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着。至今为止,沃克只说了他们大家都已经知道的事情,这也是克里姆斯坦还没走的唯一原因,她想知道他们是否还掌握着别的什么。
“我们都希望你的当事人会做出一个陈述。”沃克又说。
“如果你们只掌握了这些信息,他不会做。”
“不止这些。”
他停顿下来。
“你想让我给你擂鼓吗?”赫丝特问。
“我们有物证将你的当事人与丹?默瑟和犯罪现场联系起来。”
“那太好啦,说来听听。”
“所有检测都刚刚开始,我们会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得到详细结果。但我们非常清楚那些物证将说明什么,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把你的当事人带来这里,请他帮助解释一下他在这里面扮演的角色,就这么简单。”
“谢谢你们的好意。”
“我们在房车里面发现了血迹,也在格雷森先生的讴歌MDX中发现了少量血迹,尽管全面的DNA检测需要一些时间,但初步化验结果已经标明血型相吻合。也就是说,在我们的证人说默瑟先生被杀的地方发现的血迹与在你当事人车上发现的血迹是一样的。我们打印了化验结果,O型阴性血,和默瑟先生的血型一样,我们还有地毯纤维,细节我就不赘述了。我们在默瑟先生租住的房车中和你的当事人的讴歌MAX中找到了同样的地毯纤维,我们还在你的当事人的运动鞋底找到了同样的纤维。最后一点,我们还做了射击残留物检测,在你的当事人手上发现了火药残留物。他开过枪。”
赫丝特坐在那里,瞪大眼睛看着沃克。沃克也瞪着她。
“克里姆斯坦女士?”
“我在等着你把话说完。因为你们不可能只有这些。”
沃克没说什么。
赫丝特转身对格雷森说:“走吧,我们走了。”
“你没有任何反应?”沃克说。
“对什么的反应?我的当事人是位授过勋的退休联邦司法执行官。格雷森先生是个有家室的人,社区的栋梁,一个没有任何犯罪记录的人。你却在这里说这些废话浪费我们的时间。就算这些所有检测都得出如你所愿的结果,我不用我的专家和我的当事人的十字勋章去诋毁你的那些所谓的物证,我也不指控你们的腐败和无能,就算一切都如你期望的那样完美——不过我非常怀疑,你可能,只是可能在我的当事人和丹?默瑟之间找到偶然的联系,但仅此而已,真是太可笑了。没有尸体、没有凶器、没有证人可以准确指认我的当事人,你们甚至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有犯罪行为发生,更不用说证明我的当事人有罪了。”
沃克向后一靠,椅子在他的重压下吱嘎作响:“那你能解释纤维和血迹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