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陵王府
白色身影,翩然而下,隐匿于墙角阴影中。
午徕脚刚着地,便慌忙要与他隔开距离。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后院墙角,这一个不小心就成偷情了,那些流言蜚语怎么整出来的?就是这么给整出来的。
还是隔开点,隔开点好啊。
哪知他一把便搂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俯身,道:“不许红杏出墙”
午徕无语,心底愤怒。
他脑子搭错线了搭错线了,不要和变态计较。
可他搭错线了关我屁事啊???
午徕心底极度不平衡
“怎么?有意见?”
午徕底气十足,怕个屁,这是王府,眉眼一挑,道:“有……呃……没有”在看到他微微眯上的狭长凤眼后,午徕非常没骨气的屈服了。她的脑子里想到了她的宠物猪小天,身上抖了抖。
干嘛老想它啊?她使劲摇了摇头,老娘我不是猪,你不至于把我给炖了。她咬了咬牙,心底的气再次升腾而起,我跟我老公亲热不关你一分钱的事,你管太多!
司瑾轻轻捏了捏她的面颊,柔声笑道:“这样才对,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手脚全砍了,放我房间里当花瓶”
花……花瓶???
亏你这变态想得出来,午徕哆嗦。
心底准备一涌而出的话瞬间灰飞烟灭。
见午徕一字未发,司瑾笑了,莹白月光下,他的笑容涤荡了红尘一切五彩斑斓。俯身,轻轻抚了抚午徕的脸,温柔道:“真听话”
语毕,起身,跃出了王府。
你他奶奶的真拿老娘当小天啦?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想亲就亲,想抱就抱,不听话了,想炖就炖!
看着那抹修长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午徕有些腿软,死变态很恐怖,即便什么人棍、花瓶他只是说说,但总觉得他做得出。
午徕在墙角站了半响,方才稳定身形,转身,刚平稳下来的心再次狂跳起来。
丫丫的,今晚见鬼了,老天爷,你不折腾死我不罢休是吧?我的心脏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午徕看着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夕枫,高大的身形,在夜风中有些清冷。
午徕有种偷情后被抓的感觉,心慌意乱,面上有些许的燥热,她对着他讪讪笑了笑。
他刚才到底看到没有?应该没有吧?
午徕心底揣测着。
应该没有,再说了,后面要是有个人立着,那死变态会不知道?
午徕安慰自己。
而且,她老公是个傻子,就算看到了,他也不懂。
更何况,她又没偷情,她是被偷情了,又不是主动地,就算差点出墙,那也是被别人给拽上墙的,这不还没掉下去吗。
“娘子,在这里干什么?”
这话让午徕心底舒了口气,还好还好,问这句话就代表没看到,好在不是问那人是谁,我这小心脏还承受得起。
“那人是谁啊?”
午徕身子一僵,五雷轰顶啊!一道惊雷,将她雷得外焦里嫩。不是这么玩我吧?
看……看到了??
午徕看着夕枫,欲哭无泪,唇角抽搐,你个死变态,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玩我,明知道我相公在后面,还搞得那么暧昧,你这人太损,招雷劈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