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监牢。
颙琰如同鬼魅般悄然走近月柔的床榻,掀开蚊帐,一张无比安稳的睡脸映入眼帘。
咽了咽口水,颙琰直勾勾地望着床上那可人儿的樱红小嘴,喉头不停的上下滚动着,体内热血沸腾,体下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手颤抖地将她身上的金蝉丝被掀开,一阵阵诱人的体香混着牛奶的香味扑鼻而来,胸前的柔软伴着那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就这么一头扑下去,将她吃抹干净。
屋顶上,一个黑影儿蹲在上面,慢慢将一片青瓦揭开,露在黑色面罩外的眼睛从屋顶上的空隙里窥视着这一切,指尖出现了一根细小的银针,银针对准着颙琰,蓄势待发。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颙琰突然觉得背脊一阵寒凉,总觉得有谁在监视着自己,可是不是早就将牢里所有的犯人转移到了别处,而且牢里的狱卒也被遣出去了吗?
咬了咬牙,不管了,什么最最亲和的皇帝,那一切都是虚名。管他是不是什么谦谦君子,呵!那都是些虚伪的东西。手熟练的解开了月柔的旗装上的蝴蝶盘扣,那白皙的脖颈立刻露了出来,粉色的亵衣,饱满的胸部。一时间,他血脉贲张,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他也算是阅美女无数,但是第一次有这种汹涌澎湃的感觉,俯下身子,一个吻落在了那樱红的唇上,轻轻地,不敢用力,也不敢深入,生怕她会随时醒来。
一股牛肉包的味道从舌尖传来,这家伙,吃完东西也不知道擦擦嘴!
屋顶上,那道黑影震了震,预备将手里的银针射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颙琰直起身子,僵在了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原来,月柔以为有个什么怪物在咬自己的嘴,眼睛都没睁开,抬起小手朝着怪物就挥了一巴掌。
还好,她的力度不大,所以颙琰的俊脸上没有留下手指印,可是这轻轻地一巴掌,似乎让他清醒过来。是啊,刚才自己准备做的事情,简直是禽兽不如。快速将她的旗装上的盘扣扣好,然后将金蝉丝被拉上,退出床榻,将蚊帐重新关上。
舒舒服服,一觉睡到自然醒,长睫颤动着,月柔缓缓地张开了眼睛,含糊不清地说道:“小花……”
半响,没人答应。
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被打入大牢了,双肘一撑,坐了起来,掀开身上的金蝉丝被,将蚊帐拉开,勾在银质的弯钩上,漫不经心地掀起眼帘,一张熟悉的俊容印入眼底。
床榻前面,颙琰坐在一把椅子上,双手环胸,面带微笑,温柔地问道:“柔儿醒啦,睡得可好?”
滑下床,将软足放进花盆底鞋里,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笑吟吟地说道:“恩,睡得不错?琰哥哥你怎么也来啦?难道,皇上爹爹回宫了,所以琰哥哥你也被打入大牢了?”
颙琰弯唇,笑得宠溺,摇摇头,说道:“不不不,皇阿玛还没有回来!”
“那琰哥哥你来做什么?来陪我坐牢的么?”月柔弯下腰,逼视着颙琰的俊彦。
“对啊!没错!”颙琰笑得极其不自然,因为这么近的距离,使得他好不容易灭下的火再度燃烧起来。
“呵呵,”月柔虚幻一笑,丝毫没注意到他的身体已经出现‘异常’。叹了口气,直起身子,懒洋洋地说道:“哎,还以为琰哥哥你是来放月柔出去的呢!”
“柔儿,只能暂时委屈你了!”颙琰满脸抱歉,认真地说道,趁她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自己脸上的时候,大掌顺势整理了一下衣摆,掩饰住那体下的欲望。
月柔不以为然,没好气地嚷道:“切!少来这套,委不委屈,还不全凭琰哥哥你一句话么?”
“所以呢,你是希望我放你出去吗?”颙琰颇感兴趣地问道,暗暗地舒口气,还好,她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异常。
月柔耸了耸肩,摊开小手,“无所谓啦!反正这牢房里,有助于冥思!”
“所以呢?”
“所以啊,一时半会儿,我还真不打算出去了!”月柔一脸认真,仿佛不是随口说说。
“你确定?”颙琰笑着问道。
“是啊!”月柔点点头,“我还真想试试看,看我能不能把这牢底坐穿!”
颙琰起身,抬起大掌,轻轻地拍了拍月柔的脑袋,柔声说道:“那你就慢慢坐吧!我要回去了,还有一大推奏折等着我处理呢!”说到‘奏折’的时候,他的内心欢喜了那么一下下。
“怎么?不做昏君啦?”月柔弯唇一笑,颇感兴趣地问道。
“哈哈!”颙琰笑得灿烂,“是啊,不做了。柔儿你不是说了吗?有些事情还是亲力亲为的好!”
“是啊……所以你这只病猫,还是忍不住要当老虎了!”
颙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开脚步,大步朝牢房外走去。
屋顶上的黑影儿将青瓦轻轻地放回原位,一个轻功,便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喂,你的椅子!”月柔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留给你了,先把这椅子坐穿了再说吧!”语毕,颙琰弯下腰,经过牢门,走出了牢房,大掌一挥,牢头立刻走上前来,把牢门木锁上,然后跟了过去。
收回目光,月柔耷拉着脑袋,暗思:“果然是吃错了药!还是轩哥哥比较正常!轩哥哥!糟了,我不是进宫去问轩哥哥,阿莲姐姐跟他说了些什么的吗?我怎么稀里糊涂的就入狱啦!”连忙抬起头,冲外面喊道:“琰哥哥,快放我出去!”
颙琰那充满了恶作剧的声音飘了过来——“等你把牢底坐穿了再说吧!”
小手倏地收紧,握成了拳,垂在身侧,愤怒的颤抖着,声音小小的,咬牙切齿地说道:“嘉庆,你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出门就摔个狗吃屎!”
果然,一秒钟不到,外面便飘来了侍卫的声音——“皇上小心!”
原来,颙琰被自己的衣摆拌了一下,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恶作剧的笑靥在月柔的脸上灿烂的绽放着,高傲地扬起下颚,抬起小手,得意的摸了摸鼻子,得瑟地闪着腿,那样子真是有够欠扁的。乖乖,我的诅咒可真灵验啊!
颙琰回到宫里,随便拉了一个嫔妃,连衣服都没脱,没有任何前戏,就那么扑了上去,闭上眼睛,就好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尽情的发泄着体内的欲火。
呵,颙琰那打得火热,可是睿轩那却好似冰冻,简直是冰火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