。”不喜欢就不喜欢,说那么明白干嘛?哼!

“呃——好”原本南宫云并没有想要进门说话的,只是看她屋里灯还亮着,随便问问罢了。

南宫云一进门就见江静歌还在那里拿着笔不知道在比划着什么。

“怎么这么晚还没有休息啊?刚刚又被从敏打劫了?”见南宫云进来了,江静歌便放下的笔问道。

刚刚就听从敏在外面嘀咕着什么,不过应该是劫色吧!从敏从第一眼就喜欢他了,只是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也喜欢从敏吗?

不知为什么,只要她一想到南宫云也喜欢夏从敏,她心里就难受得不得了,好痛啊!

“我还在外面,见你房还亮着灯随口问问而已。”看来他好像打扰到她了,她一向都不会做一些用不到的无聊事,看来她是有什么计划了。

“哦”就这样?只是随口问问吗?她还以为他是专程来找她的呢!因为之前他都没有夜晚来打扰过她,害她心里还高兴了一下下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她要开始筹备了吗?会不会很危险?南宫云心里担心着。

“嗯。”她是有一些计划,现在四大侍卫已经被她派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原来她真的有计划了。

“是什么能说说让我参考一下吗?”

“云,现在四国当中是不是西酿国最弱?”现在三个国她都风过了,也大至了解了一些,现在就还差一个西酿国了。

“可以这么说,怎么了?”她怎么会这么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我想我们可能会很快就要到西酿国去了,你看这里。”江静歌滩开她刚刚画了图,然后一边指着图一边说道。

“敌人是北沧国的人,自然不会先动北沧国,否则马上就会引起沧文辽的注意,而东楚国和北沧国,又有沧文辽和楚言在搭桥,他自然也不能先动东楚国。”

说道这里,江静歌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现在就只剩下了西酿国和南风国,你想他们会先对付谁?”

江静歌问着他。

南宫云惊呀的说道:“是西酿国,声东击西。”

他怎么之前都没有想到呢?

答得很对,江静歌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说道:“没错,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

说错了?哪错了?

南宫云疑惑的问道:“难道不是吗?”

她不是说东楚国和北沧国都没事吗?难道是——

“是我南风国?”南宫云激动的站了起来,难道真的要血流成河了?不不不,不会的,不会的。

“没错,不过我想这只是之前的计划,但是现在计划肯定有所改变”不然他们也不会对她用请的,请不到就用杀的,最后连毒都用上了,这也说明了他们对自己也有一定的惧意。

“为什么?”南宫云不解的问着她,他真的被她越说越糊涂了,现在南风国到底有没有危险啊?不行,他明天就回去。

“你想我那天为什么一定要沧文辽认你和我为师?”江静歌对他顽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你那天和今天都是故意的?”南宫云心里惊涛骇浪了起来,她是故意的,故意让沧文辽认他们为师,今天又还搞得人人皆知,这是要让敌人不敢再冒然动手,最起码现在赞时不会。

“对啊,一直都是啊!不然我怎么可能那么无聊上去比赛啊?”对她没好处的事,她一向都懒得动的,他还不知道吗?

“一直都是?你是说这一路上你搞那么多事出来都是在——在为了以后铺路?”她是怎么做到的?这一路上,她就已经开始在为以后之事做准备了?楚言也是她故意让他留下的吧?他记得那时他问她:楚言要是想来找你怎么找啊?她是那么说的:怎么找?就是找上门咯,小翌天真又可爱人人都喜欢。

所以她那天一定也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因为她明知道他会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一定会外借力量,她真是天才啊!难怪她身上会背负着这样的使命。

江静歌点了点头又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西酿国,西酿国现在可能已经在宫变了,敌人一定早就有内应在西酿国了,而且这人的地位一定也不低。”

“宫变?已经有那么严重了吗?是不是因为他们国家没有和三国有什么特殊关连?有的只是洒?”但酒却不能保障他们什么,酒又不能起来给他们打仗。

“不完全是,最主要的还是西酿国只有一儿一女,一个是低能一个王子,但他什么不不会,只会酿酒,还有一个是沾酒即倒的公主,她是长女,可惜王位不传女,这也是西酿国祖先定下的规矩,不能改。”这也是她通过一些套话,从夏从敏口中得知的,而且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夏从敏就是号称西酿国,沾酒即醉的西敏公主了。

江静歌笑了笑,看着南宫云又接着说道:“而且西酿国也不是什么骁勇骁战之人,跟南风国一样,但南风国有一点比它强,就是南风国掌握着全天下的粮食供应,人什么都可以免,就是不能免去吃的,没有了食物,他们也很快死,况且,现在南风国还有北沧国和东楚国护航。”

不过这也是赞时的,等他们拿下西酿国,那下一个就一定是南风国。

南宫云听江静歌那么说便问道:“这么说南风国是度过危险期了?”

按照她分析的,他们南风国已后就没有什么事了吧?

“你认为可能吗?一个人要是想一统天下,他会那么容易罢休?”他是不是太天真了一点?

“你不是——”

南宫云还没说完,就听见江静歌扬声喊道:“在外面听了这么久了,你就打算一直在外面听着吗?”

“谁?”南宫云听江静歌这么说,戒备的喊道。

他怎么那么大意啊?竟然没听到有人到来,是谁在外面偷听他们的谈话?难道是敌人派来的人?

“静歌姐姐,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夏从敏从门外走了进来。

不是的,不是真的,怎么可能啊?她才出来一会,怎么就会有宫变呢?不不不,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哎——从敏,你说我该叫你从敏呢?还是西酿国的西敏公主啊?”江静歌慢条斯理的说道。

她已为她藏的很好吗?从第一天她无意中看到她身上的凤凰腰牌开始,她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人了,不然她以为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没让她走啊?

不过没让她走第一,是为了她好,如果她独自回去,她也回不来了,而且说不定西酿国也完了。

第二,是因为夏从敏到来那一天晚上,她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把她留下来,把她留下来。而当时就只有她是陌生人,所以咯——要留下来的除了她没有别人了。

只是之前她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现在她明白了,现在四国的主要人物她都认识了,以后想要是连合作战,敌人也没有什么胜算,但是她曾无意中摸到过小如的脉搏,小如的脉动很奇怪时有时无,也很混乱,很像人经常服毒的样子,对了是——

“毒!”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她一直都想不通,是什么样的敌人有那么庞大的力量?足以摧毁四国?现在她明白了。

“静歌怎么了?”南宫云被突然冒出一个‘毒’字的江静歌吓了一大跳,难道又有人下毒?

“哦——没事,只是想通了一个关键。”想得太入神了。

“静歌姐姐你还没有回答我是不是西酿国出事了?”旁边的夏从敏又焦急的再次问道。

“对”江静歌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一个句,就没再解释什么。

“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骗我的对不对?你骗我的对不对?静歌姐姐,你骗我的对不对啊?”夏从敏摇着头,说到最后一句的话时几乎都是用喊的了。

江静歌走过去抱着她。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如果你想救他们,你就必须要勇敢,现在还没到最后输赢都还没有定呢。”江静歌一边安慰着夏从敏,一边示意着南宫云出去。

南宫云看了看江静歌,对她点点头,还做了个有事叫我的动作便走出去了,他知道这两个女人有话要聊了。

“可是他们——”

可是她真的很担心父王他们,万一……万一他们——那她该怎么办啊?

“你放心,他们现在还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受点罪是肯定要的了。

“是真的吗?”夏从敏像个无助的孩童般抬起头来看着江静歌。

“真的。”

“是真的吗?你真的没骗我?”夏从敏再次寻求安慰的问着。

江静歌拍她的背。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她知道夏从敏现在正是最须要人安慰的时候,所以她也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说给她听。

夜静更深,一个阴暗的屋子里。

带着面具的男人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主人,都按照你的吩咐做好了,现在整个西酿国都在您的控制之下,只要您一声令下马上就可以拿下西酿国,但是这里面还差一个出宫在外的西敏公主,我们还没有找到她。”那个西敏公主没有几个人见过她,因为她老是疯疯癫癫的,就爱到处跑,所以他们找起来她也有点困难。

“饭桶,就一个女人还掌握不了吗?”这不是在误了他的大事吗?他简直就是找死,说着,那面具男就往站在下面的男子胸口送上一掌,那男子马上就摸着自己的胸口吐出一口血。

“这次就放过你,饶你不死,要是再有下次——小心你的狗命,听着,先不要行动,我要一网打尽,懂了没有?懂了就给我滚下去。”

“小人明白,可是——主人时间到了,请您赐小人药。”虽然他也很想离开,但是……

“时间到了吗?哦——好像是耶。”哈哈……真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有他们卖命了,他们才可以活着,很快这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了。

“哈哈哈……哈……”

那面具男想到大美好前景阴险的笑哈哈大笑了起来。

“给。”说着那面具男就往地下丢出一小瓶子。

“谢主人。”说着那男子就拿起地下的那个药瓶,虽然看起来是一瓶,但是他知道瓶子里面的药永远都只有一颗。

“哈哈……哈……”随着哈哈大笑的声音淹没在黑夜里,那面具男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那男子在他走后阴狠的瞪着刚刚那面具男的位置,总有一天他会要他一百倍一千倍的偿还,一定会,你就等着吧。

“从敏,我问你件事。”在房里的江静歌问着在发呆的夏从敏。

听见叫换夏从敏有气无力的问道:“静哥姐姐什么事啊。”

她现在什么事都不能做,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她真的好但心啊!虽然静歌姐姐已经说了父王他们现在还不会有事,但她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又有事啊?

看见无精打采的夏从敏,江静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哎!”

江静歌从登子上站了起来,对她劝说道:“从敏啊!你现在就是再怎么担心也没有用,你啊!还是留着精力对付那个敌人吧!有的事情急也急不来。”

她都说了她父王他们现在顶多就是被软禁了而已,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她昨夜里对她说过的话啊?还好她还在这里,否则她父王他们可能就真的没命了。

“哦——”

夏从敏还是无精打采的应了声。

“你——”

算了!要是换作是自己,自己可能也是和她一样,哪会还懂得什么是理智啊。

“从敏,我问你,你们国谁的兵权最大?谁在朝中的说话也最有说服力?”

据冷情聪的说法,西酿国的兵符根本就不在兵部侍郎那里,兵部侍郎现在也只是个空架子,那么掌管兵符的人又会是谁?一这点冷情聪却找不到任何相关线索。

而朝中说服力最大的也不是左右相,据杨奕旦的说法,他们两人都是个酒迷,整天就知道比较谁的酿酒术最高,西酿国的国王当初会让他俩做左右丞相,就是要他们对比这样才能酿出最好的酒。

“兵权当然是在兵部啦!”这都还要说吗?兵权不在兵部那会在哪里啊?这不是等于在问费话吗?静歌姐姐今天没发烧吧?

江静歌严肃的看着夏从敏说道:“从敏,你说的是兵部,我指的是兵符,你好好的想想这兵符到底在谁的手上?”

真要打起仗来,兵符才是最管用的,其他一切都等于是在放屁。

“兵符?”夏从敏重复着江静歌的话眼睛也越睁越大。

江静歌看着她的面表情。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快说兵符在谁手上?”这可是很关键的问题,只要找到她想找的人,她就有办法了。

“兵——兵符在——在我这。”夏从敏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好了。

这也是一个说来也很话长的事了,太好了!有了兵符她救父王他们是不是就容易多了?

“什么?”听到这样的答案,连一向从容不迫的江静歌都惊讶了,怎么会是在她那里啊?这是她一点也想不到的,因为夏从敏虽说是一位公主,但又不是什么大臣,更别说是兵部的人了,这——太难以置信了。

“静歌姐姐,兵符真的在我这里。”夏从敏怕她不信似的,从怀里拿了出来。

“它怎么会在你的手里?”这真的是太神了,天助我也啊。

“这个啊……呵呵……”夏从敏搔了搔头,然后又接着说道:“这个是我赌来的。”

原来,夏从敏这次出宫之前,跑到练兵场去玩了,谁知刚好撞上了,兵部侍郎在和属下聚赌,所以她故意说要回去告诉她父王,其实那也只是吓吓他们罢了,谁知道兵部侍郎却当真了,便直求饶恕,而夏从敏从没玩过筛子,所以就要求兵部侍郎和她赌一局,要是他赢了,她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要是他输了!她也不会去跟父王说,但是他要把兵符借给她玩上些天,说来也奇怪,她也只能说是他们运气不好了,她都没玩过,竟然能赢了,所以咯。

“好。”

江静歌大喊一声,吓了一大跳的夏从敏把手中的兵符都吓得掉地下了。

江静歌走过去捡了起来,放到她手上说道:“从敏啊——这东西可掉不得,你听着,从现在开始,无论谁向你要你都不能把这兵符给他,这也是救你父王他们的重要之物,等我计划好了,我们就去西酿国救你父王,知道了吗?”

夏从敏听了,猛点头应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不会给,一定不会。”

夏从敏紧紧的握着兵符,心里激动个不停,父王,你们放心,王儿很快就来救你们了,你们也一定要挺住啊!敏儿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