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突然坐了起来,眼睛大大的看着他:“那现在的这个徐敏是谁?”他在讲故事么?
“她是谁还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敏儿,知道么?”他停顿着双手枕于头下悲凉的长舒口气看着我问。
“什么?”我问。
“当看到她头破血流的一瞬间我真的有杀了你的心,但当我看着你那不屑的样子我就心疼不已,到了医院她又说你不是故意推她的,当时我的心又开始浮躁嗔怒了,我气汹汹的想着非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但回到家里看到你那仍旧拽的上天的模样,我就更是生气了,而且你还说是她威胁你的,那根本就不可能,因为敏儿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我太了解敏儿了。”
“所以你觉得是我说了谎骗了你?”我挺起身子趴在他的身上问。
“是的。”
“那后来你发现我不见了时一定暴跳如雷吧?”我笑问。
“当我发现你不见了,就猜想你一定是受什么委屈了,所以才会离开逃远。但以我对敏儿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作出那种事情的。”
“也不见得,女人的心海底针,再说我是她的情敌……”
“染,敏儿和你的性格很像,都没什么心机,单纯而且心地善良。”
听着一点都不像夸我呢,好像是在说我没心眼,是个傻妹。
“当我在KTV里看见现在的徐敏的时候,我就在想也许上天让我有报答敏儿的机会,我毫不犹豫的决定将你送走,但你却回来了。”
“所以你忍了几个月终于忍不住了,就来找我了?”
“开始只是想看看你,但没想到……”
“没想到我会勾引你?”我故意提高了语调问。
“我当时就想把你绑在身边,但却不知怎么开口,所以才想到要用雪儿要挟你,结果你真的答应了。”
“你说你根本就没碰过她,你觉得你的话我会相信么?”我的手指不断的在他的胸前画着圈问。
“要是我碰了她你觉得我会发现不了她不是敏儿么?”
我恍然大悟的惊叫:“天啊!你竟然会为了我守节?”
“不是为你守节,是我对她没感觉。”他的手浮上了我的翘翘。
“切。”我啪的打下了他的手:“怎么会对对没感觉呢?就算不是敏儿样子也很像啊?”
“我为了和她同床都培养了一个月的情绪,我在想冥冥之中敏儿也许在牵引着我,让我避开错误的事情发生。”
“不对呀,那天晚上我明明听见她……她叫的……”我犹豫着要不要说下去。
“说啊!怎么不说了?要不要学给我听听?”他突然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魅笑十足的眸倪着我。
原来不是只有在热恋中的男女才会有心灵震撼悸动,我们也可以,小别胜新欢的甜蜜犹如热浪般击打着我的心,轻抚着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疤我眼角湿润了,他竟然为了我而自残走极端,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已经不重要了,也许该愧疚的是我们两个,是他的盲目不信任和我的不屑倔强导致了今天的种种,我们都应该感谢我们的执着,虽然这执着不太稳固。
自从我的背部多了那几道伤疤开始,我就一直尽量的不让背部面向他,除非关了灯,今天亦是如此,我关了灯。喘息的声音越发的浓重,黑暗中他亲吻着我的背,轻抚着那些骇人的伤疤,我很想伸过手阻止他,但手却被他禁锢在头上,就在我沉浸在飘飘然的高空的时候他突然开了灯,一瞬间我身体羞怯的一疆,身体开始冷却了。
他就像没看见那些伤疤一样,继续轻抚亲吻着我,慢慢的我开始放松了,他爱我,爱我的每个地方,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不仅爱我的脸蛋和身材,还有那些骇人的疤痕。
早上我整理了行装打算跟着他回去,没想到辉竟然也收拾了行囊,说要跟我们回去看看他的大哥是怎么当的。
我当然是不同意,毕竟辉的身份挺让我尴尬的,但他却笑呵呵的答应了,我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和我牵扯上的男人最后他似乎都能收为己用,不过看辉的样子应该和他旗鼓相当了,我想应该不会发生学文那样的事情了。
下了飞机来接机的是小赖,小赖只是叫了他大哥却没叫我嫂子,当然我知道原因,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我就不是嫂子了,黑社会就是这么现实,老大抱谁谁就是嫂子。
对此他没有吩咐什么,只是用手揽过了我的腰,而我挣扎的躲开了他,意思很明显,不给个满意的说法面子永远也不会给,现实我也很会玩。
他看着我魅笑着吼道:“小赖没看见你嫂子么?”
“嫂子好……”小赖满脸堆笑啊!看着特虚伪。
“你可真是现实啊?我白对你那么好了!”我数落着小赖,心想:没想到我又回来了吧?我自己都没想到。
上了车我们直接回了家,开门的依然是那个女人,而她似乎还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还是娇媚的对我笑着,而我还是怯怯的,我可能是烙下后遗症了,惧怕后遗症,要不一见她怎么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大,大姐。”我明显是胆小如鼠的那种人。
“快点进来,回来就好了,以后别再闹小孩子脾气了,不然我也不会原谅你的。”她笑的是那么可人,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悦耳。我真怀疑她有那种精神分裂症什么的。
我被他环抱着进了房间,饭已经早就准备好了,他也没有太多的话,只是叫辉随意,然后就像往常一样和那个女人围到厨房里去了,辉则抱着雪儿一会看着一会看那,没个消停。
“染。”辉站在扬的卧室叫道,嗯应该说是我的。
“什么事?”我问着走了过去。
辉皎洁的笑着附贴近我的耳际告诉我他看到了什么,果然我顺着辉的话向着隔壁的墙上看去,果然墙上有一个类似钱币大小的白色物体,但颜色和墙壁几乎是一个颜色的,所以不会轻易引起注意,看来辉是特意在找东西呢。
我慧心的笑了,辉也笑了,这时他站在我和辉的身后道:“甫立辉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么?”
辉摇着头魅笑着说:“朋友妻不客气。”
“都不是东西。”我抱过雪儿进了客厅。
对着那个女人吃饭我就害怕,我是只吃饭不吃菜,低头不语是我的标语。
“晓染你和这位先生是好朋友么?”那个女人很自然的问道。
“哦,张沼泽你忘了给我们介绍了。”辉看了眼张沼泽笑道:“我是染的男朋友我叫甫立辉,你叫我立辉好了。”
“男朋友?”我终于在那女人的脸上看见震惊之色了。不过也太夸张了,眼睛瞪得也过分的大了吧。
“嗯。”辉笑着给我夹了牛柳。
“晓染,你怎么能做对不起哥的事呢?”她在质问我。
“先吃饭,一会我会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想哭都难。”他狠声狠气的怒道。
那女人也微一点头乖巧的像个猫咪,而我和辉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吃过饭我们就坐在一起聊一些不招边的事情,然后看着电视,到了晚上我们还都不怎么饿,所以也没吃饭就休息了,主要是辉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好戏,当然这点我们都心知肚明,除了那个女人。
说实话,我觉得自己也挺不是东西的,身为女人我是不是应该帮她一把,要不然看张沼泽的架势是要把那女人碎尸万段了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