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赫丝特故作甜美地笑笑：“警长，那如果我一步一步地进行，你不会介意吧？”
“一步一步地进行？”
“是的。首先，这个男人是谁？这个被处死的人？”
“丹?默瑟。”
“那个恋童癖？”
“他是谁或什么人不重要。而且那次指控已经被否决了。”
“嗯，后面一点倒是真的。你的人把那个案子搞砸了，但没关系，一步一步地来。第一步：你说丹?默瑟是被处死的。”
“对。”
“第二步：让我们看看尸体。”
一阵沉默。
“大个子，你听力有问题吗？尸体。我想让我的验尸官检查尸体。”
“赫丝特，别装傻了，你知道我们还没找到尸体。”
“没找到？”现在，赫丝特假装震惊地说，“嗯，也许你可以告诉我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丹?默瑟已经死了。算了，不用说了，我有点忙。你刚次说没有尸体，对吗？”
“暂时没有。”
“那好，下一步。尽管你们没有找到尸体，你却声称丹?默瑟被处死了？”
“是的。”
“我猜总是用什么凶器处死的吧？我们可以从这个方面查一下吗？”
又是一阵沉默。
赫丝特故意把手罩在耳边，假装认真倾听的样子：“哈罗？你说什么？”
“我们暂时还没找到凶器。”沃克说。
“没有凶器？”
“没有凶器。”
“没有尸体，没有凶器，”赫丝特摊开手，咧嘴一笑，“你现在明白我刚才那句‘伙计，但这的确可笑’的意思了吧？”
“我们以为你的当事人希望做个陈述。”
“陈述什么？太阳能和它在21世纪扮演的角色？等等，我还没完呢。我们刚才说到了尸体和凶器，我们还忘记了什么？对了，证人。”
仍然是沉默。
“你的证人看到我的当事人处死了丹?默瑟，对吗？”
“对。”
“她看到他的脸了？”
没有回答。
赫丝特又把手罩在耳边：“大个子，说吧，你说啊。”
“他戴着面罩。”
“你说什么？”
“他戴着面罩。”
“是那种可以把脸遮住的面罩吗？”
“对，她是这样说的。”
“那她是怎样认定那是我的当事人的呢？”
“根据他的手表。”
“他的手表？”
沃克清清嗓子。“还有他的身高和体型。”
“六英尺，180磅。对，还有那只罕见的天美时手表，你知道我为什么笑不出来了吗，沃克警长？”
“我相信你会告诉我们的。”
“我之所以笑不出来，是因为这太容易了，你知道我每小时收费多少吗？收这么多的钱，我应该面对挑战才是，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你这个案子看上去简直像瓮中捉鳖那样简单。我不想再听你说没有什么了，我想听听你有什么。”